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牛排,我真想再吃一份。”
斯内普站住认真说:“我们可以回去再叫一份带走。”
“不,不,不。”蕾拉好笑的拖着他继续走,“我只是在开玩笑。”
圣诞节时,布兰迪和威尔森回家了。她接到两个孩子回家后,斯内普也很快来了,他带来了那个餐厅的蛋糕。
“他们现在接受圣诞订单,我订了一个大蛋糕,明天下午去取。”他说。
“布兰迪和威尔森都在收拾行李,他们一会儿就下来。”她说。
比比把蛋糕拿出来,她和他坐在壁炉前享用着。布兰迪和威尔森一直没出现,她不得不让比比去催催他们。
比比过来说:“小主人和小小姐说他们在楼上吃,他们说今天太累了,不想下楼。比比已经把蛋糕送上去了。”
只有他们两个坐在一起,这比在圣芒戈时两人挤在一个魔药室里还要不自在。
斯内普说:“我们可以从天气聊起。”
外面是阴天,一直没下雨也没下雪,可却能冻掉人的鼻子。
蕾拉认为他也感受到了这份尴尬和不自在。
她跟他聊起了圣芒戈的又一个病人。他们聊得很好,到晚餐开始时,他们已经说到第四个病人了。
布兰迪和威尔森下楼来,布兰迪兴奋的问他:“你们聊了什么”
“一个认为自己得了绝症的病人。其实他只是有点湿疹。”蕾拉打算形容一下病人的情况,布兰迪瞪着她说:“不,我不想听。”
然后她就看到布兰迪去跟威尔森说悄悄话。布兰迪连着翻了几个白眼,威尔森一直笑。
他们用过晚餐后一直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读书,没有人说话,他们也没有聊天。除了比比在照顾他们,给他们拿点心,倒茶以外。
可是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深夜了。布兰迪和威尔森都回去睡觉了,斯内普起身说:“我该告辞了。”
蕾拉惊讶的看表,“已经这么晚了。”
她站起来送他,比比把他的斗篷抱过来。他披上斗篷,戴上手套,看着她。
她走近,他弯下腰,似乎顿了一下,然后用他有些凉的嘴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
“晚安。”他说。
“晚安。”她说。
他抓了把飞路粉扔进壁炉,火焰腾高。
她问:“你明天几点过来”
“我要先去拿蛋糕。”斯内普仿佛是低头想了下,可她觉得他好像在害羞,他有些不习惯。“大概三点到四点间。你不是要带他们去对角巷做新衣服吗”他说。
“我们上午去。那么,明天我在家里等你。”她说。
一股冲动,让她在他走进壁炉前上前一步抱住他,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碰上下。
她吃不准他有没有弯下腰,但她确实亲到他了。
他没有再说话,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避开她的眼睛,匆匆走进壁炉里被火焰带走了。
、第84章
乔来到魔药室,“蕾拉,西弗勒斯来了。”
这一周他不必过来。
蕾拉好奇的让乔帮她看着魔药。她出去就看到斯内普站在走廊的另一边,他冲她点了点头,率先走了出去。
蕾拉回来拿上手袋才跟上去。
两人离开圣芒戈,走在麻瓜街道上,看起来跟街上的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同。差别只在她好像穿着一件及地长裙,而斯内普,他的打扮就古怪了点,不过可能他用了忽略咒,旁边没有人对他行注目礼。
“波特需要一剂长效的无梦药水,我现在没有时间,你能帮我熬吗”他说。
她走在他身边,说:“可以。把药方给我,我会回家再熬。熬好后寄给你。”
他很长时间都没说话。
两人在这段时间里培养出的默契让她感觉到他似乎有心事。
她没有追问。
两人在四月的下午从街头走到街尾。最后他送她回到圣芒戈,看着她说:“再见。”
蕾拉只需要也说一句“再见”就行了。
可她说的是:“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我以为他已经被抓住了。”
斯内普知道他在这段日子里透露出了足够多的信息,她能猜到并不奇怪。他说:“是的。他确实被一个我们都相信的人抓住了。”
蕾拉突然觉得很荒谬,她也表现了出来:“难道他现在变得不可信了”
是邓布利多抓住了黑魔王。波特做的恶梦里也说明邓布利多正在审问黑魔王,因为那片留在他额头闪电疤上的魂片,他就像是自己日夜被邓布利多审问折磨一样。
但邓布利多不可能真的像波特说的那样成了一个邪恶的人。这太可笑了。
斯内普干笑了两声,他像是偶像破灭后的人,怨恨中带着一分轻蔑:“是啊,我忘了,他也只是个普通人。”
然后他就走了,连着一个月没有消息。
最后预言家日报上批露了真相,去魔法部参加威森加摩会议的邓布利多匆匆走过,他的一只手像被魔鬼火焰烧炙过一样变得焦黑干枯。
所有的报纸和杂志都纷纷猜测起来。同样是因为邓布利多已经消失了快一年了,从去年七月到现在,他就像是躲在哪个山洞里一样。记者们还打探到,甚至在霍格沃兹,他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一部分人坚信这是报纸在造谣,说不定那只是邓布利多戴了一个黑色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