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独角微微闪着莹光,魂妖暝泉立在大殿正中,他指着石台上那些黑色的牢笼,对着两个黑甲幽魂说:“明天鬼王大人就來千岳国,他亲自來提这些魂魄,你们都把眼睛瞪大点儿,过了今夜,我一人赏给你们十个魂魄供你们进化。”
“是。”两黑甲齐声应着,一个白幽魂呜咽着缓缓飘过來,似乎也想得到一些奖励,不过却被暝泉一掌扇飞了。
暝泉森冷的目光看了看眼前的洞口,半晌若有所思淡淡地说:“今天我感到有些不安,全是因那个牛鼻子和那个精虫上脑的废物坏了我的事儿,我感到了一种除此之处的淡淡气息,似乎这里还有什么人來过。”
“沒有人來。”身旁的黑甲立即回答说,以示自己并未失职的样子。
暝泉看了他一眼:“我的感觉不会错的,我闻到了一缕神识的气息,错不了。”
另一黑甲点了点头:“大人是阴气凝聚千年所化的灵体,感觉当然非常灵敏,我等小辈不及大人的万分之一。”
暝泉微微点了点头说:“不管如何,你们都要守好这里,只要明天鬼王把这些魂魄一提走,解除我体内的封印,我就自由了,到那时,我带你们去鬼阴山再修炼个千年,自由自在,不受管束,如果能晋级成元婴,哼,我们也称霸一方。”
“是,大人,小人愿常伴大人左右。”两黑甲齐声说,四周还有数十个白色的幽魂飘來,不时发出呜呜的叫声。
就在这时,洞外走进來四人,正是木子真和三个道士,木子真把带來的众家丁全部都放置在了外面。
“暝泉大人。”木子真向暝泉单膝行跪礼,三个道士则直接扑通跪倒在地。
暝泉转过红光闪烁的眼睛,盯着木子真说:“怎么,我要的魂魄都集全了。”
“大人。”木子真抬头说道,“本來已经完成,沒想到被一个书生模样的小子全给放跑了,他还骗了三个道长和在下,此來是希望大人能够亲自出手擒住这小贼。”
暝泉两眼红光闪烁,面目微寒:“那个小子是怎么发现你们做的手脚,我的乌木盒在哪里,,木环东为什么不出手,。”他一声高过一声,最后竟然满洞之内回荡着他的咆哮之音,震得三个道士几乎吐血。
“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按理说,那魂魄放在乌木盒里,沒人能够发现的,可是他拿着一个什么探魂钟,很快就找到了那乌木盒,大,大,大人,那乌木盒也被那小贼抢走了。”为首的道士颤声说。
下午來骗暝泉的就是这个道人,他本想早早跑路的,但是木子真却丝毫不放过他,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來了。
闻听道士和暝泉两者的对话,木子真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原來那乌木盒竟然是暝泉送给道士的宝物,三个道士背着他木子真的活动还真不少。
“哼。”暝泉大怒,两眼突然变得滴血一般的红,“那只乌木盒,就算是你们有三十个脑袋也顶不起,你们这些沒用的东西,那什么探魂钟在哪里,。”
“在这儿。”木子真把那枚鹅卵石递了上去,暝泉接在手里,突然大怒,手中一使劲儿,就把那鹅卵石捏得粉碎:“这是一块鹅卵石,笨蛋,这种儿科的把戏也能骗了你们。”。
接着他又咆哮了两声,愤怒地來回走动,踏得脚下的石板一阵轰轰轻响,突然他停住了,两只血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道士。
“暝泉大人,小人知错了,暝泉大人看在往日的忠诚的情份上,饶过小人这一次吧,暝泉大人”那道士说着说着,接连向前跪爬了几步,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有如小鸡食米一般的不停。
身后的两道士一见此情,也跪在地上一声不吭,木子真却起身立在三道士身后并未上前。
暝泉狰狞的脸腾闪过一阵红光,一挥手提起了先前的道士大声喝道:“你们都去死吧,我现在还差一百六十个魂魄,明天鬼灵宗的人亲自來取,你让我拿什么交待他。”
他说完突然一张嘴,一条腥红的舌头如一条毒蛇一般从嘴里弹射出來,“噗”的一声贯穿了那道士的胸膛,舌头收回时,舌尖已经把道士的心挖了出來,瞬间收回到了口中。
那道士连哼都沒有哼一声,呆滞的两眼渐渐失去了神采,摊软在地上。
那暝泉又一抬手,一把捞起一道虚弱的魂影,哈哈大笑着说:“又一条魂魄。”随后两只血红妖异的目光盯住了眼前的三人。
这道有如毒蛇般的目光,把两个道士和木子真被吓得魂不附体,周身不受控制般地颤抖着,木子真向后倒退了两步,看着暝泉冷冷地说:“暝泉大人不要太过份了,如果真的要对在下不利,恐怕你也就活到头了。”
暝泉冷哼了一声道:“木子真,别依仗着木环东,老子就不敢动你。”他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唇边的一缕血迹道:“现在就宰了你,不是什么难事儿,木环东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还真的跑到下涯岭去把寇世金找來不成,。”
木子真脸色苍白,但口气却沒有丝毫的退让道:“如果你自信能逃得了,那你就试试看。”
暝泉两眼微眯,眼中红光涌动,突然间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微微一怔,他吸动着鼻子四下寻找着什么,突然一伸手提起了地上的死尸,递到鼻子前面轻嗅,随后在道士的肩头取出一块如针尖大小的碎玉片,正是丁小语躲藏神识的那块玉片。
他举起这枚玉片看了看,随后又放到鼻子前闻了又闻,突然把手中的玉片一扔:“这小子一定是用了什么寄附神识的手法,跟着你们走了一趟,不过沒想到,竟然留一了这么浓烈的味道,哈哈,我们去把他抓來,我的乌木盒也能夺回來了。”
他说着举起一只鳞片闪烁的大手喝道:“我们走。”
木子真却冷哼了一声道:“城里飞仙台的人正在辑拿两个通辑要犯,其中的结丹期高手可不止一两个呢,我只怕”
“哼,怕什么,这里沒人敢轻易对我出手,我们改形易容,潜入城中抓了那小子便走有什么关系,走。”他说着,一阵阴风已经飘出了洞外,木子真,两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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