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吃,先喝酒,怎么不给寿哥儿我面子是吗来来”
厚颜无耻的秦寿在李治苦着脸喝完之后,又再一次被秦寿拉着灌酒,而醒目的李震似乎发现秦寿的意图,端起酒杯轮流灌着李治,只把不胜酒力的李治直接灌趴为止,在李震连声呼唤之下,确认李治喝醉了之后,秦寿才收起笑脸。
“寿哥儿,你这是”李恪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秦寿,直到李治喝醉之后,李恪才开口发话询问着秦寿,他知道秦寿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跟自己商谈,要不然也不会把李治灌趴,肯定是有什么事防着李治。
在李恪的疑问目光注视之下,秦寿干咳一声说道:“嗯哼,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只是有些事儿,暂时不想让小治知晓太多,事关琉求的安危,还望恪弟见谅,震兄,麻烦你去唤人把小治送回去休息”
李恪听到秦寿这么一说,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默认了,李震在秦寿的示意之下,出去唤人把李治送回客房休息什么的,同时还吩咐外面的守卫严禁闲人靠近府衙大厅,以免走漏不必要的消息。
等李震唤来的侍卫送走李治之后,秦寿低沉着脸一手摸着下巴说道:“恪弟,我只想知道你来这里的目地是什么让寿哥儿我猜猜看,莫不是皇上派你来的还是奉命抓寿哥儿我回去的你丫的摇什么头”
李恪摇摇头的时候在秦寿没好气喝问声之下,一脸尴尬地搔着头说道:“额好吧,寿哥儿,其实你只猜对了一半了,其实恪弟我这番前来不仅是带着父皇的旨意,还有跟寿哥儿你一样避难的嫌疑在里面”
“避难”这回轮到秦寿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李恪也避难的话直让秦寿感到不可思议,什么人迫使李恪千里昭昭前来避难这回轮到秦寿有些纳闷了,一时间想不明白的秦寿感觉有些荒谬,这也太夸张了吧
李恪也没有去注意秦寿的表情,郁闷十足地泯着酒点点头说道:“没错,是避难,恪弟家里的母老虎相信寿哥儿你也知晓吧三天两头一大闹,天天一小闹,这些还真不是普通人可以过的日子真是有点受够了这些日”
秦寿略感头疼地揉着额头,有些烦躁不安地伸手打断李恪的话,没好气地说道:“得,你家里的破事以后别跟寿哥儿我提,寿哥儿我不想听也不想去理你那些破事,说说吧,皇上又给寿哥儿我带来什么旨意了”
对于李恪剪不断理还乱的那些破事,秦寿根本没有心情去听,这家伙不知道说了他多少次,他不听自己的话秦寿也没有办法。自作自受的他让他自己好好烦个够。秦寿才没有时间去理会他那些破事。根本不是秦寿可以理的。
李震吩咐完外面的侍卫之后倒回来,一屁股坐到一边听着李恪说话,秦寿没有吩咐自己离去,代表着秦寿不介意自己听到什么机密,而且秦寿也没有要隐瞒李震的意思,他是秦寿的得力助手,怎么会隐瞒着他什么呢
李恪见李震没有退出去的意思,知道李震是秦寿的心腹之后。开口说道:“这个,好吧,父皇的意思,嗯,口谕,口谕来的,爱卿玩够闹够也该回来收拾烂摊子了,莫要朕亲自派人逮你回长安算老账”
李恪学着李老大的语气原班不动地说出来,至于李老大话里有话的意思,李恪自己也不是清楚。末了还故意看着秦寿,连一边的李震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也不知道李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
“额就这些”秦寿有些愕然地看着李恪,他千里昭昭奉命跑来,就是带这短短几句话在李恪点头之下,秦寿感到一阵蛋疼无比,这李老大的话很明显是在威胁和警告,秦寿也听出李老大话里有话的涵义。
李恪在秦寿迷惑的询问声之下,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对,就是这些,寿哥儿,这次恪弟我要在你这儿暂居些日子了,长安没有寿哥儿你在太无聊了,恪弟我只好前来投靠了,还望寿哥儿莫要嫌弃恪弟烦人”
秦寿没好气地翻起白眼,鄙视着李恪装可怜的模样,一手拍着头颇感无奈地说道:“寿哥儿我敢吗你爱住多久就多久,琉求随时为你准备上好房间,对了,恪弟,你不是说有好消息吗坏消息都说完了,现在说说看你的所谓的好消息”
李恪砸吧着嘴唇说道:“嗯,瞧瞧恪弟这糊涂的,寿哥儿,恪弟此番前来给你准备了五千新兵,寿哥儿,你放心,这些都是今年新应征多出来的新兵,恪弟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凑齐的怎么样够义气吧”
李恪也不怕落下什么口嫌,就算有那有怎么样自己张口闭口说是为琉求准备的佃农,也没有话说不是就算是给琉求准备新兵又怎么样琉求损失那么多兵源,补充新兵也不为过,相信李老大也知道琉求现在的窘相,兵力空虚的严重厉害。
李老大也知道琉求是最吃兵力的地方,差不多每年都要运送新兵过去,琉求附近的海盗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李老大伤脑筋的地步,他自己也知道琉求是个硬骨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好不容易有人接手李老大也乐呵秦寿去忙活,不用每年老是倒贴镇守琉求。
仔细算算的话,李老大现在还要感谢秦寿,要不是他接手琉求,现在恐怕李老大还要每年倒贴大量的粮草和兵力去琉求,现在有人分摊遥远的琉求岛,李老大可以空出更多时间大展拳脚了,现在的李老大就开始在松州大肆布兵,让吐蕃的送斩干部慌了手脚。
秦寿看了眼得意洋洋的李恪,摇摇头无言以对地叹息一声说道:“是够义气的,恪弟,你如此做有些冒险了,唉长安那边怎么样了最近长安有没有什么不和谐的事发生长孙阴人那老东西没有找寿哥儿我麻烦吧”
秦寿一脸迟疑担忧的表情,说实在的秦寿还真怕自己不在,长孙阴人那老阴人又出什么馊主意整弄自己家族生意,虽然武媚娘很厉害,可是她缺少了宫廷的残酷洗礼,手段还没有完全到心狠手辣地步,而且秦寿也不想武媚娘心狠手辣什么的。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眯起眼笑呵呵地说道:“呵呵寿哥儿,你大可放心,长孙阴人那老小子,嗯,恪弟没有猜错的话,现在估计躺在床上有心无力了,他现在算是倒霉到家了,要想整寿哥儿你,恐怕也要看看有没有能力了”
李恪说出秦寿和李震两人为之愕然的话,也不知道李恪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寿和李震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里看出一丝迷惑的目光,也不知道李恪这话是什么意思而李恪却是十分气人地喝着小酒乐呵着。
秦寿气得牙痒痒地看着李恪,没好气地开口说道:“恪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说一半不说一半这可是不好的习惯。速速说来。寿哥儿我最讨厌别人吊足口味什么的。莫不成你找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