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在王宠惠这样的人面前看一下文件,能够给王宠惠这样的一个信息,那就是我很忙,我正在忙着处理国家大事,不像你认为的无所事事的那样。
王宠惠这段落时间来真是累坏了,脸上很憔悴,同时有一种病态的cháo红,可能是兴奋所致,但总的来说还是很有jg神。
“王部长这段时间看来很jg神呀”张山长坐在书桌后面,一边翻着文件一边这样问。
王宠惠坐在张山长的书桌前面,手里捧着茶杯,哈哈笑道:“那都是拜大总统所赐呀,我王宠惠能够亲自从列强手中收回这么多租界,也不枉此生了”
“不过遗憾的是,没有让他们宣布废除满清以来的各种不平等条约。”王宠惠面带遗憾,叹了一口气说道。
张山长抬头微笑一下道:“这些不平等条约其实已经名存实亡,西方列强在中国的特权已经不存在,我们现在给他们留一点面子,大家不撕破脸皮,以后做生意也容易一点,王部长又何必太认真呢”
“始终是心里面的一个刺呀,如果不拔出来,始终不好受”王宠惠感叹道。
张山长安慰他道:“不用急,慢慢来,我想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来求我们,求我们废除历史上的那些不平等条约,说不定还求着我们跟他们签订一些不平等的条约,不过到时候,觉得不平等的是他们,不是我们了,哈哈。”张山长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王宠惠也笑道:“希望能够有这一天。我其实不希望能够签订任何让他们觉得不平等的条约,我想签订的是互相平等的条约,因为这种条约才能够持久。”
张山长暗暗腹诽,这世界上哪里有所谓的平等,平等就是大灰狼骗xiǎo白兔的谎话。
要是以往,张山长肯定会反chun相讥,不过现在他要装成熟,扮稳重。
“我也一样,我这人最希望的就是世界和平,没有战争”张山长微笑道。
王宠惠忽然觉得有一点不习惯,他看了张山长一眼,但是张山长的脸上写着的是真诚。于是王宠惠摇摇头,把心里的不应该有的想法甩出脑袋。
王宠惠说道,“我还有一件事跟在大总统说说,我要先说一声对不起,之前我跟大总统说过,要帮大总统踢走王兆名的,不过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觉得王兆名是一个人才,不说他在中日谈判中发挥的巨大作用,而且之后在跟列强各国的谈判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并在谈判中大义凛然,有理有据,不卑不亢,连英国公使都连连夸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想之前的可能是一个误会,我想跟大总统说的是,我想留下他在外jio部,做一个真正的副部长。”
王兆名的确是一个人才,但张山长不喜欢他,注定他这辈子很难会有什么成就,不过既然王宠惠喜欢他,张山长不能不给一个面子,而且这家伙在国人的眼中的确立了很大的功劳。现在要找他的碴,的确不是时候。
不过,这个王宠惠也应该教训一下,让他知道违约是有代价的。
张山长合上一本文件,把它放在一旁,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有问题,但是下个月外jio部的经费我看要恢复到之前的水平。”
这一下子就象击中了王宠惠的要害,让王宠惠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
的确,之前他跟在张山长约定,只要到把王兆名踢出外jio部,他的外jio部的经费就可以增加。现在他违约,不履行踢走王兆名的约定,当然张山长也可以将增加的经费用要回来。
不过,王宠惠觉得自己很委屈。
“请大总统不要将公事和si事hun为一谈”王宠惠憋屈了一会儿,才愤怒地说道。“我们两人之间是有这样的口头协议,可是外jio部的经费现在实在不够,你还要返回到以前的水平,你是不是不想让外jio部开én了你是不是想饿死外jio官的老婆子nv”
“好了,好了”张山长伸手止住王宠惠,说道:“我只是开一个玩笑,外jio部的事情我是不想过问的,你要谁做副部长是你的事情,我不发表意见行不行”
“那么经费的事”王宠惠问道。
“一切照旧,我不干涉,ok”
王宠惠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接近张山长,用商量的口wěn说道:“那么林大敌林副部长,大总统又怎么安排,我觉得他不适合呆在外jio部。”
张山长翻开一件新的文件,边看边回答道:“没有问题,你代我通知他,叫他明天来我这里报道。”
王宠惠这才心满意足地告辞。
直到回到外jio部,王宠惠才发觉,今天的大总统似乎很好说话,跟以往大有不同。
直到王宠惠走了,张山长才把那些文件扔在一旁,站起来走到书房外面,陈秀兰立刻迎了上来。
张山长于是问道:“秀兰呀,我接下还有什么约会”
对于张山长的工作安排,陈秀兰记得清清楚楚,随口就应道,“再过二十分钟,莫部长要带一个人来会见您,少爷,是在书房见还是在客厅见面他们”
“在工作时间要叫我总统先生。”张山长纠正道。
陈秀兰连忙改正道:“是的,总统先生,请问总统先生,等一下,莫部长来了,是安排他们在客厅还是在书房”
“当然是我在哪里,就安排在哪里会见他了,不过我现在要去一趟洗手间。”张山长说完,就飘然而去。
陈秀兰嘀咕道:“我就知道,他这人没来正经惯了,怎么也改不了的了。”
陈秀兰当然不会真的安排堂堂的商业部长到洗手间去会见大总统,张山长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陈秀兰就在én口告诉他,莫部长在客厅等他。
莫之声这次带来的人是周学熙,袁世凯的大财神,同时也是张山长的财神,因为张山长的确从他身上发了几笔横财。
张山长一见,就连忙上去握住周学熙的手,热情地招呼他,叫人上茶,叫座,之后就问道:“周大老板,你和袁大老板别来无恙吧”
周学熙尴尬地笑笑,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张大炮,自己和袁慰亭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不过如果换作了别人,自己和袁慰亭也不太可能活到现在,周学熙心中感慨。一时竟不知是爱还是恨。
袁世凯在奉天被张山长的部队第三次生擒之后,张山长因为需要钱又再一次放了他,完成了“三擒三纵”。
周学熙再次用钱将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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