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忽然伸手打断李恪的话,罗大婶此时手里捧着一个大木盆,木盆上面盖着厚厚的白布,急步匆匆的她跑到凉亭刚放下之后,秦寿就挥挥手示意罗大婶去忙活,罗大婶点着头应着抽身告退。
秦寿等罗大婶告退之后。拿起玻璃瓶说道:“恪弟,寿哥儿知晓你的意思,寿哥儿还是那句老话,只要寿哥儿没有倒下,恪弟你可以一直相安无事当你的逍遥王爷,要想活得好,要切记三低调”
李恪在秦寿又蹦跶出古怪词语之后,一手纳闷地挠着自己长发。摸不着头脑问道:“恪弟愚昧。还望寿哥儿解疑,那三低调”
秦寿走到啤酒桶盛装着两升装的玻璃瓶。没有理会一边摸不着头脑的李恪,装满好玻璃瓶啤酒之后,秦寿走回来开口说道:“心态上要低调,行为上要低调,言词上要低调,现在恪弟你只要紧记这三低调”
“心态上要低调行为上要低调言词上要低调”李恪听到秦寿的三低调之后,整个人重复着秦寿的话,秦寿的话充满矛盾,开始他还叫自己高调做事,现在又叫自己低调做人,这让李恪有点适应不过来。
秦寿揭起木盆盖着的白布,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冰块,看来袁神棍还真是懂得如何制作冰块了,看到里面拳头大小不一的碎冰块,秦寿知道肯定是袁神棍敲下来的,李恪对于秦寿弄出来的冰块并不感到好奇,有钱人家有存冰窖是正常的,只是秦寿这样铺张浪费,让李恪哑口无言而已。
秦寿把玻璃瓶放进冰块去冰镇,忙完之后看了眼等待自己解答的李恪,从腰口上系出烟枪说道:“恪弟,其实这三低调很简单,从现在起你要学会低调做人,就要不喧闹,不显露,不造作,不假惺惺,不卷进是非,不招人嫌,即使你自认自己满腹才华,能力比别人强,也要学会藏拙”
李恪听着秦寿的解说之后,连连点着头一副受教的表情,他知道后面秦寿肯定还有话,故而没有出言打断秦寿,每次过来跟秦寿交谈,李恪总是收获甚多,这些人生道理是他没有办法从书中领会到的。
秦寿点燃烟枪,巴兹巴兹声抽了两口,吐出口烟雾说道:“什么是低调呢低调是一个人取决观念的人生态度,它代表着豁达,代表着成熟与理性,它是和含蓄平庸联系在一起的,低调是一种博大的胸怀,超然洒脱的态度,也是一种人生阅历”
李恪低头沉思着秦寿的话,而秦寿丝毫没有停嘴的意思,继续开导着说道:“低调人会用平和的心态来处理事务,善于进退,适时保持低调的人更容易被人接受,做人应该和周围的环境相适应,谦虚适者生存”
秦寿看了眼李恪,而李恪也抬起头看着秦寿,秦寿接下来的话直接颤动着李恪的内心:“曲高者,和心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浮于众,众必毁之;低调做人能保持一颗平凡的心,才不至于被任何事左右,遇事能够冷静,不求急功但求务实,这是一个人成就大事最起码的前提。”
李恪低头沉思着秦寿刚才所说的话,虽然秦寿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李恪还是清楚知道,秦寿话里含喻另有所指,很显然秦寿这番话表面是冲着李恪说的,实则是在警告他的王妃和家人,做人要低调切莫惹是生非,一颗老鼠害死一锅汤。
李恪抬起头看向秦寿的时候,而秦寿却没有在说下去,独自抽着闷烟,话已至此他接下来怎么做,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李恪脸色迟疑地说道:“寿哥儿,恪弟知晓你话里的意思,可是唉”
秦寿并没有强迫李恪什么,把玩着烟雾弥漫的烟枪说道:“该硬的时候硬,态度却绝于一切,寿哥儿我话语至此,后面你怎么做,那就要看你自己了,好了,咱们现在不谈这个。先谈谈寿哥儿这边的正事吧”
“哦何事”李恪松了口气。暂时把这事放到一边,听到秦寿说他这边有事,李恪忍不住好奇起来,双眼看着秦寿在衣服里面摸索着,内心迷惑不解地想着,寿哥儿这次又整出什么事要自己办了
秦寿在衣兜里摸了老半天,看也没看掏出粉红的物品说道:“恪弟。这次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非你没有办法完成,寿哥儿我想来想去,始终找不到合适人选,也只有你最适合了,怎么样帮不帮寿哥儿我嗯恪弟。你怎么了”
咕噜一声,李恪一脸汗濂地看着秦寿手里的物品,心虚异常地说道:“寿,寿哥儿,那,那个,你,你要恪弟怎么帮你泡妞恪弟虽然很在行。可。可你要恪弟我去泡长孙梦蝶,是。是不是有点那个”
秦寿摸不着头脑地说道:“长孙梦蝶恪弟,你胡说什么谁叫你去泡妞了还泡死阴人的闺女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尽想着什么,猥琐,实在是太猥琐了,寿哥儿我是叫你就任定州我擦谁这么大的整蛊”
秦寿放下所谓的地图时候,才发现又是一桩乌龙事件,他手里应该是丝绸绘画的地图,居然变成一条粉红色的亵裤,最无语的还是亵裤绣着清晰的字体,长孙梦蝶不用想秦寿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了,苏叶,除了这个苏大贼还有谁那么大胆
秦寿在李恪暧昧淫笑的目光之下,干咳一声不动声色地卷起亵裤说道:“嗯哼恪弟,刚才只是一场误会,纯属误会,他奶奶滴,寿哥儿我都说是误会了,这个才是真的,哎哎,干啥呢严肃点,说正事呢”
秦寿卷起亵裤放好之后,重新在衣兜里翻找出一张丝绸地图,丝绸做的地图几乎属于高级货,精确率比起羊皮纸准多了,一分钱一分货的东西就是这样,而李恪淫笑不止的目光,实在是让秦寿有点脸红耳赤。
李恪难道见到秦寿吃瘪的模样,开怀大笑了片刻之后,在秦寿愤怒的目光之下马上止住说道:“好,好,寿哥儿莫恼,恪弟,不笑了,寿哥儿,恪弟我在并州刚混有起色,这会儿你又叫恪弟我去定州,是不是有些不妥”
李恪直接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并州他刚打出名声,这回儿又叫自己去定州,这变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快到让李恪有点反应不过来,说实在的李恪有点舍不得并州的家业,这好名声刚混出头就卷身走人,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秦寿放下地图之后,拿出冰镇过稍微有点凉的啤酒倒出两杯,递了一杯给李恪说道:“恪弟,你还是没有领悟寿哥儿刚才的话,善于进退,适时保持低调的人更容易被人接受,做人应该和周围的环境相适应,谦虚适者生存”
李恪接过秦寿递来的啤酒,入手有点冰凉,沉默不语的他在秦寿端杯之下,泯了一口带泡沫的啤酒,带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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