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侯徽苦笑道:“我怎么敢和他较量,就连关家姊姊,我都有些琢磨不透呢。”
听了这话,魏霸也有些迷糊了。他搞不清关凤在唱哪一出,指出一个大问题,然后又给他一个错误的解决办法,她究竟想干什么一想到关凤,魏霸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她倒挂金钩的那一幕,那阵淡淡的暖香似乎又在鼻端萦绕。不过好景不长,裆下一顿刺痛把他从遐想中唤醒过来。
“唉哟喂,你轻点。”魏霸哈着腰,捂着刚刚遭到袭击的小弟弟,痛苦的说道。
夏侯徽吃惊的捂着嘴,关切的问道:“夫君,夫君,我弄疼你了吗”
“你也太急了些。”魏霸苦着脸调笑道:“至于用这么大力吗这也是肉长的,不是铁铸的。”
“我我没用力啊。”夏侯徽哭笑不得:“我我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而已,你怎么就”
魏霸这才想起来,这根本不是夏侯徽用力太大的原因,而是小弟弟有伤在身。他顿时蔫了,顾左右而言他:“今天跑了一天,有些累了,明天还要到宫里报到,早点歇着吧。”
夏侯徽看了心虚的魏霸,顿时疑心大起,不过她什么也没说,让人打了水,先侍候着魏霸洗浴上床,然后自己又洗了,钻到床上,侧躺在魏霸身边,托着腮,一动不动的打量着魏霸。魏霸本想装睡,可是终究还是没装好,只得睁开眼睛,故作不解的问道:“媛容,怎么了”
“我在想,夫君还有什么事要说。”
“我没事啦。”魏霸连忙转过身去,干笑了两声:“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夏侯徽幽幽的叹息一声:“夫君,我也有幸,能得到你的宠幸,又得到阿母的关爱,没有把我当妾看。不过我有自知之明,知道妾就是妾,终究不可能成为妻。如果你真的喜欢关姊姊,把她娶进门,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与她也算是投缘,总比一个陌不相识的女子来得好相处些。”
魏霸愣了一下,转过身,打量着夏侯徽:“你看出什么了”
夏侯徽低下头:“我如果还一点看不出来,岂不是太笨了”
魏霸嚅了嚅嘴,没敢再问,只是很无力的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比武而已。”
“我想的哪样”夏侯徽眼波流转,樱唇微撅。
“我”魏霸窘迫不堪,干脆翻身坐起:“好啦,你不要多想。关家姊弟在打什么主意,你还不知道别的不说,今天她给我出的这个主意,分明是个坑嘛。”
夏侯徽眉头微蹙,沉思半响,摇了摇头。“我看不像,关家姊姊虽然不是绝顶聪明之人,可是这么笨的法子,却也不至于。我想她也许是别有用意,只是我们还没有猜到罢了。”
“别有用意你都猜不出来的用意,这也太深了吧。”
“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虫,怎么可能全部知道。”夏侯徽坐了起来,托腮沉思,最后说道:“依我看,你还是直接去问她。她既然主动来找你,想必是有些办法的。不管这个办法管不管用,听听总没有坏处。”
魏霸皱起了眉头:“现在太晚了吧”
“谁让你现在了。”夏侯徽生气的翻身卧倒,背对着魏霸:“你也太心急了吧”
魏霸语噎,叹了一口气,也重新躺了下来。他在宫里闷了四天,明天又要进宫读书,本想今天晚上再好好的享受一下夏侯徽的温存,没想到遇到这件事,不仅小弟弟又惨遭关凤利口,无法战斗,更惹得夏侯徽猜疑,心里好生郁闷,不由得长吁短叹。
夏侯徽一直没动,就在魏霸自己都觉得无趣的时间,她慢慢的转过身来,一双妙目盯着魏霸,在黑暗中闪着调皮的光。
“在想什么”
“没什么。”
“哼哼,你在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夏侯徽的手抚上魏霸的胸膛,拨开他的衣襟,慢慢的向下滑去:“明天一早又要入宫,现在你睡得着”
魏霸苦笑一声,按住了夏侯徽手:“媛容,不行。”
夏侯徽脸色一僵,有些羞恼。她舍了面皮主动挑逗魏霸,居然还被魏霸拒绝,这也太让人无法接受了。她慢慢的缩回手,声音颤抖:“夫君,你是恼我了么”
“不是恼你。”魏霸把她的手拉到小腹处,按在火热坚挺的小弟弟上:“你看,我也想,可是我不能。”
“为什么”夏侯徽更紧张了。“夫君心里莫非”
“你想哪儿去了。”魏霸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好老实交待,坦白从宽:“受伤了,无法战斗。”
“受伤了”夏侯徽吃了一惊,翻身坐起,不由分说的拉开魏霸的裤子,借着灯光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半晌才道:“关姊姊不愧是练武之人,这力道也太大了吧。”
魏霸彻底无语。这可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关兴快步走进了后院,一眼看到穿着一身白色短衣,正在堂上盘手的关凤,不由得一愣。
“姊姊,你这是在干什么,黑灯瞎火的,摸鬼啊”
关凤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就是魏霸最得意的云手,我刚学来的。要多加练习才能有所进步。”
“云手”关兴笑了一声:“这个我倒是见过,也能比划两下。不过这玩意除了活络血脉之外没什么用。姊姊练这个是不是太早了”
“说你白痴,都是污辱了白痴二字。”关凤一边盘着手,一边轻蔑的哼了一声:“说这个你也不懂,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说完赶紧滚,不要影响我练拳。”
关兴捏了捏鼻子:“姊,你去找魏霸,不会就是学这什么云手,把正事忘了吧”
关凤愣了一下,停了下来,摇摇头:“我怎么可能把正事忘了。他今天一天都在夹江市了解情况,而且我刚刚收到消息,李譔已经退了房子,全家搬到魏家去了。”
关兴点了点头,想了一会:“那姊姊说,他会按我们说的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