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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和也说,“我也没有什么意思,照实说而已”

张山长连忙转移话题,“船厂的发展不错,易厂长的功不可没,以后,船厂的事务就jio给易厂长了。”

易安和说道:“我会尽力做好的,我的愿望就是要搞好国家的造船业,造世界上最好的船舶,总统给了我这么好的条件,我不做好对不起我的良心,何况,船厂也有我的股份。”

张山长说道:“我相信你,能够造出世界上最大最先进的船只。”

易安和说道:“我倒是希望大总统经常指导一下我们,我听余总说过,大总统是一位出sè的机械工程师,我们船厂很多新技术都来自大总统。”

张山长哈哈干笑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以前在差不多十几家公司工作过,可是这些公司在我进去后不久,无一例外地倒闭了,所以我觉得我以后还是少来为妙,以后你有什么样事情,找余总就行了”

余总就是余有芳,她负责向那些有需要的企业提供后世的先进技术资料。

易安和以为他是开玩笑,也就不再说起。

但是这番话被宋飞雪听到了,她对张山长以前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于是抓住不放,不问清楚不肯罢休。

宋飞雪又抓住了张山长的胳膊,她一有机会就这样做。并且问道:“哦,你以前真的这样倒霉吗,我是说进一家倒闭一家”

张山长随口说道:“我从xiǎo到大都不走运,从上xiǎ始就倒霉,我上xiǎ年级的时候,分到一个差班,班里全是调皮捣蛋的孩子,没有办法安心学习,后来我父亲把我换了一个班,一个学期不到,那个好班又变成差班了,一直到上大学都这样,我一直在最差的班级里面学习。出来工作之后,每个公司我都做不久,不够一年这家公司就要倒闭,有的不够两个月。”

“哦,亲爱的,你好可怜”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恐怕宋飞雪整个人都会扑到张山长的怀里了,她还伸手轻轻拂拭着张山长的短发。

张山长实在被粘得不过,于是推了她一下,说道:“别粘得太紧了,人家在看呢。”

宋飞雪xiǎo声对张山长说道:“你没有注意到吗那个手拿斧头准备砸香槟瓶子的nv孩,她老是往这边看呢。”

“十多岁的xiǎo孩子,有一点好奇心是有的,你别敏感,反正我是不会对她感兴趣的。”张山长说道。

宋飞雪笑道:“不害羞,人家又不是在看你,她是在看我。”

原来是在向别人炫耀自己的男人,张山长觉得应该配合一下,而且自己身上也有荣光,于是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宋飞雪的脸。

船头边,那个nv孩气鼓鼓的挥起斧头,奋力向槟瓶子砸过去,香槟瓶子一下被砸得粉碎,香槟的泡沫洒了一地。

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万吨的大货轮响起了一声长笛,缓缓地滑入水中。把气氛推向高cháo。

张山长看到那个砸香槟瓶子的xiǎonv孩气呼呼地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气呼呼地跑了。

宋飞雪这才从张山长身上分离,张山长问道:“你认识这个xiǎonv孩,看她的样子很野蛮,xiǎo心她用斧头砸你。”

宋飞雪呵呵笑道:“别怕,这xiǎo妮子以前老在我面前炫耀,现在我炫耀回去,这回她无话可说了吧,我看她这一次去哪里找一个大总统做她的男人。”

张山长恶汗,警告说道:“你们玩跟玩,别给我找麻烦,这样的野蛮nv子,我没有兴趣”

宋飞雪说道:“就算你有兴趣,你也别想,你答应过我们什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张山长摇摇头,向人群望了一下,却让他看到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而这个也好像认出了他,不时地向他张望。

第一卷大炮军阀第259章郁闷的事

第259章郁闷的事

张山长见到了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那个人就是当初在沂水县的胡县丞胡庸之,胡庸之被张山长冒充的刘三少爷骗去了十万大洋不说,还被骗去广东的惠州去做县令。

胡庸之已经剪去了长辫,穿着一件的得体的黑sè西装,人也因此变得jg神了许多。

胡庸之转过头来,与张山长的眼神碰了一下,然后胡庸之尴尬地笑了一下。

既然认出来了,张山长也不再躲避了,有些恩怨总是要了结的,于是张山长对身边的安全人员吩咐了一下,转身回到休息室内。

胡庸之忑忐不安地被shi卫带进来张山长的面前,竟然手足无措。

张山长竟然先笑了,“胡县丞,最近可好,自从你去惠州上任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你了,怎么样,到那边发了财吗”

胡庸之神sè没的刚刚那么紧张,说道:“多谢大总统关心,鄙人去到惠州没有多久,做了不久的县令,只可惜清朝很快就倒台了,于是我又回到上海,民国建立之后,我就经营起家族的生意,现在是略有xiǎo成。”

竟然还真的做上了县令张山长于是大感兴趣,很想知道他到了惠州之后,是何如不被人识破他假县令的身份,于是请他坐下,并命人送上一杯茶。

胡庸之坐下之后,神情自然了很多,张山长又问道:“胡县丞,你给我到了惠州怎么样,你真的当上了县令”

胡庸之连声说不敢,“大总统,请您不要再叫我县丞了,大总统还是叫我庸之吧,当初庸之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大总统之处,请大总统原谅”

张山长摆摆手,大方地说道:“怎么会呢,说起来我们还算是朋友呢,当初在沂水县城,我们可是非常谈得来的,庸之太见外了”

胡庸之大喜,连声说道:“正是,正是,有大总统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接着胡庸之就说起了他赴惠州上任的经过。

依照胡庸之所说,当时事有凑巧的是,胡庸之刚刚到达惠州,惠州的现任县令忽然病死了,胡庸之就凭着那份任命文书,当上了县令,而当时满清政fu正在处于hunàn之际,省府居然毫不知觉,甚至连原来的县令死掉了,县令换了都不知道。

胡庸之就在那里做起了县令,直到满清倒台之后,回到上海,在上海,胡家是一个大家族,家族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这次货轮下水仪式,胡庸之是代表他的家族来的。

张山长跟着胡庸之一起感叹了一番,不过既然胡庸之没有发现当初的骗局,张山长也不想说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因为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胡庸之离开休息室的时候,一名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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