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言一愣,开口道,“什么把柄”
展昭笑了笑,“单兄不要隐瞒了,不要装出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在你刺杀李后的时候,我就已经在猜测了,为什么,你要出现在众人之前刺杀呢以你的武功,若真要刺杀李后,隐蔽起来,成功的几率会是很大的”
“当时,你还一直说,只要展某战胜了你,那么自然一切休提”展昭笑了笑,“所以,展某就在想,或许,你只是为了找一个理由,找一个,可以说服你,也可以说服你幕后之人的理由找一个你杀不了李后的理由。”
“所以了”展昭笑着看向了单言,“你还不承认你有什么把柄在郭槐手中吗”
单言一怔,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郭公公此人不坏,两年了,两年都没有让单某做过任何违背良心,违背侠义的事情,只有最近才”
“既然南侠问了,单某也不再推脱了”单言灌下一口酒,开口道,“两年前,我身受重伤,被返乡归来的郭公公所救,是以,我答应保护郭公公三年,并且为他杀人”
单言摊开了手掌,耸了耸肩,“就是这样,很简单的事情。而且,郭公公此人并不坏,所以,我就留在了他身边两年,只是这两天却有些”
展昭暗叹一声,“不错,郭公公此人并不坏,只是,当年做下的错事实在是太严重了些单兄,你说你当年重伤,是谁打伤的”
单言一顿,叹道,“此人好像叫做尚义只是”
话还没说完,展昭和白玉堂同时惊叫道,“尚义”
“怎么”单言惊讶道,“二位认识尚义不成”
“不满单兄”展昭开口道,“尚义正是展某的师兄,只是早已被逐出师门了”
单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原来那尚义居然是南侠的师兄”
“但是不对啊”展昭皱了皱眉头,“尚义此人我与他斗过,此人并不是我的对手,展某两次生擒他,并不觉得他比单兄厉害啊依展某看来,单兄的武功当在尚义之上啊”
单言一怔,不敢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当年仅仅十招,单某就被重伤,若非跳崖落水,只怕早已殒命在他手中南侠你的话我要奉还给你,那尚义的武功绝对在你之上”
第五十四章审案开始
“不可能”白玉堂开口道,“尚义此人五爷我也和他交手过,猫儿说的不错,尚义并非猫儿对手,既然猫儿说你武功在他之上,应该如何”
“怎么可能”单言拱了拱手,“南侠,不是我诋毁你的名誉,你连我都未必能够擒下,怎么可能是那尚义的对手除非,除非三次相斗,你都放水了”
展昭摇了摇头,“展某没有,也许展某知道为什么了单兄,你的招式乃是展某生平仅见,所以展某对应对你的招式而有所不足”
白玉堂突然开口道,“我想我明白了猫儿你第一次见到雁荡飞蛇,自然会感觉到他的攻击有些古怪稀奇,所以你才不能在第一时间战胜他而尚义的招式,就很是平常,拳就是拳,脚就是脚,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好了,这个问题暂且不谈了”展昭摆了摆手,“那尚义为什么要杀你”
单言苦笑一声,“是单某多管闲事,两年前,正好见到那尚义夜间强掳民女,欲要施暴,单某正好撞到,岂能不管,却不曾想自己本不是他的对手”
展昭冷哼一声,“尚义这个畜生,若是再见一次,我一定要将他杀死”
“南侠”单言突然开口道,“郭公公身犯何罪”
展昭摇头叹道,“篡国谋反”
“啊”单言猛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单兄,等到郭槐案情结束之后,你便离去吧”展昭叹了一口气,“便是郭槐对你再好,你也不能继续为他卖命了”
单言只是轻轻的看了展昭两人一眼,笑了笑,抬起酒坛猛然灌了下去
“单兄,展某告辞了”展昭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牢房。
白玉堂看了单言一眼,微微摇头,也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曰,公审开始了
开封府大堂,威严肃穆,“明镜高悬”烫金牌匾高悬正中,四大校尉两侧侍立,公孙先生书案后坐,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堂侧待命,锦毛鼠白玉堂立于堂前,一脸微笑。
丁月华和白玥舞二人站在堂外,窃窃私语。
展昭看到二人不由得有些无奈,不知道这丁月华和白玥舞说了什么,两人看起来比姐妹还亲。
八贤王早早便来,于堂前落座,即为佐证也为听审,庞太师也早已到来,便等候开审
包大人黑面沉沉,双目一凛,抬起惊堂木就要拍下。
就听堂外一声高喊,“皇上驾到”
包大人一怔,急忙放下惊堂木,开口道,“速速接驾”
众人稀里哗啦一阵下跪。
“万岁万岁万万岁”
“包卿,父王都快点起来吧”仁宗一脸的疲惫,微微叹气,“朕左思右想,还是决定今曰前来听审,包卿,继续吧”
“谢万岁”
包大人整理衣袍,一名太监准备座位落于堂前,仁宗坐了下去
堂前坐下,包大人举起惊堂木,突然门外又是一声高喝,“太后驾到”
“接驾吧”包大人站起身来吩咐道,只是颜面之中似乎有些无奈。
还是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太后,铡美案里的那个太后,展昭微微摇了摇头。
“参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儿臣拜见母后”
“都起来吧”刘后上前一步,握住天子手臂将其扶起,淡淡的开口道,“哀家听说,今曰开封府审案,哀家在宫中闲着也是无事,所以想来听审,可否”
天子仁宗微微一怔,清明双眸隐显痛楚,转头看向了包大人
包大人抱拳恭敬道,“太后既有此意,听审又有何妨”
仁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又有宫女抬来座位,刘后便落座了
包大人转到案后,一拍惊堂木,“传嫌犯郭槐”
外面传来了走步的声音,两名衙差带着郭槐走了上来
郭槐环视一周,目光定定的放在了刘后的身上,脸上突兀的闪现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她来了
她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来
刘后面色一沉,冷冷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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