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蔵九听陈梦生这么一说连连点头道:“先生说的果然是一点没错,就从那时候起葫芦镇里就再无宁日了。起初是鸡鸭家畜会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到了后来是镇子里的人好端端的就咬碎弃于江中。好多人都想去杀了那条怪鱼,可是几十条船只都奈何不了它。那条怪鱼一翻身就能把船打沉了。”
项啸天骂道:“好畜生胆敢如此的嚣张,带我去会会它”
蔵九啼哭道:“就是因为我们设计杀了它,才落得今日的地步啊。葫芦镇上有一铁匠,他家的儿子才不过七八岁,也让怪鱼给吃了。他就不分昼夜的打出了十来丈的铁笼子,将牛赶进铁笼子设下了机关放在了江边。直到了第三日夜里镇子中传出震天的狗叫声。镇子里的人都赶到了江边才看见了被铁笼子抓住的怪鱼,镇上已经被那怪鱼害死好几十口了对它都是恨的咬牙切齿。人们就把铁笼子拉到镇子中央让太阳暴晒它,晒了足足有两天那怪鱼才吐出一团黑气死去,铁匠就带头把那条怪鱼给剐了每家每户都吃了那怪鱼肉解恨。但是铁匠当夜就和他媳妇俩双双被吊死在家里,凡是吃了怪鱼肉的人三日之中脸上都长出了黑癣,痒痛之时真叫人生不如死”
陈梦生又问道:“那铁匠被吊死家中可有报案查过”
“怎么没有查过啊,安庆府的大老爷坐船来这里查案,带来的七八个衙役也是一样统统被吊死在屋中。镇子里的江边停着的渔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一夜之间全烧了,想逃出镇子的人都会浮尸在江上。镇子一到三更天就会怪事连连。唉,前些时日,我家中白天还好好的,可是到了夜里全家就除了我与春妮竟被屠戮一空。所以镇子上才会以击鼓提神的办法来熬过长夜”
陈梦生思索了一会道:“老伯,你是怎么和春妮躲过这一劫的啊”
第188章:迷失本性上
当陈梦生问及蔵九家中惨祸时,蔵九悲怆道:“家门不幸啊,一夜之间儿子媳妇孙子孙女被人用鱼叉活活给害死了”蔵九的小孙女就在这时候忽然恐惧的抬头看了一眼蔵九,又马上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了。
项啸天鹰眼一扫大瓦房的后厅,就见有着三间大屋并排而建耸立于厅后。项啸天轻声对陈梦生问道:“兄弟,你可看出有什么端倪了吗”
陈梦生摇头起身走过后厅,蔵九也不敢怠慢陪着陈梦生一起进去了。三间大瓦房蔵九的房子居中,两个儿子的房子各居东西两边。陈梦生先进了东面二儿子的房子,伸手推门一股子隐隐血腥气息已经变成了阵阵的恶臭。门后的门搭完好没有被人撬动的痕迹,房子里共有三间房。最大的房间应该是蔵九二儿子夫妻俩住的,屋里在地板上墙上尽是斑斑点点的血渍黑点。陈梦生在屋里环顾了四周却并没看见有残魂散魄,退出房间蔵九二儿子的夫妇俩的房间,来到旁边两间小一些的房间里。听蔵九说这两间房里原来是分别住着两个孙子和一个孙女,没想到是兄妹三个人住的房间里也是一片片黑色的血痕四溅散开。
蔵九泪流满面的房中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白发人送黑发人让蔵九跌坐在房中。陈梦生现在终于是能明白葫芦镇上的人为什么会要用拐杖行路了,长期的担心受怕夜不能寐使的人虚弱。蔵九跌坐在地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陈梦生扶起蔵九时,却看见在蔵九的灵台突然间有道黑气闪过,蔵九依然是哭声不止陈梦生退后了几步打量起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项啸天推了推发愣的陈梦生道:“兄弟你没事吧怎么发起了傻啊”
陈梦生凝神道:“大哥,我们走吧。”项啸天正要去问陈梦生出了什么事,但是看见陈梦生正朝着自己使眼色忙住口跟着陈梦生出了蔵九的大瓦房。
在路上项啸天听着外面的敲锣打鼓的声音明显弱了许多,边走边问道:“兄弟,你刚才到底是看见了什么啊”
“大哥,我不知道啊。那个蔵九应该是有事瞒着我们,可是我又看不出是什么他丧子失孙之痛绝不像是做假的,我所以要先行退出再进行察访”
项啸天忽然向陈梦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别回头,有人跟着我们呢”
陈梦生心领神会的笑道:“看来有人跟我们解谜了,大哥,跟着我们的人就是蔵九的孙女春妮。”
“啊你小子不地道啊早知道有人跟着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害我白白担心了”春妮本是想跟着陈梦生有话要问他的,可是就一眨眼间陈梦生就消失不见了。春妮急的口里不知道嘟嘟囔囔在说些什么,在四处探头寻找着陈梦生。
“蔵姑娘,找我可是有事相告”陈梦生站在不远的街角笑道。春妮看到了陈梦生反而是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转身就要往回走。
“蔵姑娘请留步,你来找我一定是为了你爷爷吧”陈梦生此言甫出,春妮就像是被施了定身符咒一般呆立着望着陈梦生,过了好一会的功夫才坚决的点了点头。
陈梦生和颜悦色道:“蔵姑娘是因为看到了什么了吧”
“先生,你方才说的何罗之鱼是不是会把人变的不再像原来的人。爷爷他是好人,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春妮一口气将心里的话都讲了,也不管陈梦生听的是糊里又糊涂。
陈梦生忙道:“蔵姑娘,你慢慢的说,到底是怎么了听你刚才说的,应该是你爷爷本性迷失了吧”
春妮点头道:“对,对,就是这个本性迷失。先生能解吗”
陈梦生叹道:“本性迷失也要看是受内因还是外扰所造成的,对症下药才能根除。蔵姑娘你不说清楚,我又怎么能做判断呀”
“那那是我爹被何罗之鱼害死没多久,我和我娘每日间就以泪洗面,直到何罗之鱼被晒死后的第七天,那一夜我正在房中睡觉,隐隐约约之中就听见从对面哥哥,姐姐的房里传出哭叫之声。刚爬起来想去瞧瞧,可是那哭叫声就止住了,我还当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快到天亮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敲房门,没多久我娘从她房里起身去开门了。爷爷爷爷他,爷爷他两眼紧闭着,手里提着一把鲜血淋漓的鱼叉对准我娘就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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