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倒是洛儿听了,神色向往,听到冯远山大碗大碗的喝酒,一双眼睛睁得滚圆,却是想像不到那么多酒喝到肚中却丝毫不醉,那该是如何的一位英雄人物,当即说道:“伶哥哥,这人好不神气,有机会你一定要给我认识下,对了,你也跟着大碗大碗的喝么”
范伶听了甚觉孩子气,人家是一帮之主,又怎么方便见陆府的一位千金小姐呢,却又不便拂了她的一番真意,忙道:“好,有机会了一定给你认识,洛儿,人家冯帮主大碗大碗的喝酒,你说我能落在人后么。”
洛儿灿烂一笑,说道:“那你也是大碗大碗跟着喝,也喝了那么多吗”范伶嘿嘿一笑,说道:“是拿大碗喝了,但却没有像冯帮主那样,喝了那么多,但那天喝了没有十斤,也是有六七斤的。”
洛儿听了,不禁拍起手来,呵呵笑着说道:“伶哥哥,你真棒,你和冯帮主一样,都是大英雄”尉迟贞仿佛没有听到范伶讲故事,只是静静的看着范伶,柳眉微凝,听到范伶说他喝这么多酒,心下担心,脸上已露三分不快。
范伶见到尉迟贞脸现不快之色,只假装没有看到,继续说道:“洛儿,我可没有冯帮主那般有魄力。日后你若见了他,说不定要佩服他到什么样子呢。”范伶心知道洛儿一向娇惯,唯恐她再问个没完,便连忙接着说道:“这第三位朋友,家居山东,姓曲名青,有个外号,叫做铁判官。”
孙管家脸现疑惑之色,似乎也不识此人,而陆青漠却是一直默不作声,若有所思,范伶心想,看来曲青也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当下又说:“他右手惯使一支镔铁判官笔,手上的点穴功夫也很是不弱,左手却使用一块铁板,威力也是不弱。”
这时,陆青漠接口说道:“左重右轻,却是犯是判官笔的使用大忌,料他如此功夫,也不会精到什么地步。”孙管家“嗯”了一声,说道:“山东惯使判官笔的门派不多,莫非他是山东曲家庄人氏,我曾听说曲家庄曲家历代家传一套笔法,使将起来甚是灵动,武力也非比寻常,但曲家书香门第,武功只作强身健体而用,却并不涉足武林,不知是不是曲家后人。”
范伶“咦”了一声,甚是惊讶:“孙伯伯,这曲青便是喜欢吟诗作画,这块铁板,正是他作为画板随身携带,后来才演化成一套武功的,如此说来,却多半是曲家后人了。”孙管家略一沉吟,说道:“那也不无可能。”
陆青漠哼哼两声,似乎对曲家甚是轻视,只听他慢慢说道:“曲家的笔法的确不错,但配上这套什么沉重板法,却不免轻重难以协调,犹如画条蛇,却非要加几只脚一般,愚蠢之极。”
孙管家点点头,甚是同意。范伶想起在恒山脚下的酒店之中,曲青的铁板被打落之后,判官笔的威力却是大了许多,现在听义父说来,也不无道理,心中不免对陆青漠和孙管家的见识之博,增添了许多佩服。
范伶心道:下次见了曲兄,一定要将义父和孙伯伯的这翻话告知曲兄,要不然,这块铁板,却是要拖累了他的武功进界了。
这时,陆青漠问道:“伶儿,你与这姓曲的,又是如何结识的”范伶道:“那是在恒山上的一座古崖之下,我独自游玩之时,恰好遇到了他。”当下,范伶将恒山上相遇曲青之事告诉二人,只听孙管家说道:“看来,这曲青果是曲家庄后人,这套弥天身法,却是别家门派所没有的。”
范伶听也不禁替曲青高兴,原来他家传的玩艺,竟然如此知名,在江湖上也是独树一帜。随后,范伶又将如何遇见铁掌人屠彭来城,又如何却万劫谷中去寻找彭来城,却遇到万劫谷主禇千秋的事说了一遍,尚未说到被关到石牢中时,已经听得陆青漠与孙管家面色愈来愈凝重,仿佛面临大敌一般。
刹时间,房间内一片寂静,谁也不说话。陆青漠和孙管家凝目望着窗外,怔怔的发起呆来。
楔子兄弟聚首喜亦伤第四十六章情戚缠绵儿女情一
陆夫人坐在席间一直没有说话,眼见三人尽谈论些江湖之事,自己听着也不感兴趣,却又见陆青漠与孙管家如此沉思,自觉无趣,便招呼洛儿和尉迟贞离席,洛儿虽对三人谈话甚感兴趣,却奈于母亲催促,当下便一百个不愿意的随了母亲和尉迟贞离去了。
范伶见陆夫人三人离席,当即便起身相送出厅,眼睛却是一寸也不高尉迟贞,尉迟贞转入内堂之时,盈盈的转首向他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范伶手才刚要举起,她三人已然进去了。
范伶苦涩笑笑,便转回到座位上,却见陆青漠与孙管家仍然发着呆,自已也不好惊扰二人,只等他们回过神来。
过了大约有一盏茶功夫,忽然听到陆青漠长长叹了口气,摇着头悠悠说道:“哎,年轻人哪,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去招惹那万劫谷主,难道,你没有听说过那万劫谷主是什么样的人么”
范伶见陆青漠话中甚有怪罪之意,心下不禁歉然,说道:“曲兄曾经告诉过我万劫谷主禇千秋是什么人,但一想到那铁掌人屠的为人恶毒,那时心一狠,便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想除掉这个恶贼,给那些被他惨害的武林朋友一个交待,即便是这条性命不在,就是龙潭虎穴,那时也闯了。”
“嘿嘿,龙潭虎穴,你可知道,那万劫谷,不知要比龙潭虎穴要危险上多少倍呢,那禇千秋为人极是狭隘,哪怕是芝麻绿豆大的一点小事情,他都会放在心上计较,如今你们招惹了他,说不定,咱们陆府,不知哪天便要遭了他毒手哪。”
孙管家一脸苦脑,仰面叹了口气,眼角斜瞧着呆呆发怔的陆青漠,却不知道他葫芦里音容卖的什么药。
范伶哪会想到此事竟会牵连到陆府,一听之下,才知后果竟此严重,心中既是着急又是歉意,腾地立起身来,拍拍胸脯大声叫道:“若是那姓禇的找上门来,由我范伶一人承担便是,这事于陆府毫不相干。”
陆青漠倒是没有想到范伶会有这手,看着他神色凛然的模样,倒似禇千秋便在跟前一般,不禁微微一笑,摆摆手示意范伶坐下来,摇摇头道:“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英雄出少年哪,就这份豪气,也是少年人不可多得的,只是那禇千秋的武功,可是非同小可,想必伶儿你是最清楚不过了。”
“不瞒义父说,我和曲青曲兄,在这万劫谷中,是大大的吃了一个亏,义父送我的那柄苍月剑,便是在万劫谷中被这厮给扣下了。”范伶一想到那剑苍月剑,心中便隐隐感到不安。
习剑之人视自己的宝剑为自已的一条臂膀,虽然宝剑被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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