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懒得去交往,他来找寿哥儿我还有何等好事无法是想贪图大唐利器至于目的何在值得匪夷所思”
秦寿毫无隐瞒之意。直把李承乾有心找自己兵器交易之事道出。李恪闻言大吃一惊。私自贩卖兵器是很严重的事,要是给李老大知晓了,后果不堪设想,李恪也想不明白李承乾如此大胆是怎么回事
“走私兵器寿哥儿,这可是杀头之罪,莫不成太子想要陷害你不成”李恪不解归不解,可想到走私兵器这一回事,忍不住纳闷和好奇起来。李承乾如此意为是葫芦里卖什么药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通
秦寿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摇头晃脑地说道:“天知晓恐怕这次长安又要腥风大作了,最可怕的还是太子恐怕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暗藏不为人知的秘密在里面,恪弟,你还真回来的不是时候”
“”这次轮到李恪无言以对了,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些,更想不到李承乾那么会挑时间,在自己回来的时候就弄出这么多的是是非非,还真是有点出人意料之外。最起码秦寿的担心也不是无道理。
一时间书房里又恢复平静,李恪双手摸着精致的玻璃酒杯。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忧郁的脸色写满一脸,而秦寿则时而闭眼时而睁眼,手指无意识地轻巧书桌,现在的历史轨迹完全走偏差了,秦寿失去了最有利的未雨绸缪先机。
“皇后恢复了”“嗯什么好”李恪忽如其来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默的气氛,秦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懵懵懂懂地点头,刚想说好事,到嘴的话说不出口了,整个人定定地傻在哪里,瞪大双眼看着李恪。
“此话当真”秦寿刹那间站起来,一脸惊讶的表情,长孙皇后病危转好是回光返照还是有神丹妙药可两者之间都不靠谱啊前者回光返照还说得过去,后者的神丹妙药就离谱了,要真是有神丹妙药,至于拖到现在吗
“千真万确,恪弟我休妻后准备去找父皇禀明一切,在后宫发现了行走自如的皇后,恪弟我觉得怪异并没有去多了解”李恪坦诚地点点头,说出自己所见所闻的事实,并没半点隐瞒之意。
“少爷,夜场吴庸遣人送消息来了”秦寿还想多问一些情况的时候,秦福林的声音在书房外面响起,吴庸送消息来了秦寿马上唤进秦福林,久等的消息终于有眉目了,秦寿倒是想看看,太子这些手下们聊了些什么。
李恪呆坐一边抿酒不出声,秦寿打探太子之事他知道一些,估计是侯君集和杜荷两人之事,与此同时,皇宫内,李老大坐首御花园,灯火通明的御花园比起以往好看多了,白蒙蒙的灯光折射之下,把大片范围照得犹如白昼。
长孙皇后和李丽质母女俩游走御花园,身后太监和宫女一直跟随着,长孙皇后难得与李丽质相聚,夜游御花园饱览夜景花园景色,御花园的亭台楼阁之间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还有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叠在一起,突兀嶙峋气势不凡。
“丽质,母后如何说你是好,你这是何苦呢如若”长孙皇后在李丽质搀扶之下,无心览阅周边的景色,苦口婆心地说着李丽质的不是,她牺牲自己救命丹药,给予自己服用,长孙皇后除了埋怨就是愧疚。
李丽质此时此刻看起来脸色更显得苍白,病态脸色略得有些疲惫,未施一丝粉黛,搀扶着长孙皇后缓缓在御花园散步,就算是长孙皇后一路诉说自己不是,李丽质始终保持沉默是金的态度,事已至此李丽质别无选择。
李丽质悠悠叹了口气说道:“母后所言非议,缘分天注定,如若丽质真是无缘存活世上,那也是命,丽质不担忧自个,丽质担忧的是人生苦短,人就如这过了花期的花朵一样,消逝了注定沉睡在泥土中,无人问津”
李丽质摘落一朵过期花朵,捧在手心说着长孙皇后为之哑口的大道理,看到李丽质病态脸色露出皎白的笑容,长孙皇后心中一阵触动,愧疚的脸色越发浓烈,也不知说些什么好了,事已至此毫无挽回的余地。
“母后放心。丽质相信夫家会有办法的。母后。累吧要不去父皇那边歇会”李丽质知道要是长孙皇后在纠缠这事下去,害怕其引发旧疾复发,以乐观的笑容感染着长孙皇后,试图分散长孙皇后一直纠葛的内心。
李丽质反过来安慰着长孙皇后,直让长孙皇后轻抹眼睛泪痕,点点头的同时又摇摇头说道:“不必了,在陪母后多一会吧过些日子你就要下嫁出去,母后也不知何时能多陪伴丽质。别打搅你父皇处理政事,走吧”
李丽质的用意和好心,长孙皇后知道也心领了,可这事就像一个心结似的,难以解开,长孙皇后发现李老大那边有事忙活,没有去打搅他处理国家大事,反而是牵着李丽质走远诉说心事去。
一名侍卫送上书信后告退离去,李老大拿起书信折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难堪。猛然拍桌的举动直把忠直守候的毛统领吓了一跳,不知道李老大是在生什么气李老大不说他也不敢多嘴去问。这不是他所关心的事。
“毛统领,遣人传召李靖入宫,朕有事找他”李老大压下心头怒气,把手中的书信捻成废纸团,毛统领闻言应声领命离去,他不知道李老大深夜找李靖所谓何事,不过看情况也不是什么好事。
“乱党遗孤”秦府大院书房里,秦寿打开吴庸整理的消息,看到里面骇然听闻的消息后,手里的消息纸条掉落桌面,眼尖的李恪一眼瞄到秦寿掉落的纸条消息,顿时不敢置信地伸手欲要拿起。
秦寿眼尖手快的一手夺过掉落的消息纸条,在李恪郁闷的脸色之下,煞有其事地警告着说道:“恪弟,这事,你少知道一些是好,少来这套了,如今局势完全不在寿哥儿我掌握之内了,各安天命吧”
“哈不会吧寿哥儿,你不是开玩笑吧”李恪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秦寿说局势他把握不住的消息,还真动容了他安于天命的懒散之心,没怎么看清楚纸条上面消息的李恪,不解秦寿这是何意
秦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紧握着纸条消息心情郁闷到顶,喘不过气似的说道:“世事难预料,没有想到太子居然与乱党遗孤勾搭上了,还真是嗯哼,恪弟,夜深了,没事先回吧,今后少来寿哥儿这里,等寿哥儿我撇清这事在说”
秦寿没有想到李承乾居然秘密勾搭上了乱党遗孤,更想不到侯君集居然与姓伍的乱党分子勾结,而杜荷身为已故忠臣杜如晦之子,居然也踏上这不归路,是偶然还是巧合亦或者是命运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知晓。
“这,好吧,寿哥儿,有事通告一声,好让恪弟我有所准备,恪弟先行告辞了”李恪似乎也发觉事情大发了,秦寿表现出难得一见的慎重其事脸色,直让李恪感到一丝丝不安,匆忙之间告辞离去,留下来他自己也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