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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觉民步,“啪”地一声,使劲把杯子摔到地上。

张山长又骂道:“林觉民,我这辈子好不容易才摔一次杯,你还跟我抢,你是不是人呀”

林觉民道:“我这辈子也是第一次摔杯子”

“算了”张山长颓废地坐回来凳子上,跟林觉民双眼一碰,接着,两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卷大炮军阀第186章反对党领袖

第186章反对党领袖

全国各地虽然发生多次暴动,参加暴动的都是一些流氓和失去土地的大地主,还有就是满清的遗老遗少。以及那些人不甘心失去特权的投资者。

但是,没有民众基础的终是不会成功,这些人的暴动目的就是想夺取农民手中的田地,是跟着广大民众的根本性利益想违背的,没有得到广大民众的支持,这些暴动最终成了闹剧。

仅仅是地方的民兵就可以把这些人了驱散了。

虽然军方始终没有参与镇压,但是在一些重要的城市,军队还是实行了宵禁。

风雨欲来风满楼,政治敏感的人都认为,大风暴即将来临。

外界猜测中国将发生重大政治事件的,中国的政局从此变得不稳定,甚至有人扬言,中国从此将陷入内战的泥潭,中国崛起的梦想在这一刻将变得粉碎。

其中最关注的当然是日本人了。日本人尽管刚刚死了天皇,其刚刚登陆朝鲜的陆军,正在加速向中朝边境鸭绿江挺进。

张孝准。蒋百里两人急忙飞到日照,两人跟张山长在密室里谈了很久,随后两人再次飞回来了北京,出人意料的是,随即各地却解除了宵禁。

民族进步党并没有对国大党大开杀戒这让日本人和那些幸灾乐祸的人多少有一些失望。

随着国内迅速趋于稳定,人们的眼光再次聚焦在日照,因为刺杀民族进步党主席张山长的凶手将在日照地方法院受审。

整个审讯是公正透明的,双方律师经过了激烈的辩护,最终陪审团裁定蒋志清和王竹卿,谋杀未遂罪名成立,王竹卿被判无期徒刑,蒋志清入狱十年。蒋志清和王竹卿都表示要上诉。

至于安博远,经过警察局的调查,证明他与蒋志清和王竹卿事前并没有联系,那天只是刚好遇到而已,安博远并不知情况,也没有参与其中。

地方检察官根本就没有起诉他,在他被扣押48小时之后,警察局就放了他。

这次日照地方法院公开公正地进行了审理,张山长在报纸上公开进行了赞扬,说是中国司法的进步,理应载入史册,同时并指出,政治分岐应该在法律的规则和框架下解决,任何激烈的手段都是对法律公正的践踏,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外媒认为这是张山长向国大党反攻的信号,但是,张山长反攻的手段光明正大得多,不像国大党那样采用的暗杀的卑鄙手段。

果然,日照地方法院接着聆讯了暗杀事件的主谋陈英士,并且向临时大总统和一帮国大党高层发出了法院传票。

刺杀案件跟临时大总统有关联这个消息一时成为各大报纸的头条。

国大党顿时如同在风雨中飘摇。

国大党党员大都是从同盟会转化而来,喜欢搞刺杀,这已经是公开秘密,要人相信临时大总统跟着刺杀案件没有关系,恐怕很难。

在北京,中南海陈秀才的办公室,王宠惠坐在舒软的沙发上,但是也整个人都觉得很不舒服。

陈秀才现在的职务是临时副总统,但是却行使着比临时大总统还更大的权力。

陈秀才坐在王宠惠的对面,正仔细地品着他的好茶,王宠惠却一点也没有兴致,他忐忑不安地等陈秀才喝完。

王宠惠是受国大党和临时大总统的委派跟陈秀才代表的民族进步党进行谈判的。

王宠惠很后悔当初没有及时向警备司令举报陈英士,当初知道陈英士的行动计划之后,王宠惠曾经建议大总统马上到警备司令处举报,但是是却被大总统否决了,大总统认为,事情还没有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可以先寻找陈英士向他施压,让他撤消暗杀计划。

可是没有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陈英士还没有找到了,事情就爆发了。

现在的临时大总统和国大党的威信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更加严重的是,现在是中日战争时期,临时大总统在这个时候刺杀张山长,有通敌的嫌疑。

党人早先跟着日本政府有扯不清的关系,之前又向日本人贷款,接着又反对与日本人交战,阻止不成就采取刺杀的手段,很难让人不怀疑有投靠日本人的可能。

陈秀才放下茶杯,对王宠惠说道:“亮畴兄,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吧,你们这次做得太过火了,如果说我们进步党也跟你们一样做的话,你还能够坐在这里喝茶吗,临时工大总统还能够坐在总统府里悠闲吗你不要低估了我们进步党的力量,国防军,各地民兵组织,全国的农民,全部都站在我们这一边,你们就不想一想,这做的后果,你们可不可以承受得了”

王宠惠有一些愧疚,说道:“彦初兄,这些都不要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也不是我们想要的,当初我们一知道陈英士有这个想法,就一直在想方法制止,只是没想到陈英士的行动这么快,没有来得及制止他。”

陈秀才说道:“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你们知道这件事之后,没有通知警察,也没有通知相关的保安部门,更没有通知我们,这让人怀疑,你们是不是默许了这种行为,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绿对没有这回事我们一直在想办法制止”王宠惠急忙接口道。陈秀才的指控很历害,如果坐实,国大党就完了。

陈秀才摇摇头,“我相信亮畴兄是一个君子,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亮畴兄那样光明磊落的,难免有一些人,真的希望张山长死了也说不定。”

王宠惠说道:“这个我可以我的人格担保,当初我们是有打算报告警备司令部,只是后来。。。“

陈秀才用手势阻止王宠惠,说道:“亮畴,你不必再解释了,事实已经发生,你想让我们放弃追究,这是不可能的,何况,现在就算我们进步党不插手这件事,地方法院和舆论也让你难以应付,你们在战争期间刺杀国家军事领导人,就跟叛国没有什么区别”

王宠惠良久才问道:“那么贵党要什么条件才不再追究呢”

陈秀才仰天大笑,”我们追究如果说我们真的要追究的话,你还能够坐在这里,亮畴,你不会不知道成王败寇是什么样意思吧,你们刺杀成功了,可以从此掌握国家政权,呼风唤雨,把我们进步党一网打尽,这是成王。不过你们失败了,就是败寇,就应该有被人一网打尽的准备,政治上向来都是血腥的,从来不会有仁慈。

可是现在,我们就很仁慈,仁慈得很过份,起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动你们一条毛发,你们应该感谢张山长,我的那个傻女婿,正是他力排众议才让你们不用呆在牢房里句良心话,亮畴兄,如果换了是你被人刺杀,你会不会这样做”

王宠惠摇摇头,沉默不语。

陈秀才又说道:“何况国大党在各地煽动一些流氓和地主暴动,这凭这一条,就可以把国大党定性为叛党,你应该知道,叛党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