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诵起回魂咒,掐指成诀。三道白光射入金巧云天魂,地魂,命魂三魂之中。
金巧云整个魂魄象似睡着一般,渐渐的随着陈梦生手势诀咒的变化,凌空平躺飞在床榻上的金巧云之上,魂魄慢慢进入金巧云的体中。
这回魂术和招魂术不同,招魂术只需用符咒将生魂引出即可。回魂术先要封住生魂的三魂再入其躯把七魄通窍。这样才能保全人醒之后的三魂七魄不被损伤。当日毛老道借着七星灯施术,也就差了一步。七星灯被灭移魂后未能控魂,才让叶双儿走出了茅草屋。一步有失,步步皆错。
生魂入躯后,陈梦生十指掐诀如风,七道白光几乎同时而起疾矢七魄: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三魂七魄皆已入体,陈梦生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回魂已经完成了一半了,凝神屏息运灵力通窍。陈梦生的后背之上白气如烟凫凫而起,额头上的汗珠如豆密布。口中暴喝一声“疾”灵力似电光注入金巧云的头顶百汇,大功告成就等金巧云醒来了。
陈梦生开门到了外屋,金千里夫妇早已经是望眼欲穿了。看见陈梦生出来立即就围了过来,急切的看着陈梦生。
陈梦生笑道:“已无大碍,我已经将她回魂了,只需一盏茶的功夫便能醒来了。”
“神仙啊,枉我学那些道术。今日才开了眼,神仙请受我们夫妇一拜。”
“别别,我不过是学了一点微末道行。不知道二位日后是如何打算”
张氏道:“神仙大师,我们老两口想过了,我们将着湖州底的房子卖了,我娘家在尚有些地产田地。我们都搬那里去住了,免的让人看见了巧云说三道四。”
陈梦生点头道:“这样甚好,日后找户好人家也就是了。”
“爹,娘。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梦啊好奇怪啊。”内屋里的金巧云跌跌撞撞的扶门而立。
张氏道:“是啊,是啊。你就是做了一个梦嘛。巧云咱们回家,明早就先随娘去你外婆家,那老人家想你了。”张氏急忙掩去了面上的泪光,抱住了金巧云。
“嘻嘻,我也想她老人家啊。爹,你这是怎么了”
金千里老泪纵横的摸着女儿的手,真是愰如隔世:“没事,没事,是爹太高兴了。”
金巧云看了看陈梦生,歪斜着脑袋道:“你好面熟啊我好象在哪里看见过你在哪里呢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啊”
陈梦生在金巧云未醒之时已经控魂将这二个月来作发生的事抺去了,笑着对金巧云道:“我是你父亲的朋友,今日是第一次见金小姐啊。”
金巧云想了想好象模模糊糊就是想不起来,拖着张氏撒起娇来,嚷嚷着要回家
看着金千里一家欢欢喜喜的远去,陈梦生终于是卸下了心里的重担
一场秋雨竟然是浠浠沥沥的下了多日才停,天气一天冷过一天了。街头上尽是枯黄的落叶,江南的秋天让人感到处处是萧瑟之气。陈梦生这些日子来就是和小六子二秃子在一起,雨停之后。醉仙酒楼里陈梦生请来长丰镖局的镖头余天保,鲜鱼馆的刘掌柜还有酒楼管帐的冯伯。
陈梦生道:“今日请各位来,是有事相托。这两位是我的弟妹,我这个做大哥的外面尚有未了之事,不能够照顾他们了。只求几位叔伯能多帮我关照我的弟妹,陈梦生在这里先谢过几位了”
“陈兄弟说的哪里话,这两个孩子要是在湖州地面上有人敢欺负他们,我余天保就在湖州府爬上一圏。”
冯伯笑道:“余镖头说笑了,这两位已经是醉仙酒楼的老板了日进斗金。不去欺负人家已经是很好了,陈大爷的意思是让我们帮着看好两孩子免上歧路。”
“呵呵,我看这两孩子绝非池中物,酒楼在他们手里肯定是蒸蒸日上,不定有天我的鲜鱼馆就关张了,来投奔他们了哦,哈哈哈”
第二日,一大早趁着两孩子还未起床。拿着自己的包袱离开了大宅,赶到湖州府的码头。
码头上停泊着南北往的各类大小商船,陈梦生向船家打听去扬州府的船时,船家却是摇头摆手满脸皆是恐慌之色
陈梦生心里就纳闷了,这么多的船竟然是没有一条船去扬州的在码头上的一家酒馆里打听才闹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扬州府近日来不太平。半月之前城中隔三差五的就会有年轻的男子被离奇遇害。扬州知府已经下令全城严加查管,四城门的商船一律不得靠岸,以防止歹人逃脱
陈梦生打开包袱准备结帐时,虽看见包袱之中除了自己还剩下的四百多两银子和应小怜的骨灰坛子外还多了两件御寒的新厚衣,新厚衣里夹着一封信和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
拆开信一看是两行歪歪扭扭的字迹:陈大哥亲起启你是我和小六子遇到过醉最好的神仙,你一定要回来看我们啊。小六子苦哭了,我们天天会等着你的。小六子和二秃子龟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