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雨想了想,甚觉有理,然后笑道:“嗯嗯,我吃。”
小梅笑了笑,然后帮晨雨掏了一小碗燕窝粥。
晨雨拿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起來。
小梅这时问道:“晨雨呀,为什么你都不愿踏出这院子一步呢。”
晨雨摇摇头道:“我不想出去。”
“为什么。”小梅问。
晨雨道:“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所以不想出去。”
小梅叹息道:“可是你不觉得寂寞吗。”
晨雨放下了勺子道:“我是不想跟其他人來往。”
“哦,你怕他们。”小梅有些理解。
晨雨点头道:“是呀,我是被抓來的,这里沒一个是好人。”
随后晨雨又加了一句道:“除了你,嘻嘻。”
小梅摇头苦笑道:“其实你不知道,就是住在隔壁不远的那些人家也是被抓來的呀,我也不例外呀。”
晨雨嘟着嘴道:“反正我不管,我就呆在这里哪儿也不去,直到我雪大哥來把我带走。”
小梅看着晨雨那一提到雪大哥就自豪骄傲的脸,苦笑摇摇头后沒有再说什么,她也不愿告诉这个单纯的姑娘,这里怎会那么容易离开,即使你那个雪大哥來了也只是來看望而已呀,进到这里來的人还会有再离开的,至少小梅从來沒有听说过。
而小梅自己被抓來却不是用來要挟她的亲人什么的,反而是被抓來当丫鬟的,伺候着这里的人,像小梅一样的年轻姑娘有许多,分别一人负责伺候一户人家,小梅就是专门负责伺候晨雨的。
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沒有人知道,就连住在这里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这里叫做天涯阁,只知道这里四周都是大海,无边无际的大海,而生活在这里的人其实是很自由的,你可以四处走动,沒有人会限制你什么,哪怕你前去这里最大的一座宫殿里喝茶都沒人会说你。
而晨雨却是从來沒有走出过小院子哪怕一步,因为她害怕,她怕这里的人会伤害她,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孩子可是晨雨视其重过自己生命的依赖了,也是因为有孩子,晨雨才能熬住了这寂寞枯燥的曰子。
晨雨也经常笑话自己如今就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沒有了自由,沒有了依靠。
“对了小梅,现在是什么曰子了。”
晨雨居然已经不记得现在是什么时曰了。
小梅笑道:“现在已经十月二十五了。”
晨雨哦了一声,喃喃道:“冬天了,不知道母亲她们过的还好吗,外面的天气现在应该很冷了吧。”
小梅道:“是呀,家乡应该下雪了,我也好多年沒见过雪了。”
晨雨好奇道:“小梅你从几岁就被抓來的了。”
小梅道:“我十四岁就被抓來啦,如今到了这里都已经五年了。”
“那么久了呀,那你想家吗。”晨雨问。
小梅笑道:“哪里会不想家的,只是”
“只是什么。”晨雨问。
小梅笑道:“沒什么,你赶紧喝粥吧,不然一会儿粥都凉了。”
“哦哦。”晨雨沒有再多问,继续喝她的燕窝粥
雪落一直沿着铜陵方向行走着,也不知道此时已经走到哪里了,看着太阳已经偏西,雪落随眼眺望着四周可有落脚的地方。
雪落决意休息一个晚上了,因为他昨夜都沒有睡过,还是趁夜赶往苏州的,谁知却只是白走一趟而已。
人,总是会累的,毕竟不是钢铁。
雪落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才看到了一个小破庙,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能找到一个小破庙落脚就已经算不错了。
雪落往小破庙走了过去,路上满是荆棘的蔓藤杂草,也不知道这个小破庙有多少年沒人來过了,才会导致连小路都已经被杂草覆盖了。
雪落无奈,只好一纵,上了树梢,然后沿着树梢往小庙去。
刚一接近小庙,雪落眉头突然就是一皱,因为雪落发现了小庙里面居然有人,在这荒山野岭的地带竟然还有人出现在此地,不用说就能猜到里面会是什么人了,绝对的江湖之人,因为即使是乞丐也不会到这种地方來落脚。
雪落随即眉头一松,不管里面有什么人,只要不要惹到自己就好。
雪落落下树梢,迈步向小庙走了过去,雪落沒有特意的隐藏身形,反而加重了脚步一直走到了门口处。
而里面的人好像也沒有发现有人來了一样,雪落迈步走了进去,然后随意的眼睛一扫,看向了庙里的人。
随后雪落突然就是一愣,因为这庙里的人他认识。
只见小庙里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人,不过这个老人长的却是很高大很壮硕,此时的老人根本连瞥都不瞥雪落一眼,正在独自啃着手中的一只烤鸡,吃的很有味道一样。
此人居然是雪落重生之后第二个遇见的人,百花是第一个,而这个人就是第二个,因为他就是诸葛流,当初百花很惧怕的一个人,也跟雪落交手过,当时还打了一个不相上下的局面,还是因为雪落太拼命才把诸葛流吓跑的。
雪落沒想到居然在这里遇见此人了,有些诧异也有些错愣,随后就是一种冤家路窄的表情。
诸葛流丝毫沒有理会是谁來了,还在啃着他的烧鸡呢,哪里知道原來來的人竟然还跟他有些过节。
“诸葛流。”雪落嘶哑的嗓子阴森森的叫了一声。
诸葛流一怔,然后连忙转过脸來看向雪落。
随后诸葛流的眼睛就突然睁大了许多,嘴巴里还噻着满嘴的鸡肉呢。
雪落沒有再说话,就这样盯着他。
诸葛流吐出了嘴里的鸡肉咧嘴就嘿嘿笑道:“小子,原來是你呀,真是巧呀,这样都能遇见你。”
雪落冷笑道:“是呀,好巧,咱们可真是冤家路窄呀。”
诸葛流哈哈大笑着站了起來道:“的确是冤家路窄呀,咦,对了小子,你那个人呢,居然沒跟着你。”
雪落阴沉着脸道:“怎么,她不在,你很高兴。”
诸葛流哈哈笑道:“莫非你被她玩腻了又跑去找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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