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沈一郎讲来听听。”乾隆微笑着说道。
“是,皇上,”沈一郎清了清喉咙,“草民虽立志不成家,但并不妨碍与女人交欢。尤喜十五六岁左右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少女,若皮肤细腻光润,音质清亮者为最好。凡与之交,待其情动昏荡之际,舌下津冷阴液滑流之时,以左手轻挠其右胁下,她憋不住则使其精气泄出,此刻上则紧咂其舌吸其气和液咽,下则玉茎吸其阴精入丹田,如水逆流直上,此乃天池之水归储元阳,依法可吸三次。若其阴实不过,则退龟少出如忍大便状,待其阴精自泄采之即可,日久必将神清气爽体健延寿。”
“一郎,在皇上面前不得放肆”沈万才赶紧呵斥道。
“皇上,草民还有一项秘技,就是这枚翡翠绿戒指。”
“哦,这戒指有何不同”乾隆好奇的问道。
“此戒名唤无情戒,奥妙无穷,戴着它既可久战不泄,又能令少女投怀送抱,草民可否近前为皇上详加解释。”沈一郎把沈万才刚才的警告当作了耳边风。
乾隆哈哈一笑:“好吧,若是真有此妙用,朕在宫中岂不是如鱼得水,如坐春风了么”
沈一郎褪下手指上的绿戒:“皇上此戒有个暗仓”说着站起身来移步朝乾隆而去。
“大胆”突然厅门口有人高声喝道,随即李元通闪电般的冲过来横在了乾隆面前。
乾隆惊讶道:“李元通,这是为何”
“皇上,这沈一郎要用这枚绿戒对皇上图谋不轨,来人啊,速拿下逆贼沈一郎”李元通一声令下,数名大内侍卫持刀剑当即围了上来。
此刻,和珅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安之色,但随即便恢复了正常,也跟着高喊了一声:“护驾”
此刻沈万才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嘴里结结巴巴:“一郎,你,你这是怎么了”
沈一郎站在原地未动,面不改色:“大人们误会了,草民只是想让皇上欣赏一下绿戒而已,并无他意,何来叛逆一说”
“是啊,朕也想见识一下沈一郎的秘技,你们小题大作都退下吧。”乾隆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还不赶紧退下。”和珅在一旁呵斥道。
“带阎或上来。”李元通一招手。
沈一郎听到这话才脸色大变,急忙扭头望去,见两名侍卫压着阎或走进厅来,身后跟着扬州知府伊秉绶和那两个手下的捕快,不由得心生疑窦,莫二那小子不是已经死了么
伊知府上前行跪礼,口中说道:“臣护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伊秉绶,这是怎么回事”乾隆厉声道。
“皇上,其实沈一郎早已在数年前死去,眼前的这个乃是瘦西湖中千年老蟾蜍借尸还魂而已,去年他去湘西凤凰城找六指蛊婆苦欧买来了一只绿斑蝥蛊虫,就藏在这枚翡翠戒指之中,预谋今晚宴会借机对皇上下蛊。”
“千年老蟾蜍”乾隆望了望沈一郎,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伊知府,可有证据不然惊扰圣驾你是知道后果的。”和珅警告道。
“回禀皇上,下官有人证沈府护院阎或在此。”
第四十章千年老蟾蜍
阎或被推了上来,由于穴道被制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的。
“跪下”身旁大内侍卫吆喝道。
阎或“噗通”跪倒在地,口中战战兢兢说道:“草民罪该万死,都是那沈一郎图谋不轨,小人追悔莫及”
“慢慢讲,从实招来。”乾隆也感觉到事态严重了。
于是阎或从跟随沈一郎前去湘西凤凰城见六指蛊婆开始说起,一直到预谋晚宴之时对皇上下斑蝥蛊为止,详详细细的述说了一遍。
