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戈,未必会对姐夫有所助益。反倒是他留在这个假冒皇帝身边,可能会为姐姐姐夫打探到一些他们需要了解到的,就好比现在
夜静如水,月朗星稀,淡淡月光如一层透明的纱,皎洁而宁和。
上官怜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里,阴暗潮湿的环境让她几欲抓狂。不过短短三日,她便已狼狈憔悴得宛若变了个人。
她本以为,上官蕙会把她带回丞相府关押。若是回到那里,那么以她相府大小姐的身份,纵然被关押也未必会吃到什么苦头。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是被带回了邺王府。
很显然,上官蕙已经把她知晓邺王秘密一事告诉了他。保险起见,他们将她关押在邺王府的地牢里,饶是她有通天的本事,也是根本逃不出这里的。
怎么办早知会是今日这种下场,她当时就不该去挑衅上官蕙。她就是太操之过急了。揣着这个秘密,伺机而动,才是完全失策。怪她,怪她呀。
或许是身处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久了,眼睛看不见什么东西,耳朵却变得异常敏锐起来。是以,在牢狱外响起了一阵轻幽的脚步声时,原本躺在一对稻草上闭目浅眠的上官怜倏然睁开了双眼。
“是谁”她激灵坐起,声音里可听出一丝紧张的戒备。
据她所知,这地牢仅关着她一人。那么会在这时候来地牢的人定然是来找她的。会是谁呢
来人不声不响地用钥匙打开了地牢的门,似是为了避人耳目,她并没有拿着灯笼蜡烛这样的照明工具,就这样一路摸黑地来到地牢。
“你、你是什么人”
上官怜有些害怕,随手拿起旁边一只她吃饭用的碗,想着这人若想伤害自己,她就用这只碗敲昏她。
“外面的守卫已经被我用迷倒,你走吧”
是女子的声音
上官怜听她竟然是来救自己的,眼里瞬间亮起了惊喜的光晕。可随后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她与这女子非亲非故的,她为何要救自己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少废话,你还想不想出去了”女子不耐的出声斥道。
“想,我当然想”
见机不可失,上官怜也不再与女子废话下去,从草堆中站起便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
“地牢外有个小厮模样的人,会帮你离开邺王府。出去后,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第624章更值钱的东西
上官怜一路蹑手蹑脚地走出地牢,果然见地牢外的两名守卫东倒西歪地倒在地上,似已昏迷了过去。她不敢有片刻尴尬,生恐这两人会马上醒过来,于是脚下步伐更快了些,几乎是逃难般的速度。事实上,她也的确是在逃难。
出了地牢外,果见一小厮模样的男子正等候在一隐蔽角落。那男子见她出来,立刻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冲着她招招手,自己则在前方带路,意欲不言而明。
上官怜知他一定是怕被人发现,才会如此的小心翼翼。
也对,想这邺王府戒备森严,她若想安然逃出这里,又不被任何人发现,的确是难于登天。
前方带路的小厮一路引领着她朝王府偏门而去。四周黑漆漆的,一点亮光也没有。她几次都险些被绊倒,一路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抵达了王府西门。
“这道门,平时只有为王府送菜送粮食的小贩才会在此经过。且这附近是府中一个荒废了的院落,听说以前有个下人曾吊死在这院内的一棵树上。自那之后,就很少有人会来这边了。所以,你从西门出去,绝不会被人发现的。”
小厮见已安全抵达了西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终于可以不那么小心翼翼,开口对着上官怜说道。
上官怜连连点头,甚至连声谢都顾不上说,便欲夺门而出。
她现在,就宛若一只惊弓之鸟,对这里的一切都十分恐惧,只想着尽快逃离这里。她再也不想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了。
可出乎她的意料,那名小厮竟然拽住了急欲逃离的她,“这就想走我冒这么大的风险救你出府,你一点表示也没有吗”
上官怜先是一愣,而后会意,开始从身上翻找钱银。可是没用多久,她嘴角就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她如今身无分文,哪里有钱打赏人家
正觉难堪之时,恍然想起了什么,她皱拢的眉峰一松,慌忙从发间取下唯一的一支钗子。这支钗是老夫人活着的时候赠与她的,纯金打造,另外在钗头还镶嵌了几颗珍贵的宝石,算是她如今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
把金钗送人,其实她是有些舍不得的。可是眼见这男子,她若不给了她点什么,他是不肯轻易放自己离去的。万般无奈之下,她一咬牙,便将金钗递了出去。
那男子打眼一瞧,便知金钗价值不菲,眼里不禁流露出一抹贪婪的精光,随即不客气地接过金钗,藏进了袖子里。
上官怜以为这下自己可以走了,可她才迈出一步,胳膊又被身后男子大力扯住。
“你还想干什么我身上只有这件值钱的东西了。”皱眉,一脸的不耐鄙夷之色。贪婪也该有个限度,她都已经把那么珍贵的金钗给了他了,他还想怎么样
“姑娘此言差矣,除了这支钗,你还有更值钱的东西在身上。”男子容色一变,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淫邪浪荡的笑意,看得上官怜一阵心慌意乱。
、第625章终有一日
“我没有值钱的东西,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放了你那我们要找谁快活去”
上官怜没漏听他话里的我们两个字,正惊疑不定时,忽然从原本静寂无声的废院里窜出三条人影,朝着她一哄而上。
不,不
上官怜才要张口喊叫,嘴已经被一只大手牢牢捂住,仅能发出呜呜呜的闷响。
连同之前带路的小厮在内,那四个男人将她连拉带拽地拖进废院。他们安排了一个人在外面放风,两外三个人则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搓揉。
不,不要,我是丞相的女儿,是相府千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
上官怜一双黑目惊恐得瞠大睁圆,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拼命挣扎着。然而在三个壮丁的禁锢下,不过是杯水车薪的徒劳挣扎。
有人开始撕扯起她的衣衫,不出片刻,便露出了她裹藏于衣衫下的雪白肌肤。银白月光的轻笼之下,衬得她莹雪般的肌肤更加的雪白剔透。
不知是谁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咆哮,然后是兴奋的脱衣声,窸窸窣窣。在上官怜渐渐觉得无望已经基本放弃了挣扎时,撕裂般的疼痛几乎让她当场昏厥过去。
屈辱的泪水沿着眼眶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落。事已至此,若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就太笨了。那个所谓救她出地牢的女子,包括这几个人,一定都是凤赭凉和上官蕙安排的。他们要彻底摧毁她,要让她无颜苟活于世,要让她
一个是她真心倾慕的男人,一个是她曾真心对待的妹妹,何以他们要如此残忍得对待她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