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差不多就行,日本虽然多山少田,不过预备多一点总不会错的。”
旁边的陈秀兰惊讶地问道:“你要为日本人的稻田除草不会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吧”
张山长笑道:“太阳永远都不会从西边出来,只不过本大总统慈悲心肠,怕日本人今年的赔款又给不起,所以不得不替他们操心一下,帮他们喷洒一些除草剂,让他们的禾苗长得茂盛一些,让日本民众有一个丰收年,说起来日本人也怪可怜的,没有钱买东西也就罢了,吃饭总得吃一个半饱吧。”
宋飞雪听了之后,只是微笑了一下。
陈秀兰也撇撇嘴,要让张山长对他的仇人干这些慈善的事,就算太阳能够从西边出来,张山长也不会干。
张山长的专车并没有进酒店,而是直接参观了设在天津郊外的农药工厂。
宋飞雪说道:“其实你不必要亲自来检查,要知道除草剂对人体还是有毒害的”
张山长说道:“正因为这样,我才要亲自来看一下,我要确保投放药剂的飞行员的人身安全,另外我要确保证除草剂有效果,我不希望喷下去之后,除草剂变成叶面剂,除草不成,反而变相给日本人的稻田施了一次肥料。”
陈秀兰说道:“有飞雪主持,你还不放心吗”
张山长解释道:“我不是不放心,只不过事关重大,我不想出任何差错而已。”
宋飞雪说道:“你是老板,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一行人来到农药厂,都戴上了防护面罩,在科研人员的带领之下,参观了生产厂间,然后在存放成品的仓库里,由张山长随意抽查了几桶药水,在外面进行喷施。
宋飞雪说道:“这种除草剂的主要成分是甘氨酸和氨基乙酸,是一种有机磷除草剂,对人畜毒性低,对环境的毒害小。”
张山长说道:“这样吧,我再可以支付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评估一下这个行动以及对于环境的影响和危害,最好提出有建议性的计划。”
这么大规模地喷洒除草剂,无论怎么说都将是一场生态的灾难,日本岛虽然是日本人的,但是生态环境却与中国息息相关,张山长虽然不得已为之,但是却不得不做足预防措施。
宋飞雪说道:“现在已经是八月份了,时间紧迫,再说就算研究结果表明有风险,你也不会放弃这个计划的,是吗”
张山长说,“不会,我只是想将这次行动带来不利的影响降到最低,同时做一些补救措施。”
“其实是两败俱伤的,这一万吨除草剂,加上其它费用,起码一千万元以上,而日本受到这样的打击,更加没有钱支付剩下的战争赔款,我们的损失总共在三十亿以上。”宋飞雪说道。
“不错,账是应该这样算,正确的方法应该帮助日本人恢复经济,这样他们才有钱赔款,但是如果我们这样做,就中了日本人的计谋了,不要忘记日本人是什么样人,他们只要有一点能力,首先想到的不是赔款给我们,而是千方百计地发展武力,勾结西方国家找我们的麻烦,图谋我们的大陆,这样的国家,除了一棍子打沉它,我们还有什么办法”
当晚,张山长入住天津的香格里拉大酒店,第二天,在天津的市民广场上,张山长将出席巴黎埃菲尔铁塔的落成典礼。
这个颇具争议的埃菲尔铁塔工程,终于完成了。
在这个工程进行的当中,抗议的声音从来没有停止过。
在酒店里的卧房里,陈秀兰正在为张山长说明天参加典礼的事宜,而张山长却心不在焉,滚在床上和宋飞雪动手动脚。
宋飞雪跟张山长很久没见,被张山长一鼓捣,早就心荡神迷了。
陈秀兰说道:“明天出席埃菲尔铁塔在天津的落成仪式,会上要注意两个人,一个就是你上次在凯旋门典礼时见过的油画画家黄大石,这个人最近风头最劲,是坚决反对埃菲尔铁塔落户中国的人。”
张山长这个时候已经脱光了宋飞雪的衣服,骑在她的身上了,他身体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但是耳朵还在听着陈秀兰的话,并回答道:“这个黄大石,我知道,我不知道他的画画得怎么样,不过既然连我都没有听过,想必也不会怎么样。画画我不如他,但是说到斗嘴皮子,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他敢来惹我的话,我一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陈秀兰见到两人正在激战中,于是说道:“我不打扰你们,等你们完整我再来跟随你说。”
张山长却说道:“没事,你说你的,我们做我们的。”
张大总统在这方面很乱,女人多,总是几个几个地一齐来,陈秀兰等女人也习惯了,她平时是跟莫如兰、莫小花三人一组,很少跟宋飞雪配对,今晚是第一次看到宋飞雪雪白和肌肤的丰腴的身材,不禁暗暗跟自己和莫家两主仆相比较一番。
陈秀兰又说道:“另外一个就是章炳麟,自从大总统诬陷他打老婆以来,他处处跟大总统作对,经常对大总统的政策冷嘲热讽,对于埃菲尔铁塔落户天津的批评也是尖酸刻薄。”
其实章炳麟非常有文采,就算骂人也是非常优雅的,只不过听在张山长阵营里的人的耳朵里就变得非常尖酸刻薄了。
张山长说道:“这个要想办法澄清,本大总统从来没有诬陷过他打老婆,如果他下次还这样说的话,找一个律师控告他,让他赔偿一块钱。”
宋飞雪气喘吁吁,竟然也插口问道:“一块钱,会不会太小了一点”
张山长加快了冲撞的速度,让宋飞雪应接不暇,无法再管闲事,张山长才说道:“只是告诉他,本大总统告他不是为了要他赔钱”
宋飞雪激烈的反应,让一边的陈秀兰也有加入战团的冲动,她又说了几个注意事项,但是张山长已经无暇分身。
陈秀兰走出门外,靠着墙脚顺了一口气,房间传来一阵靡靡之音,让她无法平息。陈秀兰喘了几口气,心跳的声音反而加促了起来。
陈秀兰转身冲了回去,并飞快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她心底的狂野。
第二天,张山长带着陈秀兰出席了埃菲尔铁塔落户天津的开幕典礼。
照样在众目睽睽之中,张山长说了几句简单的话,然后掀开了建在铁塔前面的一块石碑上的绸布,几个古朴的大字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这是一个碑记,记录了埃菲尔铁塔的历史过程,以及为埃菲尔铁塔落户天津而捐赠的人的名字。
然后,贵宾们就带着他们的外国小老婆涌了上来,站在高大的埃菲尔铁塔下面,指指点点。
不过由于张山长还在这里,出于保安的理由,贵宾们还不能够登塔,估计要等张山长离去之后进行。
gu903();而张山长这时也没有登塔的兴趣,他在脚下拿了一杯香槟,跟几个相识的朋友聊几句,就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