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莫丽同情的说:“可怜的蕾拉。别害怕,他不能再伤害你了。”
亚瑟也说:“蕾拉,如果你发现了你哥哥的踪迹”
蕾拉斩钉截铁的说:“我希望能把他也投入阿兹卡班。我不想再担惊受怕了。”
最好,能把他杀掉。
亚瑟得到蕾拉的话后仿佛高兴多了。可能他们都担心她会顾念亲情。
但只有蕾拉清楚,她绝不容许任何人来打扰她现在的生活。
她回到托马斯家后就叫来了比比。
当时她跟比比定下契约时,是以托马斯之名来束缚小精灵的。所以如果塞德托马斯回来,他不但可以自由进出这幢房子因为他事实上就是家主。他还能命令比比。
但蕾拉是束缚比比的人,她才是它的主人。
她告诉比比,托马斯家还有一个人,但他是个恶毒恐怖的坏人。虽然他可以命令它,但是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托马斯家,她希望它能马上把布兰迪和威尔森送到韦斯莱家并封闭壁炉。
比比神经敏感,立刻就被吓得不停掉眼泪,它打着哆嗦点头,发誓会好好保护布兰迪和威尔森。
放走害怕的小精灵,蕾拉坐在床上。现在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她也可以不必顾忌孩子们,不管是害怕还是迷茫都无所谓。
其实她没有见过塞德托马斯,或许他是一个好人。或许他对她还有兄妹情。
她没有见过托马斯夫妇,她在圣芒戈醒来时已经忘掉了一切,所有一切,就像她的过去让人用橡皮擦擦掉了。她知道纸上曾经写过东西,她还能看到模糊的字迹。可她还是不知道上面曾经写过什么。
她知道很多事,生活常识等等,每当她碰到什么或者接触到什么的时候,大脑就像被激活了一样,让她不至于像个白痴一样连怎么穿衣服都要人手把手的教。
但同样,她不知道的事更多。
她不知道她曾经去过哪里,认识过什么人。所有人对她来说都是第一次见面。
她应该见过斯内普,甚至两人可能曾经很亲密。亲密到他可能会是布兰迪和威尔森的父亲。但在霍格沃兹的大门外第一次见面时,她对他一无所知,毫无印象。
她也不记得托马斯家的另外三个人。如果没有猜错,他们应该是家人,曾经朝夕相对。虽然她不知道原来的托马斯家的人对那个蕾拉做过什么才让她坚持要让托马斯夫妇去死。
那一定非常可怕。
在这种情况下,塞德对蕾拉好吗
他是个敌人还是朋友
他活下来,是因为蕾拉不想伤害他还是对付不了他
蕾拉起身,把她收集的预言家日报拿出来,花了一晚上翻找关于托马斯家的消息。她在圣芒戈刚醒来时就有意识的开始收集报纸。
托马斯家的消息全都集中在1981年的11月以后,到1982年的8月。
黑魔王失败后,老托马斯是第一批被盯住的食死徒,但当时他们的势力应该还很庞大,所以一直到1982年的4月,他都没有被傲罗抓到魔法部去,也没有在威森加摩留下审判记录。
但他被约谈过多次。报纸上报道过,在他和马尔福、克拉布、高尔等一众从魔法部出来时,预言家日报的记者都会冲上去采访并给他们拍照,他们当然都说自己是无辜的。
但事实上在黑魔王肆虐的年代里,他们是他的爪牙,总是在报纸上或公开的地方发表支持他们的主人的言论。他们是无庸质疑的食死徒。
但根据贵族法,没有人能冒犯贵族,除非抓到他们的罪证,不然谁都没办法把他们抓起来。只是在公开的地方说两句话算什么马尔福说自己当时中了夺魂咒,他是一个高贵的巫师,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违法的事。
老托马斯说的跟他差不多。
塞德托马斯在这之前就失踪了。预言家日报说不清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还猜测过他是不是被老托马斯杀了,也编造过被傲罗逮捕的人中有塞德托马斯,但事实上他从未被捉住过。
蕾拉画了一条时间线,她发现是在塞德失踪后,老托马斯夫妇才被逮捕。如果这一切都是蕾拉干的,她是不是等到塞德不在的时候才敢这么做
所以她也害怕塞德
如果塞德对她无恶意,那当然没问题。可如果他对她有恶意呢
蕾拉犹豫了好几天,终于下定决心。
她在上次跟卢平发生冲突的那个小巷尽头放了半罐的狼毒药剂。她现在已经能独立熬制它了。然后附上了一封短信。
某天深夜,她在药剂室值班时,一个从没见过的男护士来拿药。
“我没有见过你。”蕾拉站在药柜后,让药柜挡去半边身体,一边悄悄抽出魔杖。
男护士拿出一封眼熟的短信放在窗台上。
“是您约我来的,小姐。”男护士带着一点羞涩,但也不算客气的刺了她一句。
蕾拉笑着说:“如果您能这里站一小时的话,我们到时再谈话。”
“您真是不肯吃亏。”男护士笑道,“如果我被人发现用复方汤剂再次潜入圣芒戈,只怕阿兹卡班就会替我预约一个房间了。”
蕾拉打开药柜,拿出一个药瓶,打开塞子说:“为了它,我想您会有一个明智的决定的。”
、第37章
狼毒药剂。
卢平只能让步了,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也是为了让人看清他的手中没有魔杖,而那位小姐藏在背后的手中肯定有一根魔杖,而他曾经吃过它不少苦头,“你赢了,小姐。”
“蕾拉,叫我蕾拉就行。”蕾拉微笑了下,打算看看这个狼人会怎么想办法在她面前站上一小时。
药剂室这里虽然平时没有多少人会过来,但偶尔也会有护士来拿药,一小时,他要真在这条走廊上站一小时,那就肯定能遇上人。而这个地方是病人止步的。
被护士看到查问一句,肯定要请他到外面去等着,稍微热心些的还会上来问:您哪儿不舒服要看什么病我送您上楼
三不两句就把人给拉走了。
卢平却回了她一个诡异的眼神,然后站在那里左右看了看,给自己的腿施了个变形咒,变出了一双鹿腿,脱下来的上衣放在墙角变成石墩,光着上身再给自己施个石化咒,这就变成了一尊墙角的雕像。
还真是够能放得开的。
蕾拉看了一眼就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了。别说,她还真是有点儿想拿捏卢平的意思,其实两人要谈的事不说一小时,说得快的一刻钟就能谈妥了,可那样她也不能放心。她想制造一种情景,就是卢平是自己偷溜进来的,是他胁迫她的。
日后就算扯出来也不会有她的事。
这些事在她一开始想到要用卢平时就自然而然的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她在脑海中不断的推演,一遍遍想像着该怎么对卢平说,怎么提条件,他又会怎么反驳,怎么讨价还价,她要怎么不让他摸到她的底牌。等等。
根据她的判断,卢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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