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非命,百忍遍寻谷中各地,却始终没有找到。后来可能不知是谁来到谷中,见胡梭已死遍寻宝丹不获,也想到了胡梭可能藏在身上,竟掘墓盗尸,只是那时胡梭尸体并未腐烂见骨,因此喉头的丹药才未被发现。胡大哥呀胡大哥,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杀了百忍道人,救出张敏儿。
胡梭用生命换来的“子母龙凤丹”,我珍而重之地藏在贴身之处,心想:此丹药效非凡,能起死还生,以后应该大有用处,我将胡梭的骨架重新埋好,树好木牌,在坟前拜了三拜,心情极坏。
我回到房间,夜风袭袭,我思绪如潮,想着这时代的种种际遇,宛如梦境,然而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却又好象我在现代社会的经历是个梦境,在这里才是真真正正的现实。在现代有很多古代没有的东西,但在古代也有一些现代人捉磨不到的东西,比如情感,现代人哪有古代人的坚贞不一,守身如玉在现代社会,恋爱一天就同居的人比比皆是,但是这儿,却无异于天方夜谭。
我想了良久,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一大清早起来,头还是重重的。
第十九章义结金兰下
更新时间2009101011:11:21字数:3229
清晨醒来,屋外阳光明媚,看来又是一个好天气,我不由得出屋呼吸新鲜空气,混有泥草的清新的大自然气息,将我满天的愁闷一扫而光,花香扑鼻,心情为之一畅。
正在大大享受之际,忽听得谷外“得得得”有马匹奔跑之声,听声音共有五六匹马向谷中方向奔来。那马来得好快,不一会儿已奔到门口,只听得一人大声道:“请问有人在吗在下等路过贵谷,想歇歇脚,请主人行个方便”我听他说得客气,心想可能真是过路之人,于是开了木门,朗声说道:“贵客光临,欢迎还来不及呢,怎说得不与方便”
来者一共六骑,六匹马俱是身高体壮,的是良马,当先一人贵家公子打扮,二十岁上下,身上皮裘似是貂皮,容貌清秀,有股高贵之气,想来不是寻常子弟,我一见到他便油然生出一股亲切之感。余下五人作随从打扮,个个身后都背有弓箭,神情彪悍。那发话之人满脸络腮胡子,声音洪亮,只听他又道:“小哥真是好客之人,如此在下等打扰了。”瞧他神情粗鲁,说话却甚是斯文。我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贵客光临我这蝴蝶谷,的使寒舍蓬荜生辉”
那贵家公子颇为高兴,点头道:“嗯,原来这里叫蝴蝶谷,果然清幽自然,你还真会亨福。”我笑道:“此处并非在下所有,乃是我大哥的遗居,各位请进吧。”那六人一齐下马,把马拴在竹墙之上,那公子当先走进,后边五人陆续进来。
我引他六人进入大厅,说道:“窝居简陋,不足以款待贵客,请各位随便坐,我去烧水沏茶。”那公子道:“小哥不必客气,我们自己带得有茶水点心。”我笑道:“如此最好了。”那公子道:“不知贵谷是否只有小哥一人”我道:“我大哥已去世一年,此处暂由小弟代为安置。”
那公子点点头,又道:“敢问小哥高姓大名也好有个称呼。”我心想我是无名之辈,告诉你也无妨,便道:“我叫阳阳,不知公子怎么称呼”那络腮胡子接口道:“阳兄弟还是不要多问的好。”那贵公子瞪了那人一眼,那人不敢再说,只听那公子微笑道:“下人无知,阳兄不要介意,我我叫文允,应天人氏。”我一听到应天两字,不由得问道:“原来公子是应天府人,我过几天也要去一趟应天府,不知有几日路程”
文允道:“哦阳兄也要去应天不知有何事”我道:“我有一位朋友被一个恶人抓了去应天府,我要去救他。”文允道:“不知这恶人是谁”我咬牙切齿地道:“那人叫百忍,是个道士,我我大哥也是死在他手下,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文允和那络腮胡子对望了一眼,道:“我久在应天,这人倒没听说过,阳兄孤身前去,可有把握”我道:“我曾随师父学过几年武艺,好歹也要闯他一闯”文允脸上现出惊奇之色,道:“原来阳兄也会武,不知师承何人”我心想这可不能告诉你,于是道:“我师父说来文公子也不认识,不说也罢。”他料得再问我也不肯说,也就不再追问。
过了一会,文允道:“我家在应天也算得世家,我回去一定代为打听令友的消息,你到了应天,尽管来找我。”我忙道:“多谢文公子好意,不过这是小弟私事,不敢有劳文公子。”文允道:“不妨,这里到应天,快则三日,慢的话七八天左右也就能到了。”我点了点头,道:“多谢文兄。”文允微笑点头。
文允面带微笑,四处打量,突然脸色一变,我顺着他目光望去,却原来是大厅正中的牌位,他那几个随从也顺着他目光看去,人人脸上变色。
只听得文允道:“阳兄,请问这张无忌是谁为何他的长生牌位竟还在当今太祖皇帝之上”我不假思索,道:“张无忌当年是明教教主,那朱元璋”“朱元璋”三字一出口,文允身后五人齐声喝道:“大胆竟敢直呼皇上名讳”我脸现不快之色,道:“那朱元璋虽是皇帝,我却不大瞧得起他。”
那五人手一动,似要拨刀,文允喝道:“你们要干什么让他说下去”那络腮胡子道:“太文公子,他他大逆不道”我心下起疑,心想那公子明明姓文,你却叫他什么太公子文允脸一沉,道:“你给我住嘴,阳兄,真不好意思,我这几个随人太没礼貌,你请继续。”我微微一笑,道:那朱元璋当年不过是张无忌大侠教中一名教众,后来他坐上龙庭,这功劳可说都是张大侠的。”文允道:“照你这么说来,这天本来应该是姓张的了”我心想我才不管你是谁呢,答道:“正是”那络腮胡子道:“你你你”看着文允的脸色,却“你”不出什么来,文允瞪了他一眼,道:“阳兄弟可否将此中详情告知于我”
我向他身后望了一眼,那六人都是满面怒色,我笑道:“贵从人在这里,只怕不太方便,你要真想听,跟我来吧。”文允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那络腮胡子道:“公子不可,此处处处透着古怪,恐防有诈”我哈哈大笑,大步进入内室,听得身后文允道:“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此事事关重大,曹勇,你们好好儿地呆在这里。”说罢跟了我进来。
我关上门,道:“文公子,你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吧”文允一怔,道:“你怎么知道”我笑道:“我看你气派不凡,那几位从人都身怀绝艺,只怕寻常人家也养不起。”文允道:“阳兄好眼力,只是我的身份不便透露,还请见谅。”我笑道:“你是寻常百姓也好,皇亲国戚也罢,对我来说都一样,我只看你这人可交朋友,才和你一谈。”文允道:“承阳兄看得起,张无忌之事,还请见告。”
我点了点头,把张无忌和朱元璋的经历摘要给他说了,只听得他额头见汗,心跳加速,不住问我细节,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语中对张无忌推崇备至,将朱元璋见利忘义贬得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