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可是一根黄金打造的台球杆,哪怕随便切割下一小点都可以发一笔了。
“呵,有钱可使鬼推磨。”
向东流笑笑地点了点头:“不可否认,你这句话虽然正确。不过,你却还是忘记了眼下所处的局面如何换句话说,你只能算是一个无耻的抢劫犯这根镶钻的黄金球杆与你无关,所以你没有任何权利处置它。”
“对识相的乖乖放手否则,我们六爷一定要你好看”
马六的四名手下倒也颇为衷心。虽然他们全都对于那镶钻的黄金球杆非常垂涎。可是,他们却也知道什么叫做自知之明。
换句话说,马六这四名手下虽然爱财,可却也明白这根镶钻的黄金球杆,其实是属于马六之物,几乎谁要染指便有99的可能会被他弄成残废,甚至直接杀死。
所以,马六的四名小弟可谓一致将矛头对准了蒙面黑巾男人,希望他可以主动地交出那镶钻的黄金球杆。否则,他们铁定要动用武力解决。
“呵,就凭你们四个”
黑巾蒙面男人不屑地撇了撇嘴,当场凝视向东流再问了一句:“小兄弟,我看你顺眼才商量着给你这样一个机会,没想到你不珍惜既然这样,那球杆就由我带走了,等你想清楚的时候再来找我。”
说完,黑巾蒙面男人便直接转身,肩上十分潇洒地扛着那大量黄金颜色裸露在外的球杆,一步步往东面走去。
见此情形,向东流本想伸手将他拦住。不过,让他微微有些意外的,却是马六那四名小弟和张枭,居然齐齐冲上去要拦那黑巾蒙面男人。
“哼,今天居然遇上了,这位朋友就不要想独吞了。”
张枭嘿嘿一笑,言语简单却也直接。意思间是想说,既然黑巾蒙面男人的镶钻黄金球杆是从马六身上抢夺而来,那么,见者有份,他其实也可以分一杯羹。
不过相对而言,马六的四名小弟则显得用意比较纯粹,那就是齐齐都要从黑巾蒙面男人的身上夺回镶钻的黄金球杆。
于是乎,在向东流微微皱眉的情况之下,张枭和马六的四名小弟,可谓齐齐朝着黑衣蒙面人攻去,犹如群殴一模一样。
“靠没想到,那张枭居然这般贪图”
向东流心底暗骂一声,却也明白这张枭虽然表面上是一个富家公子的姿态,可万一遇到那可以打动他的财富之后,那也一样会变得唯利是图,甚至不息和别人翻脸,并且以武力解决矛盾。
“也不知,那蒙面黑衣究竟什么名堂”
向东流微微疑惑地皱了皱眉,却是忽然瞧见蒙面黑衣冷笑一声,手中那露出大量金色的球杆,非常迅猛地划过一道金色弧线,“咻”地一声当场阻止张枭和马六的四名小弟。
“呵,偷袭可不好如果你们真的有心将我留下,不如一起配合着上吧”
蒙面黑衣男人微微冷笑,森冷目光倒是别有深意地看了向东流一眼,让他忽然感觉这眼神似乎像极了图书馆内的那个齐老。
不过,这也只是他偶然的一个想法而已,却也根本没有太过认真的在意。
当然,这不是他不想在意,而是那张枭和马六的四名小弟闻言之后,当场便不约而同地联合在了一起,汹汹朝着蒙面黑衣攻去。
“呵,下回练好了再来。”
蒙面黑衣男人轻松一笑,不仅是在没有出手之前就说出这番话,而且出手一棍之后,他还言出必行般地当场封住了张枭和马六四名小弟的进攻路线,让他们丝毫不得寸进。
“靠这身手”
向东流瞪了瞪眼,一时只觉张枭的身手只是浮云,那蒙面黑衣男人的身手才叫厉害。
而且,让他感觉最最庆幸的,其实是自己没有动手去和蒙面黑衣男人切磋。否则,即便自己拥有心灵戒指那倾听对方内心想法的独特妙用,以及全属性增加许多的能力也会失败。
因为,单纯通过眼下这时间极为短暂的一次出手,向东流便已经判断出,那蒙面黑巾男人的身手极为高明。相比之下,黑巾男人似乎比石三都更加强大,犹如泰山般压得人不敢呼吸。
“呵,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黑巾男人根本不看张枭和马六的四名小弟,可手中那已经被刮出许多金色条纹的球杆,却又好像长了眼睛般地朝着张枭等人一下一下地进攻。
速度和力量兼备,节奏和招式并存,潇洒冷酷却也颇显宗师风范。
“额,厉害。”
向东流不由点了点头,却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许你带走黄金球杆”
“呵,你这是明知山有虎,也要偏向虎山行么”
黑巾男人轻描淡写地说着,却是迅速一甩球杆,立即便把张枭和马六的四名小弟扫退,同时那森冷目光也吓得他们五人纷纷不敢乱动,犹如小鱼儿瞧见了大猫一般,颇为有种恨不得早些逃走的韵味。
紧跟着,就在黑巾男人瞧见马六一行人正火速赶来的瞬间,他便立即再看了看向东流一眼道:“从这里往北面走一千米,到时候你会看到你所想看的一切,同时,也有机会夺回这根球杆。否则,我只能说非常抱歉。”
说完,黑巾男人又不忘嘱托了一句:“对了,有件事情我很肯定,那就是镶钻的黄金球杆,从现在开始不属于马六。”
“”
第210章啊军方的
向东流听得两眼大瞪,却是根本不敢相信这黑巾男人所说的话。因为,他感觉其中透着的虚假成分比较大,而实际所展露出来的可能性,却也显得非常之低。
要知道,这马六可是中马市的黑道大哥。而镶钻的黄金球杆,却是价值惊人的同时,也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并且,对于马六或者王飞虎他爷爷那种特别喜欢台球的人物而言,镶钻的黄金球杆还象征这至高无上的荣耀。
所以说,向东流可以肯定,这马六绝对不会轻易罢休那镶钻的黄金球杆,于是黑巾男人的说法,自然存在比较大的空泛性。
随着念头一闪,向东流不禁非常疑惑地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看上去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那镶钻的黄金球杆”
“呵,不要试图打探我的一切因为,适当的时机到了之后,你就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记住哦,往北面走一千米才能看到。”
黑巾男人充满戏谑地说完这话,他便迅速对着那正在狂奔而来的马六,微微扬了扬球杆便转身跑走,犹如一阵狂风。居然短短一会儿便消失在向东流的视线之中。
“啊人人去哪里了”
马六惊呼大叫,言语间可谓充满了焦急和愤怒。紧跟着,他就颤手指着向东流道:“你你你你你刚才和那黑巾男人讲了什么话是不是你让他抢我的球杆”
说到这里,马六的情绪简直越发激动,却是一点都听不进他四名小弟那六爷误会的说法,转而一味地矛头直指向东流道:“你一直都在打我球杆的主意哼,别以为我不说就不知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知道我这球杆的不凡之处了对还是不对”
“呵,纸是包不住火的,地球人都知道。”
向东流微微冷笑了一声,戏谑目光迅速扫了扫张枭和马六的四名小弟。意思很明显,他们五人也一样知道,马六平时手拿的白银球杆只是表象,真正包藏在白银颜色之下的,其实是那纯粹的黄金和钻石。
这下子,随着向东流的目光扫视,张枭和马六的四名小弟便自然有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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