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七曜宝藏,共有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名书名画,有莫道玄的门神图,梁元的春鹿图,刘杀鬼的斗雀图,汉明妃画像,八幅二王真迹,和张芝、张昶等书,蔡邕的陈情表全文。总价值大约在三百万两银子上下。”
有人端起酒喝,有人在喘气。
“第二部分是神兵利器。有春秋时期的承影,纯钧,鱼肠,湛卢,秦汉时期的天问,渊虹,太阿,雪霁,三国时期的辟邪,倚天,青冥,白虹,共十二把,可使日月无光,蟾兔倒转,水开不合,切金断玉,更能降魑除魅,辟邪护主。”
有人在冷哼,有人在叹气,没人开口说话。
“第三部分异珍,才是最关键的,就是在座诸位都想要的十宝了”
歌行烈沉声问:“哪十宝”
项丰朝微微一笑,悠然道:“最首位的,当数九霄紫府仙法。此书据说是仙人所传,直通金仙境界的无上真法。若传言属实的话,此书纵使作为魔门、五大正派的镇派绝学,也是绰绰有余的了。”
秦言的眼皮跳了一下,窥见歌行烈脸色也为之一变。
有人哼了一声,道:“此功法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话,前朝那些人也不至于落到个亡国的下场了。”
“非也非也”身材矮小的暗器高手五色童子摇头晃脑地道,“林小姐有所不知,前朝皇帝亡国,实乃气数已尽,非个人之力所能挽回。据我剑门典籍中记载,几百年前,确实有人修习此法白日飞升。这无上仙法的名头,绝对不是吹出来的。”
林沐瑶想要反驳,突然接触到歌行烈的目光,心头猛然一跳,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歌行烈问道:“那第二件呢”
项丰朝答道:“第二件,乃是殷商时的异宝,落魂钟。”
歌行烈动容道:“莫非就是封神大战中的那个落魂钟”
“如无意外,应该就是此物了。”
有人倒抽冷气。落魂钟,那可是连金仙都能镇压的法宝啊
歌行烈叹了口气,喃喃道:“在此末法时代,若有人持有此宝,当可称得上天下无敌了。”
项丰朝摇头道:“前朝皇帝未能凭它来挽回国运,想必这件法宝的运用也有很多限制之处。”
歌行烈点点头,道:“七曜宝藏果然神奇不知剩下八宝又是何物”
项丰朝叹道:“第三件阴阳符,也是小弟最想得到的东西。”
“这阴阳符有什么特异之处,居然能让项兄心动”
“我那朋友的信上说,这东西是阎罗特赦的令牌,持此物可免除一死,甚至可以救活已死之人,只要尸体还在,就能起死回生。”
歌行烈眉头一挑:“如果头被砍断了呢”
项丰朝悠然道:“如果身体完整的话,把头和身体缝起来,应该还是能复活的吧”
大厅里鸦雀无声,连碗筷杯盏的磕碰声也荡然无存。每个人似乎都在反复品味着项丰朝的话语。
最后,还是歌行烈打破了沉寂:“这等异宝,听起来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传言未必属实,项兄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是啊”项丰朝叹道,“我也觉得太过荒谬。然而只要有一丝希望,总要试一试的”
又是一阵沉寂。
片刻后,歌行烈开口道:“不知那东西是何种模样”
项丰朝道:“是一块玉佩,窄长扁平,没有花纹也没有文字,只是通体洁白,一看就与别的玉佩不同”
听到这里,秦言忍不住朝玉寒烟看了一眼。
玉寒烟也正向他瞅来,两个人目光一碰,俱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狐疑惊异之色。
莫非世间真有这么巧的事
前几天秦言从猴子窝里捡的那块玉佩,正符合项丰朝的所有描述。
那块玉佩现在正在玉寒烟的脖颈上戴着。不过被衣襟遮盖,从外面根本看不到一星半点。
秦言的视线下移,落到玉寒烟胸口,玉佩应该就在那起伏的峰峦之间。嗯,被衣服遮得很严实,这样才能让他放下心来。
玉寒烟两颊上突然升起一片红霞,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时候有人催促道:“项公子,说说下一件宝贝吧,大伙儿都很好奇呢”
项丰朝道:“与这阴阳符相对应的,还有一件生死印。相传是阎罗谕令,可直接剥夺一人性命。”
“如果真有这东西,那皇帝老儿应该担心得睡不着觉了。”有人嬉笑。这是自项丰朝述说七曜宝藏以来,第一次听到的笑声。
听到笑声,气氛就轻松了。
项丰朝举起酒杯,又向客人们敬了一杯酒。
有人再度开始吃菜,可是,同样一盘菜肴,滋味却似乎已走了样,没有人再有先前那么好的胃口了。
医圣宝典,琅琊镜,百毒珠,神玉鼎,流光鸿蒙丹卷,木子真的眼珠,这些寻常人闻所未闻的异宝从项丰朝口中一一道来。
美酒佳肴,再也没有丝毫味道。
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快了几分。没有地图的人开始打起杀人的主意,有地图的人则在想,如果真能寻到宝物的话,自己该选取哪一种呢或者,选择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干掉所有的竞争者
听到七曜宝藏的真相后,它那蛊惑人心的力量不但没有随着神秘的面纱一起消失,反而变得更强了。
但秦言发现项丰朝少说了一宝三古庄里的山巅古刹图卷。
以小孟尝的见识,没理由不知道这就是七曜宝藏的其中之一。他唯独隐瞒了这件,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替三古庄主祝野保密
第四百八十八章五色
项丰朝是另有图谋,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这个问题,玉寒烟也许会有答案。
玉寒烟正在喝汤。
她一只秀气的小手,却拿着最大的碗,没有一点淑女的风度,只拿汤碗遮住了半边脸颊。
秦言看得呆了。她是在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玉寒烟将碗放下,迎上秦言的目光,脸上仍有残霞的余韵。
“师姐”
玉寒烟微笑,似乎很坦然的样子,轻声说道:“也许我们该制造一根骨头。”
“哦”
“何员外宅子里的那位老兄,已经闲的太久,是该找点活儿给他干了”
酒宴散席,宾主尽欢。
五色童子一个人走在雨后的街上,清新的空气令他感到振奋。
矮小的身体展现出从容不迫的姿态,会让人以为他才是此间的主宰。
客人之中,他是第一个提前走的。他在为即将立下的功劳而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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