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极差,但竭力装作一副没事情的样子继续给陆晓曦按摩,陆晓曦也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一直笑吟吟的,直到老板娘走了,才拉起被子盖在了头上。
“你都知道了吧。”罗斌的声音透过薄被传了进来,“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坏了身子。”
薄被下面的肩膀开始耸动了起来,嘤嘤的哭泣声也响了起来,罗斌只是默默地坐在床边陪着她,让她沉浸在个人的世界里,一次哭个痛快。
罗斌等哭泣声小了下来,才出声安慰她说:“钱的问题你暂时先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凑够的,你现在最需要做的是好好地静下心来,保养身体。”
但已经停止了哭泣的陆晓曦却没有任何回应,罗斌于是接下来说:“这些钱你放心用好了,不是借谁的或拿谁的,那是我们一起挣的,还记得我们从白龙的巢穴里拿到的金币吗虽然分给了他们三
个人一部分,但我们两个的手里还有一万多金币,到时候拜托老小买掉不就有钱了吗再说我混身上的装备也值不少钱,尤其是次神器,虽然偶尔听说也有人得到过这类东西的,但都秘而不宣,所以就
凭它的品牌效应也应该能卖不少钱。到时候,等你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再用这笔钱重新租一个更好的地段给你妈妈开餐馆,这次咱们把违约金定得高高的,不让他们再随便违约不就好了”
这时候陆晓曦红着脸从薄被下露出头来,说:“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下护士,我的肚子好像很胀”
罗斌连忙站了起来,说:“是哪个地方胀肚子里面有没有响声”
“我,想去卫生间”她把头转向了一边,不管看罗斌那关切的脸。
她已经好几天没进食了,所以只可能是尿潴留了,但陆晓曦早已经插入导尿管了,不应该这样啊。罗斌低头看了一下床边连着导尿管的收集袋,说:“今天已经输了2000的液体了,怎么才排出这
一点尿来,大概是你刚才动的时候把导尿管挣脱掉了,我去给你叫护士。”
但等罗斌走出病房的时候只见得病房里忙得鸡飞狗跳的,他拉住了一个实习生,才知道,原来有个手术病人血压突然急掉,现在已经测不出了,中午值班的护士和医生已经全都拥到了重症监护室。
罗斌无法,只好退了回来,对陆晓曦说:“要不我帮你看看吧,那边护士比较忙。”
陆晓曦难为情地说:“这,不,不好吧。”
“那有什么。”罗斌指了指自己的白大衣说:“我现在是医生,我们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所以你要端正态度,脑子里不要乱想,再说了插导尿管这种小儿科的操作,我刚进医院实习就会了。”他
这句话的大部分,倒像是对他自己说的。
“但我是女的”陆晓曦颇为委屈地说。
“我在妇产科的时候,还帮女病人换过药呢,什么没见过,怕什么”罗斌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也怯怯的,虽然他给女病阴部换过药,但那些人毕竟都不认识,可眼前的人却不一样了,“要不再
等等,也许那个病人马上就死掉了也说不定。”
“怎么不说马上就好呢”陆晓曦对他这样心冷颇有些不满。
罗斌曾在这里实习过,所以对病区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那个是老病号了,哪次不是抢救个几十分钟甚至几个钟头的,想起以前给病人做几个小时的心脏按压,现在的手腕还觉得酸呢。”
他们等了十几分钟,陆晓曦终于抗不住了,只好红着脸说:“你来吧。”
罗斌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掀开了薄被,他从来没有感觉到病房的中央空调会这么热,热得他汗流浃背,手指也因为紧张有些颤抖。
陆晓曦更是羞不可抑地用手捂着脸,并把头转向一边,不敢再看。
罗斌把陆晓曦的病号服上衣掀开,露出了一片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的皮肤,他的手刚碰触到那里准备拉下裤子的时候,手指尖处好像触到一股电流一样,马上就那种炽热的感觉烫得缩了回去,陆晓
曦的腹部肌肉也猛地收缩了一下,这明显牵动了手术切口,陆晓曦不由得痛得呻吟了一声。
这个声音马上使罗斌恢复了常态,他几乎要打自己一个耳光了,陆晓曦已经伤得这么厉害了,他竟然还在这里想入菲菲。于是不再犹豫,一手托起陆晓曦的纤细腰肢,然后另一只手把裤子从臀下抽
了下去,露出了整个阴部,阴部的所有毛发因为手术的缘故在备皮的时候已经全部剃掉了,以防止感染,露出了紧闭的粉红色。导尿管就从上部的尿道口伸了出来,但固定的胶布已经被陆晓曦在移
动的时候撕掉了,导尿管脱出了好大一截来。
“里面用来固定的盐水也漏掉了。”罗斌稍看了一下,说:“现在先等你排完吧,等会儿我再找个注射器给你打上。”
随便导尿管被重新插入,陆晓曦的鼓胀感马上就消减了许多,但现在这个姿势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但她还要紧持做出一份毫不在意的样子罗斌很快就能恢复常态,那是因为他经历这样的事情
已经有好多次了,算是比较有经验了,但陆晓曦说起来是第一次啊,她怎么能做到无动于衷呢。
等罗斌拿着注射器固定好了导尿管,陆晓曦在他为自己盖上被子后,突然说:“你刚才都看到了”
“呃”本来已经把这次操作看得跟平常没什么两样的罗斌突然被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毕竟这和平常的不一样啊,尤其他还对这个女孩子有着莫名的好感。但在这时,他除了点点头之外,却
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的是不是跟别人的不一样”陆晓曦红着脸说。
罗斌刚才还真没注意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因为那时候他觉得有意识地看上一眼,都是对她的亵渎。
陆晓曦继续红着脸说:“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自己查过资料了,我的那里好像发育畸型,原因书上也有好几种,也许是先天的,也许是后天里遭受过什么刺激,我想想,或许跟我小时候曾看到爸爸
在跟妈妈一起睡觉的时候,把妈妈打得头破血流有关。”
陆晓曦继续说着:“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曾对我有过些朦朦胧胧的感情,现在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无非也是这样的目的吧。但以前我是一个有瑕疵的女人,所以不可能在你有更好选择的时候接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