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忘记,正好应了变法这一说,晚上,五爷会亲自调教调教你的武功的”
展昭一张脸瞬间变苦
夜晚,展昭迎来了第一个不眠夜,额,不只是展昭,包括了公孙策,包大人还有随行的众人
夜里,终于到了一家驿馆,众人晚上刚刚准备睡觉,白玉堂直接将展昭拖出来,在屋顶上进行了一场陷空岛锦鼠战开封府御猫的戏份,因为生怕两人离开之后有人刺杀包大人,所以,就近取景,在驿馆的屋顶之上,进行了战斗
第二天,展昭双颊略微有些臃肿,一双眼睛凹陷黑眼圈一对,精神十分不济
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众人开始赶路,终于来到了陈州
陈州,位于东京汴梁西北百里之外,接近国境边疆,常年少雨,连年大旱,百姓生活苦不堪言。而这旱灾天灾不过是次要,为大。在陈州界内,有一名二号的皇帝,官拜世袭安乐候,当朝太师庞吉的独子,当朝的大国舅庞昱。这庞昱在这陈州作威作福,搜刮地皮,欺压百姓,陈州境内的百姓虽然对此人十分痛恨,但念在庞昱的大国舅身份,是敢怒不敢言,周围州府大小官员,更是对这庞昱阿谀奉承,言听计从。
午时刚过,包大人对于便进入到了陈州,队伍正前方,跑开五十匹对子马,四匹一排,每排马匹必为同色,高矮胖瘦都相差无几,毛色锃明刷亮。马上的骑士,皆为年轻棒小伙,个个头戴长羽丰帽,身穿跨马服,手握长枪、大刀、斧子、大戟十八般兵器,由于街道拥挤,马匹跑的不是十分顺畅,只是缓缓前行,马蹄声阵阵重叠,威武万分。
待马队过去,随后的队伍正是包大人的道队,此队不比之前的马队,并非为钦差所配,而是开封府中专门保护包大人的队伍,带头的就是马汉两位校尉,其后则跟随着开封府内的快班、壮班众多衙役,队伍正中,正是红笔师爷公孙先生,其后,是皇帝恩赐的八抬文华大轿,红漆宝盖,锦缎轿身,抬轿的轿夫同穿一色蓝衣,手挽白袖,个个精明强干;轿身之后,是“皇彩亭”,里面供着当今皇帝的圣旨;再其后,则是开封府的三口铡刀,龙头铡、虎头铡、狗头铡,皆用黄缎盖住。
而队伍的最前方,乃是一蓝一白两个人,两人都是剑眉斜飞入鬓,鼻骨端正挺直,一双薄唇宛若刀削,剑眉下一双星眸,黑若幽泉深潭,阔如深邃夜空
虽有一丝风尘仆仆之色,却也难掩两人周身的浩然正气
最前方的蓝衫青年,边走边望,剑眉微蹙,心道:说这陈州大旱,饿死之人无数,但依此时街面之景,似乎并未有不妥之处。只见这街道之上,店铺林立,小贩行走,百姓遍布街道,虽不比东京之繁华,但和那普通之州府也并无两样。但再细细看去,街上的男女老少虽然行为无疑,但面上神色却是有些怪异,微微带有凄然之色。
不过,却是有一点让展昭有些感觉奇怪,总感觉,好像是少了点什么东西一般很多人都来迎接了,但是,总感觉少点什么
突然身后的包大人一声传来,“那陈州知府与安乐侯为何不曾前来迎接本府莫非,他们是想要造反不成”
“大人,此事透着蹊跷,还是先前往陈州府衙为好”公孙策对着包拯说道。
展昭心头一动,终于明白自己感觉到的所谓的缺少一点是什么了,就是官员,周围虽然有百姓迎接,但是,却毫无一名官员来迎接,这就是不对的地方,钦差所到之处,如天子亲临,大小官员都得出来迎接,可是现在,居然没有任何一个官员在此
展昭心中冷哼,好你个安乐侯,居然敢给我们下马威
想到此处,展昭突然想起一件事,簕马走到了包大人的身前,说道,“大人,如今已经到了陈州地界,那安乐侯就算想对大人不利,也不敢明目张胆,而且,张青松的女婿好像还被关在大牢之中吧,属下前去打探一下消息吧”
包拯一愣,还未说道,展昭说道,“大人,如今陈州无任何官员来接见,看样子,就是那安乐侯给我们的下马威了,大人若是到了府衙,肯定要应对陈州知府,还有那安乐侯,而且,展某心中有些预感,那黄生,可能”
轿子内的张青松神色陡然一变,急声呼道,“展大人,您是什么意思”
展昭冷笑一声,“庞太师肯定会告诉庞昱大人要来的消息了,为了防止大人查出什么,那么,那黄生,有可能已经被灭口了”
“吾婿啊”张青松陡然一僵,哭泣吼道。
包拯等人神色也是一变,叹了一口气,说道,“此事,是本府无能”
“大人”公孙策开口说道,“大人不必自责,就算当曰退堂之后,我们立刻派人前来也来不及的,那庞太师传讯给庞昱,人的速度是追不上鸽子的,所以,黄生此人也实在是怨不得大人”
“大人,属下,先去一趟大牢”展昭轻笑一声,转头对白玉堂说道,“白兄,且和展某走一遭吧”
白玉堂冷笑一声,“走”
第二十五章查探信息,入牢寻线索一
“猫儿,我们现在直接去大牢吗”展昭两人转出了队伍,下了马,白玉堂开口问道。
展昭摇了摇头,“不,大牢之内,暂时应该已经没有什么线索了,黄生估计已经被人杀死了,我们两个先去酒楼”
“去酒楼做什么”白玉堂开口问道。
展昭一边走一边说道,“白兄,仔细看清楚了,那张青松说的是陈州大旱,安乐侯奉旨赈灾不力,可是,你看看这周围,除了那些去迎接包大人的百姓之外,可是其余的百姓呢周围也是店铺林立,行人不少,虽然比不上汴京的繁华,可是却并无旱灾的情形”
白玉堂神情一凛,说道,“你的意思是,张青松说的话有假”
展昭摇了摇头,“不,陈州旱灾,皇上都已经知晓,并且命安乐侯赈灾,若是有假,那安乐侯就犯了欺君之罪,所以,此事不应该有假,而且,那张青松也说了,陈州大旱,这里面有很多疑点,所以,我们需要慢慢查探,而酒楼之中人多眼杂,也是议论是非最多的地方,便于我们打探消息”
“猫儿,你果然聪明”白玉堂轻笑一声,晃了晃手中的折扇,“在查案这一点上,五爷我的确是比不上你”
“白兄客气了”展昭拦住一名青年百姓,略略施礼问道:“这位小哥,请问”
话还未说完,就见此名青年猛然摆手,摇头呼道:“不要问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话音还未落,扭头就跑离此地,仿若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展昭微微一怔,又拦住一名百姓,可此次还未开口问话,那名百姓便一个劲儿的摇头,匆匆离去
展昭和白玉堂两人对视一眼,两人呆呆莫名。
“猫儿,这是怎么回事”白玉堂沉吟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