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项大哥皆未开天眼也不是阴阳眼啊。”
“呵呵,兄弟那你就帮我们开天眼啊。”项啸天大大咧咧的道。
陈梦生正色道:“我现在的修为帮你们开天眼是可以的,但是开了天眼就再不能过寻常人的生活了啊。每日夜间不免会看见一些邪崇,我觉得还是不必了吧”
项啸天大笑道:“想想也对,睡到半夜突然发现有个鬼在你旁边冲着你笑,飘来飘去的也挺吓人的哦。”
上官嫣然被项啸天的话已经吓的脸色煞白了,娇咤道:“师兄,你看项大哥又来吓唬人了,回去再给他吃那糍麻糕。”
陈梦生和项啸无听了都是哈哈大笑,陈梦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不再是那么孤单了。经过了一个时辰的探查,五色土中并没有发现死人。陈梦生问道:“师妹,那超度完了的那些死尸是如何安置的啊”
上官嫣然想了一会道:“爹被人请去做法事都会带着师兄弟们去的,从来不带我去。说女孩子见这种阴事容易被撞煞,那天爹和师兄弟们超度完庙里的五具焦尸后,因为是已经烧的五官难辩了就焚烧合葬了啊。”
“师妹可知道那些焦尸都是从哪里发现的吗”
“这个我倒是听爹说过,五具尸身都是在后院的禅房清理出来的。”
“兄弟啊,你这话问的真是多余啊。三更半夜的和尚当然是在禅院里睡觉了呗,还能去哪里”
陈梦生笑道:“若是全都在禅房里被烧死的,那其中必然有文章了。那有发生火灾了五个人全都睡着不醒的吗”
“兄弟,你念个招魂咒不就知道有没有怨魂了啊”
“魂魄见不得光啊,一见光便会魂飞魄散了。薛氏身上的只是一道残魂,只要聚齐了三魂七魄才能问魂查案啊。师妹,还有劳你带我去禅院看看。”
三人踏着焦土瓦砾来到了禅院,禅院明显有着被人清理的痕迹。两边和中间堆成了象品字形的碎石烂瓦,院中央是一块清理完后的焦土。
上官嫣然道:“师兄,这最近的东边禅房是三个知客僧住的,西边禅房是监寺广远的禅房,当中南边就是主持方丈的禅房。我随爹来找过慧圆方丈下棋,所以我很熟悉这里的禅院。”
陈梦生在禅院里四处查看,地上开着一道道的灭火沟。四处走动之后发现在西禅房后,有一条熏黑了的矮墙。“师妹这道墙又通往哪里啊”
“这是后院的院墙,墙后面是庙中开垦的一块菜园啊。”
项啸天问道:“菜园里有什么可看的啊”
陈梦生却道:“禅院里已是被清理的沟壑纵横了,线索亦然难寻。说不一定在菜园里或许能有意外收获,实在无法那只有夜里来这里施招魂术了。”
菜园里已经是一年多无人打理了,杂草长的比人还高了。三人拨开草丛来到菜园一处高地,菜园之中可以看出原来种着青菜,韭菜等
上官嫣然道:“师兄,你看那院墙角。既无种菜又无整土,却为何扔着把锄头啊”
项啸天道:“也许是和尚打算在那里开垄种菜也未尝不可啊”
“才不会啊,这菜园是那三个知客僧轮流打理的。锄头铁铲都是放在禅院里的啊,哪会乱弃于墙角菜地上啊。”
陈梦生和项啸天顿觉疑云重重,过去拾起铁锄。铁锄上是锈蚀斑斑,若不是在墙角上有西禅房地基的碎青条石所压寸草不生,是绝难发现这把铁锄头的。
项啸天踩了几块青条石,用脚轻轻跺了下大喊道:“兄弟,这块条石明显比其他几块青石要高出一指,必是久无人踩的缘故,难道是这块条石被挖动过”
项啸天提起铁锄,一锄头下去把那青条石铲起
“哇”青条石下满是白色蠕蠕而动的虫子,上官嫣然一见将早上刚吃的糍麻糕全吐了出来,转过头不再去看了。
项啸天再往下锄,土里的蜈蚣,蛆虫更是密密麻麻四散而逃。“兄弟,你看有一只人手”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项啸天已经挖了个大坑。坑里躺着一具焦尸,上官嫣然早以是用双手掩面,偷偷的透过指缝观瞧。只看见那焦尸烧的是面目全非了,人佝偻着全身上下的皮肤成了炭黑色。肚子里尽是蠕动的虫子在黏腻的绿液中钻进钻出
陈梦生跳入了大坑,仔细看了一阵对项啸天说道:“此人的致命伤是在头上,左前额骨上有一指宽的碎缝,料想是脑浆迸裂死于当场。门牙少了一枚,只有断了一半的牙根。”说到这里陈梦生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从瓶子里倒出一枚牙齿。对比一番后,确定无疑就是同一人的。既然尸身已经找到,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陈梦生掐诀念咒将安魂咒施于焦尸身上,再以引魂咒把焦尸身上的魂魄摄于摄魂瓶中与其残魂汇合。
“兄弟,你跟那死鬼说什么呢”
陈梦生纵出大坑,手上施阴雷火将坑里那焦尸焚成了灰烬。“大哥,师妹我们把这坑填上回去吧。有了魂魄知道死因就不难了”
第78章:庙堂恶人
三人在丹鼎派中用罢晚饭,项啸天是急不可待的催着陈梦生施法查案。上官嫣然被白天的焦尸搞的胃口全无,喝了几口清汤收拾了饭菜。听项啸天在催促陈梦生做法也是怦然心动,将陈梦生带入平日云青子练功的内室。
陈梦生取出了摄魂瓶,招出了瓶中的魂魄。三魂七魄已全那鬼魂魄已显出原来的模样,就是浑身漆黑。那鬼四处张望着,突然看见了上官嫣然大喜道:“嫣然姑娘,你怎么来了”
上官嫣然当然是看不见也听不见那魂魄所言,呆呆凝视着正在施法的陈梦生。
只听到陈梦生对空洞的内室问道:“你是谁因何而死”
那魂魄一阵茫然道:“这里是哪里啊我已经死了吗”看到陈梦生点头后,魂魄知道自己已经是真的死了。
沉默了半晌后道:“贫僧叫广觉,是关帝庙里的知客僧。”
“广觉,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gu903();广觉又想了想道:“我记得那天正好轮到我去收庙里添加香油,从禅房出来突然听闻广远师兄房中隐隐有人在争执些什么。我想都大半夜了,监寺师兄又和那相好的在吵了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去了前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