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聪明的女子趁机提出了不平等条约。
“是,小的遵命”男子欣然接受。
两人就在这安寂的郊外耳鬓厮磨了一番,凤赭凉才派人送上官蕙回府。他本是要亲自送的,却被某个倔强的小女人强硬回绝。
“你忘了从今日起,我们要装作冷战。这样才能取信于人。”
邺王求亲被拒,此事很快便在京中传了开。听到消息的人无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要不就是上官家那位二小姐的脑袋出了问题,竟然会拒绝身份仅在皇上与摄政王之下的邺王的求亲,这不是脑袋秀逗了是什么
人家邺王,不但出身皇族,样貌气质样样不差。这样一个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男人,能看上她上官蕙,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可谁成想,她居然会胆大包天地拒绝邺王的求亲,让堂堂邺王千岁名誉扫地,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一时间,消息在帝京广泛地传了开。甚至就连周边的一些小城镇也都获悉此消息。大家争相议论着,有的当做是茶余饭后的调剂品,八卦一下便也完了。有的,却义愤填膺地在背地里数落着上官二小姐的不识好歹。而这些义愤填膺的人群中,尤以年轻女子为多。和着是邺王殿下的粉丝,在为他抱不平呢
上官家
在上官蕙拒亲一事的风波渐渐转为平息后,这日,上官文邕恍然想到还有一事未解决,遂着人去将暂时囚禁在柴房里的李靖带过来,想要一审究竟。
“老、老爷,不好了,那个人那个人他”
上官文邕正端起茶欲喝,见管家一脸惊慌失措地跑进来,眉峰几不可见地一蹙,声音多了丝不快,“何事惊慌”
面前之人是相府的管事,当初正是看中了他的稳重才提拔他为府中的管事。见他这般惊慌的样子,还真是少之又少。
管事稍稍定了心神,待心绪平稳后方才重新开口,声音已然恢复了平静。
“老爷,那个叫李靖的男子死了”
“你说什么”
上官文邕微讶地挑眉。好端端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
“我询问过看守柴房的小厮,他说今晨丫鬟进去送饭时人还好好的。可在方才我去找他之时,却发现他已经死在了柴房里,身体已经僵硬了,估计死亡时间在一个时辰之前。”
、第562章是该给些警告了
上官文邕右手握拳,重重地敲击在桌面上,发出不小的一声震响。
正在这时,书房的门上响起了几声轻敲,随之推门而入的上官蕙眼见上官文邕阴郁青黑的面容,不禁挑眉看向了管事,在无声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两日诬蔑二小姐清白的那名男子,他死了”
管事未敢有所隐瞒。如今在这相府之中,二小姐最是得相爷宠爱,这一点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何况此事与二小姐也息息相关,更是不该瞒着她。
出乎管事预料,上官蕙听了此事竟毫无反应。别说震惊,在她脸上甚至连一丝一毫的错愕讶异都不曾有,仿佛此事会发生早在她的预料之内。
“你先出去吧吩咐下人们,都把嘴巴给我闭严实了。一旦有半点风声泄露出去,我为你是问。”
管事听了她的话,不禁背脊一凉。想不到二小姐严肃起来,气势丝毫不逊于相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虎父无犬女,真是一点没错。
上官文邕听了她的话,已经猜出了她的用意,看来她是想息事宁人,不打算追究此事。浓眉微皱,虽然知晓蕙儿此番举动也是为了全府上下的安宁。只是她放过她们了,不代表那些个没心肝的东西就会领她的情。倘若她们再一而再再而三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陷害于她,怎么办那这看似良善的不予追究,岂非就成了纵容
“蕙儿,你不必这般委曲求全。”
上官蕙在靠墙一侧的座椅上坐了下来,迎上父亲不太赞同的目光,轻轻一笑,道,“父亲不必把蕙儿看得太过高尚我如此做,并非善心之故。而是盘算着,此事若调查下去,只会弄得家宅不宁。其实父亲也猜得出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可能是谁,毕竟,在这个家中看我不顺眼的也就那么一两个人。但凡彻查下去,是一定能揪出这只幕后的黑手的,我相信这点。可是把这个人揪出以后,父亲打算怎么做发配庄子杖责鞭笞还是干脆杀之后快”
上官文邕沉默了。蕙儿顾忌得都没错这件事若彻查下去,于他,于整个上官家来说毫无益处。正如蕙儿所说,揪出这个人之后又能怎么样这个人有可能是他的儿女,妾室,甚至妻子。难道他忍心将她们发配庄子狠心杖责亦或干脆杀之后快吗
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揪出这个人很简单,惩罚她也很容易。可若因为这一个人儿搞得家宅不宁、人心惶惶,甚至于传扬出去,他极有可能会被扣上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家尚不足以治理安定,又谈何资格作为一朝丞相去治天下
这些道理,上官文邕都懂,可让他轻易咽下这口气也不可能。
“这个刘氏,当真糊涂啊”
听见了他疑似自言自语的轻喃,上官蕙挑挑眉,表示同感。刘氏,她已经是这个相府的当家主母了,还想要什么为什么知足常乐这四个字她就是学不来真不明白刘氏为何要处处与她作对她自认没碍着她什么,而她早晚是要嫁出府去的。到那时,她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严格意义上来讲,她与刘氏,根本没有利益上的冲突。倘若刘氏够聪明,就该做好她的当家夫人,而不是一味想着要将她扳倒
“父亲,女儿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但说无妨”
“女儿觉得,该是给刘氏一些警告的时候了。”
、第563章好计谋
李靖的事情一过,这两日紧张得连觉都睡不安稳的刘氏见府里一切正常、风平浪静,遂才放下心来。只是她似乎放心得太早了。
“你说什么孙嬷嬷,你再说一遍,老爷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