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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正衰公 正衰公 2392 字 2023-10-03

,嗯,应该是外面吹进来的吧,哎呀呀,不就是一条亵裤嘛至于如此大惊小怪吗最近风大了点,正常”

牛人啊李恪发现秦寿睁眼说瞎话的表情。差点忍不住说出牛人两个字,如此睁眼说瞎话脸不红气不喘的。恐吓也只有程妖精和秦寿这两个家伙了,起码程妖精说谎的时候,还是习惯性挖鼻子掩饰,而秦寿更绝了,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李恪看了眼一边恍悟点点头的小羔羊,内心忍不住叹息一声,小羔羊就是好骗,这么弱爆的问题也相信在看看小清河,好吧李恪直接把她过滤了,压根没有怀疑过秦寿的傻痴女人一个,至于书呆子李慎,李恪直接把他当透明的存在。

墙头草李治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怪异地看了眼秦寿,揭穿着秦寿谎言说道:“风大寿哥儿,好像昨夜一直没有什么风这没风怎么吹进来的嘶玲姐,你干啥又打小治脑袋了如此打下去小治会变笨的,小治我说错什么了”

小羔羊怒视着摸头嘶嘴的墙头草李治,一手甩着亵裤到李治头顶,大言不惭地说道:“大人说话,小屁孩一边靠边站,哪有你乱嚼舌头的份要是在敢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玲姐我马上把你丢出去,你信不信猥琐”

怒了,秦寿看到这欠扁的李治居然拿起亵裤嗅了嗅,脸色不善地说道:“很好闻是吗在怎么说这也是秦府的衣物,如让失物的主人发现你如此猥琐,还叫人如何情何以堪拿回来,寿哥儿我要把它烧掉了”

李恪眯起眼重头到尾都是在看戏一样,看到秦寿收起亵裤往办公桌底下一塞的动作,更确定了秦寿办公桌底下有跷蹊,碍于弟妹们在此李恪也没有去说破,男人嘛始终有难忍的时候,男人不是跟难忍同音吗身为带把子的李恪十分理解

秦寿没有去看李恪猥琐的笑意,经过李恪和小羔羊这么一闹,秦寿也没有心思了,拿起喜帖打开掩饰自己囧态,当秦寿看到喜帖上面房绿帽和薛氏千金大婚之后,秦寿整个人愕然起来,薛氏那个薛氏薛收还是薛仁贵

已卒的薛收估计是可能性比较大一些,但是也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女儿啊至于薛仁贵现在还是毛头小子,恐怕还在乡下地方种田什么的,看到喜帖秦寿整个人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脑海里搜刮着各种各样逐渐慢慢消失的记忆。

薛仁贵,他未成名之前穷困潦倒,艰苦奋斗三十载,家里穷苦志不穷,名薛礼,字仁贵,山西绛州龙门人,大业九年614生,是南北朝时期名将薛安都的后代,属于河东薛氏家族,但是到他的一辈悲催的家族已经没落了。

父亲薛轨早丧,虽自幼家贫,但是习文练武,刻苦努力,天生臂力过人,但是生于乱世之中,未有什么发展,长大务农,娶妻柳氏,生得一副大饭量,一年四季种田勉强温饱,图个混吃等死的憋屈十足的日子。

秦寿似乎记得他到30岁的时候,曾经记载描写他穷困不得志,希望迁移祖坟,以希望带来好运,他的妻子说:“有本事的人,要善于抓住时机,现在当今皇帝御驾亲征辽东,正是需要猛将的时候,你有这一身的本事,何不从军立个功名等你富贵还乡,再改葬父母也不晚”

当时的薛仁贵听了,觉得有道理,就告别妻子,去新绛城里找张士贵将军,应征入伍,开始了他驰骋沙场40年的传奇经历,跨海保主征高丽,白袍一举成威名刚当成小兵不久,薛仁贵就凭借自己的勇猛立功了。

贞观十九年645。唐太宗于洛阳出发出征高丽。同年三月。在辽东安地战场上。唐朝将领刘君邛被敌军团团围困,无法脱身,无人能救,在此危难时刻,薛仁贵单枪匹马挺身而出,直取高丽一将领人头,将头悬挂于马上,敌人观之胆寒。遂退。

刘君邛被救想一想他只是唐军的一个小兵,但敢为大将之事,勇气甚甲,本领更佳,此役过后,薛礼名扬军中,随后不久,薛仁贵在安市之战中把自己的武艺发挥的淋漓尽至,凭此一战,完全可以说他是大唐武力第一猛将。估计程妖精也要大叹一声鸭绿江大浪推前浪,一浪拍死一浪。

想到薛仁贵现在还属于血气方刚的少年。又是禾草盖珍珠未来的大唐名将,既然比人早知一步,何不把他先收拢过来在说呢现在秦寿的琉求最缺的人手,特别是带兵打仗的有勇有谋得力人手,既然现在的薛仁贵还处于无主之人,那么秦寿自然不客气了

秦寿心里琢磨着自己离去前,怎么下手收拢薛仁贵的时候,李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秦寿办公桌对面,晃动着手说道:“寿哥儿,寿哥儿哎哎哎,寿哥儿,回魂了,瞧瞧,瞧瞧你笑得淫荡的模样,好像你要娶亲似的,不过想想也是喔,明年就是寿哥儿你,嘿嘿嘿”

怒了,这家伙存心的还是怎么回事秦寿怒视着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李恪,他这话一说,马上让身后小声交谈的小羔羊和小清河脸色变了变,而且秦寿则干咳连连地掩饰着,心里直接把李恪问候了上百遍。

秦寿知道这很纠结的问题,有点麻烦和棘手,于是干咳一声岔开话题说道:“嗯哼,小羔羊,你们先去看看长公主吧,明儿长公主就要进行药王的古法泡澡治病,今后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见面了,去瞧瞧吧,寿哥儿我还要些重要事要跟你们恪哥儿商谈,去吧”

“哦”小羔羊扁扁嘴不乐意地应着,秦寿有事要跟李恪商议,肯定是不想让自己等人知道,加上她和小清河来这里的借口都是打着看完李丽质的,总不能来了连看都没看就顾着与情郎相处吧李老大问起来很大问题的。

秦寿等小羔羊他们出去之后,看了眼眯眼笑着的李恪,没好气地说道:“笑什么笑恪弟,你今儿是专程来拆寿哥儿我台还是怎么回事这喜帖寿哥儿我收下了,只是寿哥儿我有一件事,麻烦恪弟帮帮忙了”

李恪装作不在意地点点头说道:“喔嗯何事嗯哼,寿哥儿,在说事之前,是否让恪弟瞧瞧何方女子居然让寿哥儿你如此迷恋居然整出白日宣淫等荒唐之事,放心,恪弟我嘴巴很严,莫不成寿哥儿连恪弟我也要瞒着不成”

“出来吧”秦寿在李恪贼兮兮的笑容之下,一脸尴尬地呼唤着办公桌下面穿戴好的武顺,也没有什么大事,反正李恪这个贼精的人都已经知晓了,难得还怕他大喇叭一样跑去市集带上板凳说书不成

武顺一脸满足的红晕走出来的时候,李恪直接张大嘴巴难以合拢起来,下巴差点掉落下面,在武顺轻柔的见礼声之中,李恪才整个人为之清醒过来,怪异的目光同时朝着秦寿竖起拇指头,服了,李恪现在想不服秦寿也不行了

秦寿在李恪竖起拇指头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漱姐,没事先回去休息吧,这书房的卫生忙上忙下的,忙活了一天也够累的,好生回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