据情报显示,袁世凯住处只有不到一个连的护卫,约有一百来人,除了两挺马沁克重机枪之外,其余用的都是步枪。
在飞艇空中打击的配合之下,两挺马沁克重机枪根本不能构成任何威胁
而最近的巡防营,乡勇离袁世凯住的村子最近的也有二十里地
等巡防营和乡勇赶到,特种部队早把袁世凯干掉,坐上飞艇逃之夭夭了
袁世凯隐居在安阳,时时刻刻都在提防清廷对他下手,除了在京城安排有亲信,探听清廷的动静之外,袁世凯的亲信、时任铁路局长的梁士诒还为他献计一条:“为公备机车、坐车、行李车各一辆,置于公寓处相近,日夜使勿断火以待命。身在京刺探消息,苟不利于公,则立以告。”
火车再快也快不过飞艇,一颗炸弹投下去,火车就完蛋了,所以袁世凯跑是跑不了的
计划的可行性很高,最重要的是,“斩首行动”跟这一次伏击第四镇一样,具有很大的突然性,袁世凯做梦也想不到,突然的袭击会来自凌晨的天空
张山长详细与向张孝准的张哲培两人介绍了“斩首行动”计划,然后道:“由于斩首行动原来计划不在这个时候执行,所以我有一点担心,如果袁世凯死了,会不会把北洋各镇推向清廷的怀抱,从而帮了清廷的一个大忙增强了清廷的军力”
张孝准道:“我同意执行斩首行动,袁世凯死后,北洋各镇势必造成混乱,这样第二镇的反正就水到渠成了,只要把第二镇反正过来,北洋军队已经去了一大半,就算第三,第六镇被清廷掌控,再加第一镇,实力也比不上我们,清廷在军事上已经没办法威胁到我们了”
张哲培道:“不错,凭现在山东的发展势头,清廷已经没有办法遏制我们了,只要时机成熟,推翻清廷也就不在话下了”
张山长见他俩人也同意,于是下了决心
为了配合这次“斩首行动”以及第二镇的反正计划,步兵第一师必须在原有的计划上做一些部署,这些都是张孝准和张哲培这两个专业军人的工作。
张山长在参谋的带领之下,又接见了参加战斗的士兵代表,又在战地医院看望了受伤的士兵,然后又坐着飞艇回济南
飞行吊篮做得比较简陋,军事用途的,当然比不上民事飞艇那么豪华但是还是在吊篮当中摆了一个桌子,几张椅子
飞艇飞得很是平稳,张山长坐桌边,莫小花则在吊篮外围,俯看着地下的景色。
余有芳走到桌子旁边坐下,张山长给她冲了一杯咖啡
余有芳的神色有点懒散,头发胡乱地披在肩膀上,任风把它吹拂,,但是跟早晨起飞的时候相比,清瘦的脸上已经红润了许多,她在飞艇飞行的时候一直在休息,现在已经休息够了。
余有芳握住杯子,让手心感受一下杯子上传过来的温度,这样过了很久才喝上一口,张山长于是问道:“怎么样,这咖啡不好喝吗”
余有芳摇摇头,张山长又道:“其实我对于咖啡也不怎么喜欢,听说它能够提神,就试着喝一下,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
“那是因为你这人精力太过旺盛,根本不需要提神“余有芳道。
“你怎么知道我精力旺盛”张山长反问,心里却在腹诽:难道本少爷一夜多少次郎你也知道不成
风忽然把余有芳的长发吹在张山长的脸上,把张山长的脸都遮住了,张山长鼻子嗅了一下,没有想像中的清香,倒是有一股淡淡的汽油味道
余有芳连忙把长发扎了起来,抱歉地笑了笑
“你是用汽油洗的头”
张山长做个手势,在空中抓了一把空气,然后放下鼻子下嗅了一下
这有点调笑的味道了
“据我所知,在美国任何一间大学里都没有像你一样的华人学生,也没有任何一个像你这样的华人机械工程师,而且我还想知道,你的飞艇,还有飞机的设计是从哪里来的”
张山长不仅给了余焜和小组飞艇的设计,还有飞机的设计资料,余有芳作为核心人员之一,当然知道。而且这些设计是非常先进的,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
余有芳在美国学习机械,而张山长又自诩是从美国回来的机械工程师,按道理,像张山长这样有才华的人应该声名鹊起才是,可是余有芳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所以余有芳才有这个提问
余有芳的提问回避了张山长刚才的问题,也避过了因为张山长无礼而造成的尴尬
张山长只是笑笑,但并不解释,“只要我是个中国人就行了,黑眼睛黄皮肤,明显我是,我从哪里来这有什么要紧的,人总归有个来处吧,你不总不会认为我像孙猴子一样从石缝里崩出来的吧”
说的也是,余有芳见他不回答,于是饶过了他,继续追问,“那你告诉我,你的设计从哪里来的”
“总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的吧”张山长笑道,“就算从天上掉下来的,我捡到了,也是我勤快,早上起床起得早天道酬勤,你不服气,你也去捡呀”
余有芳只有翻白眼的份
但是余有芳心有不甘,继续问道:“你在美国哪间学校学习,你学机械我也学机械,说不定我们还是校友你是我的学长也说不定”
张山长摇摇头,“绝对不可能,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嘛,我是老板,你是职员,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就好了,是不是校友根本不重要,而且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能够知道我的秘密的只有一种人”
张山长对着莫小花呶呶嘴,“像她一样,起码做十年我的秘书,自然就知道了我的秘密”
余有芳使劲地盯着张山长,脸上现出了怒火
张山长继续道:“我需要一个科学秘书,帮助我打理一些科学技术和创新发明上的事情,你是一个理想的人选,如果你愿意的话”
余有芳不怒反笑,讥笑道:“你一点也不像一名机械工程师,更加不像一名科学家,你只是一个流氓、无赖,我怀疑你的那些技术都是偷来的”
张山长耸耸肩,无所谓道:“只要你能够说出,我是从哪里偷的,我就承认,真的不过,你说的没有错,科学家有时就像一名无赖,所以我承认,我就是一名无赖”
余有芳呼一声站起来,张山长曲解了她的意思,硬是栽赃她说科学家是无赖,这让她觉得受了重大的侮辱。
余有芳喘着气尖声叫道:“我没有这样说,我没有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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