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神尉迟敬德没好气地打断李敬的话,一脸鄙视着说道:“去去,你们两个没有一个说像样的话,妖精,剿匪其次,找到贤侄才是主要目的,见到路人尽量多盘问一番,你带了贤侄画像没有”
程妖精仰头哈哈声大笑着,大手拍着胸脯信心十足地说道:“那还用说,老流氓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出门之前老流氓我匆匆忙间画了女婿的画像,勉强还过得去”
大唐四人帮三位成员听到程妖精的话顿时汗濂起来,三位无良的大唐四人帮损友们萌生起怪异的表情,同时忍不住地想到,程妖精也会画像简直是比见到猪在天上飞还要惊讶。
帅锅锅李靖颇感好奇地说道:“哦是吗妖精,害为兄我千辛万苦从皇上御用才人里讨来画像,不行,拿出来瞧瞧,哎哎,莫要遮遮掩掩的,贤侄的性命开玩笑不得,妖精,你莫要拿贤侄性命乱开玩笑”
确实,帅锅锅李靖帮忙帮到底,早朝退朝的时候马上赶到李老大休息的侧殿,厚着脸皮求李老大御用的武才人帮忙画画像,武才人以前画过秦寿的画像,应该保留有案底纸张什么的,就算没有她的画工也不错,应该可以凭着记忆画出来。
程妖精瞪起铜铃大眼,一手拽出画像理所当然地说道:“哎哎,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人不是好,老流氓我让你们见识见识,瞧见没有老流氓三打娃都说画得好,嘿嘿,怎么样傻了眼吧”
帅锅锅李靖和李绩还有门神尉迟敬德瞪大双眼,程妖精献宝似的摊开画像的时候,三人顿时被程妖精无敌画工雷得焦头烂额,脸色变得苍白无血,强忍着呕吐的,见过烂的还没见过画得这么烂的画,三人彻底服了程妖精。
程妖精手持的画像人物歪歪扭扭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眼睛都画成什么了一边大一边小,这嘴都画哪里去了五岁的娃画得比他还好,估计程妖精出去找一辈子也未必找到画像里的人。
程妖精献宝似的转过自己的亲手画的画像,转向千名府兵方位厚颜无耻地问道:“儿郎们,你们说,本将军的画如何哎哎,你们这是干啥呢都什么表情三打逆子,你们说爹爹画得如何”
上千名府兵看到程妖精的亲笔墨宝,先是脸色变得苍白,紧接着胃部急速翻滚抽搐,程妖精得意洋洋地晃动画像的时候,上千名府兵受不了视觉震撼,集体光荣地呕吐起来,把早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点头哈腰着,无良地竖起拇指头胃里抽搐不已,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爹爹,你画的实在是太厉害了,简直是天上有地下无,妙笔生花,孩儿们不知如何形容”
帅锅锅李靖一手夺过程妖精手里要命的画像,拿出武才人所画的画像说道:“行了,行了,妖精,莫要拿你的墨宝出来献丑了,为兄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瞧瞧,将士们都受不了你了,拿着,一路顺风”
帅锅锅李靖当着程妖精面撕了要命的画像,直把一边的程妖精气得吹胡瞪眼的说道:“哎哎,好你个老帅锅,胆敢毁老流氓墨宝好,好,你给流氓我记着,回来在跟你算账”
程妖精瞪大眼睛怒视着帅锅锅李靖,嘴里骂骂咧咧着帅锅锅李靖,冷哼一声后调转马头,大手一挥怒吼着说道:“儿郎们,活动身骨时候到了,都他娘的给我站好,跟随本将军,启程出发”
朴秀珍目送着程妖精骑马带领着上千名府兵浩浩荡荡出城,看情况是要去围剿城郊外的土匪了,城郊外的土匪窝点大大小小七八个,不成气的有五六个,最厉害的还是莲花寨,时不时地打劫跑出皇城范围的商贾大买卖。
朴秀珍正要出城赶回去通风报信的时候,帅锅锅李靖大将军走到城门官面前下令:“预防有奸细通风报信,暂时禁止商人百姓们出城,许进不许出,两时辰后在解禁,其余城门也是,尔等明白没有”
大将军有令城门官哪里敢不从城门官点头哈腰着说道:“是,是,小人明白小人这就马上去吩咐下去”
帅锅锅李靖挥手示意城门官离去,看着程妖精带队风尘仆仆地离开,摇头叹息着自言自语地说道:“妖精啊,接下来看你的了兄弟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绩兄,敬德兄,走,我们去秦家酒楼大打牙祭去”
帅锅锅李靖拉拢着两位四人帮成员往秦家酒楼放心走去,朴秀珍躲在一边看着大唐四人帮骑着脚踏车离去,转过头看了眼实行禁出的城门,心里情不自禁地开始烦躁起来,真要两个时辰过去,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第六十三章妖精之斧谁与争锋
黑漆漆的地牢里,传来一阵阵的稀里哗啦声,整个地牢弥漫着一股股恶臭冲天的气味,很浓烈的臭味堪比臭鸡蛋还要臭,严重地污染了整个地牢不透风的空气,地牢里面关押的商贾们怨声载道地破口大骂着。
最苦的莫过于跟秦寿相处牢房的周雄黄炳两人,周雄还好点趁机钻进地道里去挖洞去,牢房里的气味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连送餐的两名土匪大汉也忍不住骂骂咧咧,秦寿拉出的玩意实在是太臭了
秦寿整个人虚瘫了般,双手嘞着裤头双脚颤抖着扎起马步,屁股对准粪桶排空式响个不停,强身健骨丹后遗症还真的不是盖的,差点把秦寿拉脱肛了,排出来的大便熏陶整个地牢,奇臭无比赛过吃下去的丹药。
黄炳身着无袖大褂内衣,鼻孔硬塞着两团衣服撕下来的破布,躲到地道洞口边缘张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挖错的通道直通莲花寨大当家洗澡房,起码有新鲜空气输送过来,牢房里的气味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秦寿整个人脸色看起来苍白无比,犹如没有睡好觉似的,眼皮窝陷脸角极其吓人,鼻孔里塞着黄炳衣袖强撕下来的破布,干燥的嘴唇张合着轻声呼唤:“水水,黄兄,拿水来,渴死本大人了”
黄炳拿起地面摆放的简陋水壶,破碗盛满一碗水递给秦寿说道:“大人,你这是怎么回事臭死人了,吃泻药也没这么恐怖吧都拉了整整一天了,你受得了吗瞧瞧,大人,你眼皮都快要浮肿了”
黄炳双眼时不时地瞄向秦寿肩膀挂着的亵衣,前短后长一眼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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