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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门道心 老书 2430 字 2023-10-03

,从额头到琼鼻,再到温润的嘴唇、小巧光洁的下巴,所勾勒出的美妙弧线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秦言亦无法抵挡这份诱惑,他定定地盯着她,久久不能言语。

见秦言没有说话,宫云袖自言自语地道:“是我太傻了,我对不起吕师姐。如果真有那么大,没有人会受得了吧”

她觉察到秦言长久的注视,忽然弯起嘴角,嫣然一笑。这一笑带动了脸上娇艳的红霞,恰若冰雪消融,百花盛开,世界都仿佛静寂下来,秦言也随之忘记了呼吸。半晌之后,他低下头朝水面看去,想要一睹她完整的面容,然而水面却被一圈圈涟漪打乱,只能看见一双几乎要融化在水中的雪足。

似乎感觉到了秦言心中迫切的渴望,就在此时,宫云袖将手中灰袍放到一旁,转过脸来,晶莹的双眸中渗着丝丝媚意,微笑着问道:“秦师兄,我美吗”

“美”秦言用力点头。

宫云袖抬起脚,从石板上缓缓站起来,脸上荡漾着醉人的笑意,在秦言痴迷的目光注视下,又问道:“跟宋晴纱比起来如何”

“你比她美。”秦言脱口而出。这并非妄言,而是他此刻真正的想法。眼前佳人的美,如兰花,如白莲,虽然带着妩媚,却纯净真实,最是让人心动。她的身材虽不如宋晴纱那般惊心动魄,却有一份恰到好处的曼妙,风姿绰约,别是一番风味。

宫云袖显然满意于他的回答,她脸上含着一丝羞怯,浅笑道:“那么,你愿意拥有我吗”

这种求之不得的好事,还用多想吗哪个男人都无法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吧可是秦言虽然迷醉,却还没有完全昏了头。每一个承诺说出口,都是必须用灵魂去恪守的烙印。这样沉重的责任感足以让他清醒过来,明了眼前的局势,然后在一番斗争之后,做出明智的选择:“宫师妹,我们两个并不适合。”

这句话如一盆冷水,从内到外将宫云袖浇得湿透。她在一阵呆滞般的诧异之后,脸上笑容渐渐散去了,眼中也似升起了一层迷蒙的烟雾,轻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选择了一条孤独的道路。我要追寻前人没能得到的东西,就不能被太多的感情所羁绊,所以,宫师妹,抱歉了。”

“你想要追求那虚无飘渺的天道这种痴愚的想法即使是这样,我也可以帮你啊”

“不行的,那是一条注定要在黑暗中独行的狭路,我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力量。”

“呵我明白了”宫云袖定定地凝视着他,忽然张开手臂,如轻燕似的向秦言怀中投来,“我不奢求你的承诺,仅在今日此刻,让我们一起享受一下肉体上的欢愉吧”

秦言下意识地接住她,手中一片柔润温软的滋味,近在咫尺的馨香渗入鼻翼,让他顿入魔障,如痴如醉。宫云袖在他怀中扭动身躯,开始撕扯他的衣服,秦言本能地伸手阻止她。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手臂扭动间,一个不小心,竟连基本的平衡也保持不了,双双跌入了雪河之中。

雪河边上的水才有半腰深,但秦言被宫云袖拉扯着,费了半天劲才从水里面探出身来。被冰冷的河水一激,他也有些清醒了,准备往岸上走去。可是宫云袖却从背后抱住他,像八爪鱼一样将他紧紧缠住,让他一时挣脱不得。

他无奈地道:“宫师妹,不要这样,你冷静一点。”

“我一直都很冷静。”宫云袖在他耳后呵气,芬兰暖香沁人,“为什么你连这都不肯,难道我的姿色还不能入你的眼么”

“不是的,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要保持元阳之身,才好去寻那无上大道”

“说得冠冕堂皇”宫云袖轻轻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道,“你还不是为了那个男人我问你,那个家伙是不是女扮男装的你休想骗我,我从她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

秦言沉默了。宫云袖提到玉寒烟,顿让他完全清醒过来。宫云袖敏锐的洞察力令他吃惊,也让他开始担心,是否还有别人也看穿了玉寒烟的伪装,这会让她陷入十分危险的境地。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而且,除了我,也没人能看得出来”

第二百四十三章引诱

秦言轻轻咳嗽一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答案很明显啊”宫云袖柔唇中吐出软媚的语调,一双手顺着他的胸膛滑下,移至小腹处,缓缓往更下方移去,“如果师兄你真有断袖之癖的话,应该对女子十分厌恶才对,又怎么会对我有这么大的反应”

秦言浑身的肌肉都微微抽搐了一下。他感觉到那双柔媚的玉手摸到了某个部位,轻轻抚弄着,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焚燃。

他喉中一片干渴,已经难以克制这股源于本能的欲望,内心里勃然而起的冲动渐渐占据了上风,仅存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只要转过身去,就能将那具美妙的躯体拥入怀中,压在身下,发泄出那股狂野之火然而,那样就得抛弃一些更重要的东西,取舍之间,一个理智的人会知道该怎么权衡。只是意乱情迷之中,谁还能保持清醒的思维呢

秦言也许可以。宫云袖带给他的诱惑,要比宋晴纱还要强烈得多。所以他正在这温柔的痛苦中饱受煎熬,心中还有一点点的摇摆,与尴尬。他固然能够肆无忌惮地调戏潇湘,但当一个美丽的女子真的凑上来的时候,他在欲望勃发的同时,心里面反而觉得有些害怕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有色心没色胆吧

感受着身后紧贴着的柔嫩,秦言苦苦思索着应对的话语。宫云袖跟宋晴纱不同,在秦言的计划中,她将对岳灵的成长有着很大的作用。所以,他不愿意伤害她当然,这也只是一个渴望而又迟疑的男人想出来的无数个理由中的一种罢了。

宫云袖在他耳边低低细语:“那个女人跟你怎样,我不关心,我现在只要跟你在一起”

“那个,时辰好像不早了,魏师弟他们会担心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别管他们,我现在就要你”

眼看她就要扯下自己的上衣,秦言再也按捺不住,躬身沉腰往下蹲去,从宫云袖两臂中挣脱出来,一跃而起跳到岸上,整了整凌乱的衣衫,沉声道:“宫师妹,你是受了歌行烈的刺激了吧,还是先冷静一下,不要做出将来后悔的事情来。”

宫云袖怔怔地望着他逃脱的身影,眼中一片迷离之色。她与秦言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久久未曾言语。半晌,她以微不可觉的幅度点了点头,幽幽地道:“你说的对,我是昏了头了。很抱歉,秦师兄,让你见笑了。”

“没什么。你快点上来吧。”秦言说着转过身去,运起血气蒸干了身上水迹。身后传来细碎的响动,宫云袖也上了岸,整理衣物,片刻后出声道:“好了,走吧”

秦言回过头去,只见她已然穿上了那身灰袍,面目再度隐藏在深沉的阴影中,她刻意施法下,即使以秦言的眼力也无法看清她阴影下的神情。见她这副样子,秦言无声地叹了口气,埋起头朝回路走去。

行过一段路途,远远望见魏飞洞府之时,宫云袖忽然开口叫道:“秦师兄。”

“什么”秦言停下脚步。

“我之前对吕彤说过,时间与新欢能够治愈伤口的良剂,这话其实不仅仅是对她说的。”

“哦”

宫云袖吸了口气,缓缓道:“所以,我今天的作为,只是用一个新欢来抚平伤痕,并没有非你不可的意思,你不要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