沈一郎脸色铁青,怒目直视阎或咬牙切齿道:“你竟敢出卖我。”说罢张口“吱”的一声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在了他的脸上,登时白烟升起,“嘶嘶”烧灼的焦糊味儿弥散开来,阎或惨叫连连当即昏死了过去。
“护驾”李元通高叫着,侍卫们举刀挥剑朝沈一郎斩去。
沈一郎冷笑着将身子一抖震碎了衣袍,裸露出布满癞皮凸疣的身子,四肢伏地,“呱”的一声怪叫,那些凸起的肉疙瘩纷纷爆裂,一团白雾瞬间笼罩住了他,靠近白雾的几名侍卫随即晕倒。
“有毒,快闪开”李元通口中喊道,同时用身体护住了乾隆。
白雾中,沈一郎“嗖”的一下窜出,赤裸着扑向窗户“砰”的一声被硬木窗棂挡住当即摔了下来,侍卫们冲上去一阵乱刀将其斩死,可奇怪的是竟然一滴血也没有流出来。
只有莫残看见,沈一郎身子撞上窗户之时,一个灰黑色的老蟾蜍从他的肉体内钻出,越过窗棂连蹦带跳的直奔湖边而去。
莫残意念集于双掌用力一击“喀嚓”将窗户打碎,身形一纵也随之跳出窗口,然后跟着追了下去。那老蟾蜍跃至水边一头扎进了瘦西湖,荡起了一丝轻微的涟漪,过后湖面马上又归于平静。
莫残呆立在岸边,这家伙回到了水里再想抓它可就难了。
餐厅内一阵混乱过后,乾隆极为震怒,厉声责问道:“李元通伊秉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既然已经知道有人要对朕不利,为何不事先禀告”
李元通和伊知府双双跪下,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伊知府开口说道:“皇上恕罪,臣等也是今天下午才得知,事情源于”他详细的叙述了今天前来沈府接驾时所发生的变故,以及与李元通设计擒拿护院阎或的经过。
“回禀皇上,卑职当时听了伊大人的话万分震惊,但又恐万一不确切而惊扰了圣驾,因此才与伊大人设计先行拿住沈一郎的同伙阎或,从其口中得知他俩去年专程赴凤凰城买了斑蝥虫蛊,并证实了今日晚宴时就要对皇上下蛊,所以赶紧前来护驾,幸好皇上有惊无险,恳请皇上恕罪。”李元通说道。
“嗯,那个莫二在哪儿”乾隆语气缓和了。
有侍卫前去瘦西湖边把莫残找了回来。
“莫二快跪下回皇上的话。”伊知府悄声催促着。
“免了,就站着回话,你俩也起来吧。”乾隆微笑着说道。
“皇上,草民其实不叫莫二,名字是莫残,云南大理人,为了探察沈府才假扮捕快跟随伊大人一同前来的。”莫残把今天被阎或打晕后所听到的事儿说了。
“伊秉绶说你知道这斑蝥蛊,可是真的”
“斑蝥蛊并非是下到食物中去的,而是能释放一种无色无味的毒气使人中蛊。凡女人闻到后会神智不清,而男人中此蛊将被养蛊人所控制,即使在苗疆这种蛊也并不多见。”
“朕见你年纪不大,如何得知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
“回皇上,莫残是一名走方郎中,在苗疆行过医,故此略知一二。”
“好,那你再说说这个沈一郎和这只老蟾蜍是怎么回事儿。”
“莫残在荆州时恰逢杜员外张榜求医,去后发现杜家小姐是中邪了,她曾于去年中秋之夜在灯会上结识了沈一郎并与丫鬟一道中了斑蝥蛊,因神智不清而被沈一郎侵害怀了孕,为了救治杜小姐,我们便一同乘船来到了扬州。杜员外与知府伊大人是至交,所以杜小姐的病况也都如实相告,伊大人以宴请为名试探沈家父子,那沈一郎见到杜小姐果然惊慌失措,证实了中秋夜所发生的事情。昨天夜里在瘦西湖五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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