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说着,胡金鹏金刀一闪,护在前胸,冲着马陵说道:“马兄弟,咱们并肩子上,先灭了这小子再说。”
马陵哐啷一声拔出长剑,剑尖指着范伶,头也不回,恶狠狠的说道:“大哥,今天咱们就让这小子,葬在这儿并肩子上”
胡金鹏金刀橫摆,并着马陵一左一右飞身向范伶扑去,范伶左手捏着剑诀,右手刷刷刷三剑,挽着三朵剑花,只听当当两声,挡住他二人攻来的一刀一剑,向胡金鹏还了一剑,随即跃后一丈有余。
胡金鹏将他打来的一剑挡开,跃上前去,刀锋一转,向他腰间砍去,马陵也跃上前来,长剑递向范伶前胸。范伶不敢大意,使出青霜剑法来,退后一步避开两人的攻势,长剑星星点点的朝着二人面门点去。
黑夜之中,范伶的剑尖好似天空中的星斗,隐隐闪着烁亮的光芒,在他二人面前左一点,右一点,光芒连在一起,汇成一片银霜,将二人罩在其中,虽然不能使其受伤,但如此威力,已是让胡马二人吃惊不小。
二人只觉离上次不过一月有余时间,范伶的剑法竟又长进不少。他二人虽是吃惊,但他二人多年的共进同退的打法,互相弥补自已刀法剑法中的不足,倒也丝毫没有落得下风。
三人在这玉笔山峰之上,翻翻滚滚已经斗了近百招。范伶经刚才的一陈奔跑,体力已经是大打折扣,现今在二人一翻拼命的攻势之下,力气渐渐有消不足,心中也是大急。
范伶见这青霜剑法虽是凌厉,却是如何也撕不破二人的刀剑攻势,只见他剑法突然一变,不顾马陵刺向腿上的一剑,长剑上挑,疾向马陵眉心刺上去,招虽后发,但剑尖却已先至他眉心,马陵大吃一惊,急忙身子后仰,手上长剑却不缩回,依旧向倔腿上递了过去。
范伶见他竟不顾眉心受伤,急忙左腿一缩,错后几寸,右手长剑向下猛压,剑尖已经离马陵眉心不足两寸,恰在这时,胡金鹏金刀一扬,当的一声击在范伶长剑之上,范伶只觉手上一轻,长剑已经被他削去半截,而左腿上也是一痛,已然中了一剑。
好在范伶方才左腿缩后几寸,只稍稍的受了些皮外伤,并无大碍。只是手上手剑已经只剩半截,长度上大大吃亏,所幸只被削去三分之一,尚有三分之二的长剑留在手中,无奈之下,只好先当做短剑来使了。
胡金鹏砍断他手中长剑,刀锋一转,便向范伶手臂砍去,范伶不敢与他金刀相接,身子一侧,半截长剑疾削向马陵右腕,马陵斜斜立在范伶身侧,躲过这一剑已经困难,只好手腕一沉,就地打了一个滚,方才躲过这一剑。
范伶乘他一滚之际,长剑便向他腰间斩去,谁知胡金鹏又是一刀砍来,仍是砍向他手中长剑。胡金鹏已经发现,范伶除了剑法精奇之外,其他的功夫却是稀松平常,只要废了他手中长剑,那再擒他,却是易如反掌。
范伶如何不晓得他心中所想,手腕一转,顺着他砍来的刀背斜向上抹将过去,直削向他握刀的手指,胡金鹏不愧是个老江湖,刀锋一转,刀脊转成刀锋,飞起一足,向范伶胯下踢去,而马陵在地上右腿猛扫,朝他脚下踢去。
如此一来,范伶可谓是三路受击,如若躲过脚下,而胯下的一脚却万难躲开,而若身过胯下的一脚,手中的短剑便会又少去一截,范伶已经无思考机会,长剑在刀锋上一搭,借着这一搭之力,拔身而起,躲过脚下踢来的一脚,飞起右足向胡金鹏脚祼踢去。
胡金鹏这一脚却是志在诱敌,见到范伶右足踢来,腿上一沉,避过范伶一脚,右手却是毫不松劲,内力一催,只听喀的一声,范伶手上的长剑又短了半截,这回,便成了一柄无尖的匕首了。
范伶不禁暗自叫苦,他可没有练过匕首的功夫,没奈何,待他足尖一着地,随即向后窜出一丈多,范伶将半截断剑护在前胸,看着慢慢逼将上来的胡金鹏和马陵,他二人脸上露出阴毒的笑意来,范伶一愕,眼角朝身后一暼,不禁的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来。
他的身后不足半丈之外,便是深不见底的山谷了。
“小子儿,这回看你还往哪儿逃”马陵撇着嘴,盯着范伶铁青的脸色,冷冷的说道,“是个男儿,就直接跳下去,省得老子动手了。”
胡金鹏金刀虚空劈了两劈,冷冷说道:“跳也是死,不跳也是死,你看着办罢”
范伶回头瞅瞅身后黑漆漆的山谷,心头忽然想起尉迟贞来,自已还未能给她半点的幸福,便要留她一人在这世间了,眼角一潮,突然大喊一声:“贞儿,对不起,伶儿先去了”
说完,范伶将手中半截长剑向胡金鹏奋力掷去,纵身向山谷中跃了下去。
楔子兄弟聚首喜亦伤第六十三章大难不死有后福
坠落,无尽的坠落,伴随着胡金鹏和马陵二人的纵声大笑声,范伶好像一枚沉默的石子,刺穿无边的夜色,顺着玉笔峰笔直的断崖一直向下坠了下去。
“喀嚓,喀喀”突然,范伶腰间一痛,身体的下坠之势突然停了下来,而腰间的奇痛把范伶从遥远的思绪中扯了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还活着”范伶猛然感觉到腰间的奇痛,但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死去,求生的欲望迫使范伶的双手拼命的向身周抓去。瞬间,他双手握住了一枝粗壮的树枝。
范伶睁开眼睛,忽然见到自己双手竟抓着一枝粗大的树枝,身体也架在一株从崖壁上斜斜长出来的大树之上,强大的冲击力使这株大树也吃不消,粗壮的枝干喀嚓嚓的断了许多根,幸好这大树历经多年,树干粗壮无比,总算是没有完全断掉,才托着范伶的身体,上上下下的悠悠晃动着。
“我没有死,我没有死,贞儿,我没有死”范伶拟制不住心头的激动,心里开心的大喊起来,他明白过来自己还活着,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尉迟贞,这时,他才明白,尉迟贞在他心里,是有多么的重要。
渐渐的,大树的晃动之势停了下来,范伶腰上的痛楚也稍稍的减弱了些,他不敢松开手中紧握的树枝,唯恐手一松开,自己便又要朝着崖底直摔下去。手中的树枝,便是他的救命稻草,他唯一的希望。
范伶轻轻的动了动身体,腰间猛然一阵奇痛传了出来,痛得范伶直咬紧牙关,强自忍住。
“看来,腰间的伤不轻哪。”范伶下意识的感觉到,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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