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少来了,阮籍诡异(2 / 2)

充当司机的焰,透过后视镜看向身后的主子,只见他星眸半眯,眼缝中透着细碎星光,还有捉摸不透的情绪,与以往的波澜不惊完全不同。

并没有让楚天谬等多久,叶雪飞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大门外。

此刻,正是傍晚时分,天色渐暗,学校门口的人很少,叶雪飞的出现并未引起骚动,让她很顺利的就走到车边,主动的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刚一进入,她便落入一个茶香和竹香混杂一起的温暖怀抱之中。

叶雪飞抬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我身上脏。”昨天报到,今天她便去购置了家具和生活用品。没有继续使用法术的情况下,跑了一天的结果自然就是弄得一身灰。

本来想先洗个澡,才打电话问楚天谬到哪了。却不想,他居然已经到了,所以她才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赶紧过来了。

并不是心疼楚天谬多等一会,而是不希望他在学校门口招蜂引蝶。

“我不嫌弃。”楚天谬长臂没有松开,依旧搂着她道。

叶雪飞嘴角一抽,也懒得理他,只是道:“我饿了。”

楚天谬抬眸,看向开车的焰后脑勺,吩咐:“焰,开车。”

焰点了点头,又抓住机会对叶雪飞喊了一声:“主人。”

叶雪飞勾唇一笑,调侃的道:“焰,放风的感觉如何?”自从一年前,金戈恢复过来,便决定与焰轮值看守墟殿,轮换期是一年半,所以这段时间,焰都一直陪在楚天谬身边。

焰妖俊的脸抽了抽,却认真的回答:“还不错。”

叶雪飞咧了咧嘴角,不再继续捉弄他。

当然,不是她善心大发,而是某男捏了捏她的手指,制止了她的行为。

车子,没有惊动任何人的离开了首都大学的门口,朝吃饭的地方驶去。

楚天谬选的地方,是一家私房菜馆。

其实,说是私房菜,还不如说是宫廷菜。因为这间菜馆的主人,世代都是御厨,就是建国后,他也是在为国家服务,给那些领导人,外宾做饭菜。沉积百年,这才研究出了一套属于他们自己家的私房菜。

退休之后,手里闲不住,这才在兴趣之下,用自家的四合院,留了一个小套院,重新装潢一番,弄了一个私房菜馆。

这个私房菜馆,首都老百姓是不知道的。因为,它的客人,都是首都的权贵,而且还是顶级权贵那种。

不是自持身份,而是因为,这里每天只开两桌,而且都是晚上。很多时候,老爷子没了兴致,说不营业就不营业,让原本的待客量变得更少。这有限的名额,连招呼特权阶级都不够,哪里还能招待百姓?

当然,以楚家的身份,楚天谬要订上一桌并不难。

焰对首都的路已经很熟悉了,避开那些拥堵的路段,很快就把车开进了一个四合院内。

楚天谬领着叶雪飞下车,熟练的带着她进了一个厢房。

厢房里,古香古色,布置得很雅致,不见一丝庸俗和奢华。

一张八仙桌上,放了几盘宫廷点心,还有用景德镇官窑的茶壶沏上一壶新茶,淡淡茶香,弥漫了整间厢房。

“还有一会,就上菜。饿了,就先吃点这些点心,都是新鲜的,味道还不错。”楚天谬对叶雪飞道。

叶雪飞点头,毫不客气的用指尖捻起一个如花朵般晶莹的点心,就塞进嘴里,还满足的点了点头。

“御厨就是御厨。”咽下口中食物,齿间还残留香味。叶雪飞由衷的夸赞。

来的路上,楚天谬已经把这家私房菜馆的来历告诉了她,这也让她对今晚的晚餐多了几分期待。

“雪飞,有件事……”楚天谬张了张嘴,看着吃着点心津津有味的叶雪飞,最终还是在她等待的眼神中道:“还是等吃完饭再说吧。”

叶雪飞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有追问,只是垂下了眼眸,继续与盘中的点心战斗。

她是真的很饿了。

虽然,她即便不吃,也不会饿死。但是,她一直谨记,这一世她是人,需要吃五谷杂粮,过一个人类该有的生活。

所以,在经历了一天没有吃一顿饭的情况下,她的确感到饥肠辘辘了。

“阮少,这边请。”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小心翼翼的邀请,让叶雪飞吃食的动作停下,与楚天谬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非常人,不必刻意靠近,只是用神识一探,便穿出了墙壁,看到了院中来了几个人,如众星拱月一般,围住中间一个体型消瘦,即便看不清长相都给人一种阴冷感觉的人,进入了对面的厢房。

他们,应该就是今晚另一桌的客人。

而从刚才的称呼中,叶雪飞和楚天谬心中都同样浮现出一个人。

阮少,阮籍。阮家的少主。

这些年,楚天谬一直没有放弃过追查阮籍的情况,越是调查下去,越是觉得此人诡异得很。他名声在外,却居然没有人知道他的长相,很多行事,更是全凭心情为之,根本不在乎他的决定对家族带来的影响。

最奇怪的是,他最近一年多来,似乎对一些古遗迹的发现很感兴趣,仿佛在找些什么东西。

而对他的行踪有好奇心的人,都统统离奇死亡。除了楚天谬这个特别的存在。

在追踪中,楚天谬发现,他的目标就是九玄龙凰铠,而且他对此的了解程度,就好似万年前他亲眼所见九玄龙凰铠的散落一般。

叶雪飞这个本尊都做不到的事,他却清楚的掌握了。

甚至,楚天谬断定,他手中一定有着铠甲的一些残片。

叶雪飞眼神问过去:要不要窃听一下?

楚天谬垂下眼眸,头几不可查的点了点。

顿时,两人立即做起听墙角的事,可是结果却让两人失望。那边厢房聊来聊去,都是对阮籍的恭维。

而阮籍本人呢?却好像一尊魔像,戴着一个漆黑的面具,阻止了任何窥探,黑色的外衣,也让他整个人好似被神秘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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