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殊急了,连忙也爬上床,引她道:“虫娘,你快出来。”
“我冷。”江素梅不肯,“外面太冷了。”其实一点不冷,是她还不适应在一个男人面前光着身子。
那细柔的声音好像能一直钻到他心里,勾的他浑身难受,他忙道:“那就在里面,我也进来,你别盖那么严。”
江素梅就松了一下手。
他一下子钻进来,从后面把她整个人牢牢箍在了怀里。
他本就高大,长手长脚的,她却小巧玲珑,被他这样抓着,半分都动弹不得。
他低下头开始亲吻她,只是这会儿手再不老实,在她浑身上下到处抚摸,急切的,带着无比的热情,想要把她给吞噬掉。
她受不住,低低呻吟起来,身子发颤滚热,他那边又已经挺硬,顶着她的臀部,情欲排山倒海般席卷上来。
他忽地一把掀开被子,将她平放在床上。
她身子一抖,本能的害怕。
听说那个很疼,她还没有感受过。
余文殊却没注意到,他捉住她的两条腿,猛的拉开,看到那处柔嫩之地时,只觉整个身心都被吸了进去,猛地就把自己压上,那东西不带犹豫的直戳向那里。
江素梅“啊”的一声痛呼,眼睛里顿时蓄满了眼泪。
余文殊吓一跳:“怎么了”
“我疼。”她抽了几下气道,“那里,那里好疼。”
他不敢动了,可浑身难受,就像要炸开了一般,他沉重的喘气,慢慢伏下来,亲吻她嘴唇,柔声道,“我慢慢的,可好”
江素梅心想,总还是要做完的,不然下次还得来一次,她点点头。
他便开始慢慢的抽动。
两人不多时,身上都出了好些汗。
他哑着声音道:“虫娘,还疼么”
言下之意是他受不了了,非得要大力的动两下才舒坦。
江素梅感觉了一下,好似里头已经很是湿润,好了不少,便嗯一声。
他大喜,用力的动了起来,好像一只猛兽般,在她身上驰骋。她被涨得满满的,又痛又难受,眼泪落下来,湿掉了枕巾。
果然第一次,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幸好也没有多久,他喷薄了出来,躺倒在她身边,伸手把她搂过来询问:“现在还疼不疼了”
江素梅真想翻他一个白眼,他已经爽过了才来问,有什么用
中间自然还是疼的,只是不是大疼,不过第一次,总要经历的,她摇摇头:“还好,就是有些不舒服。”
他脸上还留着大大的满足之色,信誓旦旦的道:“你今儿好好休息,明日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听说女人做这个也会欲仙欲死的,可能是第一次,她才没有感觉得到罢。
江素梅听到这话,也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忽然想起一事问:“余文殊”
“嗯”余文殊皱眉,“叫相公”
他的妻子岂能喊他全名。
江素梅噎了一下,遵从道:“相公。”
“嗯,说罢。”
“你是不是第一次呢”江素梅觉得还是问一问好,她盯着他的眼睛,“刚才做的,可有跟别的女人这样过”
余文殊奇怪,回答的很坦荡:“自然没有了。”
江素梅听到这个答案,很是欣慰,不是二手货啊,这又算是一个优点
余文殊瞧着她:“你好像很高兴”
“嗯,难道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吗总比听到自己的相公已经跟别的女人睡过了好罢”她看着床顶大红的帐幔,语气却又显得甚为平静。
余文殊一怔,他伸手顺了顺了她的头发,把她又抱紧了些。
江素梅正当就要这般睡着的时候,只听他在耳边柔声道:“虫娘,在宁县,你为何这般悲伤呢”
她的心募的一酸。
沉默一会儿,才回道:“我想爹,跟娘了。”
想念她原先拥有的一切,亲情,事业,自由,理想,所有的所有。
也许她死后重活,本该感谢,可是她的记忆留在脑海里,偶尔想起时,总会心生极大的遗憾。
那时候,她还年轻啊,竟然就失去了生命。
余文殊若有所思,半响叹一声,揉揉她的头发:“以后你有我了,虫娘,不要再伤心,岳父岳母在天之灵会得以安慰的。”
江素梅把头埋入他怀里,他的胸膛宽大又坚实,在此刻好似充满了安全感,她重重点了点头。
余文殊抱了她一会儿,便起来去沐身,江素梅不太想动,可浑身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便让翠羽跟采莲伺候着也洗了。
两个丫环看见她身上各处痕迹,虽羞红了脸,但也很高兴。
垫在床上的雪白床单这会儿也被换了,江素梅只觉浑身乏力,正当要躺下来时,外头竟有人敲门。
余文殊去开了门,一个婆子拿了药汤来。
他接过来,端到她面前。
那药汤呈褐色,味道很是奇怪。
像是要让她喝的意思,江素梅暗想,莫非是什么事后补汤么,好似没听说过呢。
“是避子用的。”余文殊解释,“娘说你之前生过重病,又年轻,这么早若是有喜的话,可能还是晚上一两年为好。”
余二夫人当初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他也同意。
实在是江素梅看起来太单薄了,他握住她手腕:“你看,那么细,好像一折就断似的,你可要养好一些了。”
这里是讲虚岁的,算起来,她其实十五还没到呢,体质又弱,比其他的姐妹都要发育的晚,身量到现在还未长足。
江素梅自然也不想那么早生育,她心里感激他们想得周到,拿起碗,几口就喝光了。
余文殊把碗放在床边的高几上,顺势就搂住她躺了下去:“快睡罢,明儿还要早起。”
江素梅脸又红了,他贴的那么紧,那东西忽然又硬硬的顶着她那里,怎么容易睡得着么,她扭了一下,背过身去。
余文殊其实正被欲火烧的半死不活,他在二十二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做这个,实在没有想到会那么刺激,那么让人留恋。可实在是晚了,她那里又才疼过,不敢造次,才勉强忍下。
谁料她忽然转过身,他的手恰好摸到她胸前的丰软,下面小巧的臀部又贴上来,他的呼吸一下子重了,忍不住揉着她,又磨蹭了两下。
不管什么男人,原来在床上都是一只大色狼江素梅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假装不知,闭着眼睛催眠自己,快点睡着,她还在很不舒服,真的不想再满足他一次。
余文殊看她不动了,也不敢弄醒她,头一次觉得人生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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