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帅半晌不语,最后只得闷了口苦酒,“操,林强不会陷入那样的局面,他不干就是了,天底下又不是只有这个工作。”
“可十月她……”莫惜君低着头,眼眶湿润,“她不能不干啊……欠着钱不说,她父亲二次换肾还需要一大笔……”
“这他娘的陈行远也是!”郑帅狠狠将杯子砸在桌上,“到底是为什么啊?到头来还不是自己要用十月,让他.妈的十月给成全当秘书!”
郑帅自己说着说着,突然一愣,“等等……我操……不会是……有这种事……”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成全。”莫惜君咬牙道,“可他好像跟十月早就认识了,而且竟然连我的名字都知道……好像明白一些月月的苦衷了……”
二人同时转望林强。
从十月家出来的那晚,林强曾做出猜测,十月是陈行远内定的儿媳,然而陈行远没有儿子,这个假设也就不攻自破了。
“找到了……原来不是巧合,是有关联的……”林强一直低头搞着手机,此时才抬起头,将手机扔到郑帅面前,“自己看吧。”
郑帅拿起手机,莫惜君也凑了过来。
“这是成强的资料,我也查过啊。”郑帅一行行看着成强的履历,“有什么问题么?”
“仔细看,从开头开始看,最开始我也没注意。”
“最开头……”郑帅翻了翻,木木念道,“创业前,成强本是蓟京银行的一名普通的信贷员……这……”
郑帅大脑中的一根弦骤然一崩。
“不会是……”
“不觉得巧合有些多了么?”林强双臂支在桌上,恨恨道,“陈行远,蓟京银行;十月的父亲,蓟京银行;成强,蓟京银行。”
“啊!”莫惜君也是突然一叹,“十月的父亲叫十常!那边是成强……常……成……长城……”
郑帅惊愕地放下手机。
“就是说昔日……那三个人……是在一起的?”
林强的目光已经瞥向了主座的陈行远。
最初用钱眼窥到他分裂银行野望之时,只觉得他是一个老疯子。而将这一切串联在一起……假如他有一个强大的挚友,千亿级集团的控制者,同时这个人了解银行业……那么这件事也就不这么疯狂了。
十四年,长城集团也伴随着陈行远的野心在不断膨胀。
也许,即便是陈行远这种人也是有信任的人的,只是那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那时的陈行远还不是现在的陈行远,那时的友情像儿时的玩伴一样,没有任何肮脏的侵蚀。
正是有着这层依仗,陈行远才能坚持到59岁,坚持到他目中曙光的来临。
“我整理一下……”郑帅喘着粗气道,“假设,陈行远、成强和十月的父亲十常是当时蓟京银行的三人组……然后十常和成强下海创业……事业刚有起色的时候,十常劳坏了身子,重病不起,成强抛开他继续。”
“而后面……”莫惜君接着说道,“没想到成强将企业搞得越来越厉害,虽然他与十常断了联系,却和陈行远始终有沟通,而陈行远又经常接济十常……”
“奇怪了,十月的父亲从来没提过成强……”十月略显酸涩地说道,“只偶尔提一提当年的事,说自己为了生意把身子废了,那个猪狗不如的滚蛋合伙人只甩下一笔钱就自己单飞了……”
“这件事对成强来说也并不光彩吧。”林强皱眉道。
“怪不得陈行远出手这么阔绰。”郑帅靠在椅背上叹道,“也许那些钱都是成强出的。现在他成为了国内数一数二的富商,那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而良心上的亏欠才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所以借陈行远之手,默默援助。”
“不,你把人想得太好了。”林强大臂一挥,“弥补良心的话,是不该有所图的,你不觉得他在弥补良心的同时搭上了一个人么?”
“十月?!”郑莫二人同时捂着嘴惊叹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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