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说完又笑了笑:“不过有风险,还是晋元的法子好,成不成都没事,反正能捅到太子那里去。”
余文殊笑着看她:“你想得还算不错,只有待改进。”
“改进成母狐狸呀”她打趣。
“你已经是了”
江素梅捶他两拳,又皱了皱眉道:“咱们廷元可不像小狐狸呢。”
“那你觉得他像什么”
“像只鹿”太温顺了,从不调皮捣蛋。
余文殊笑道:“这不是挺好的,咱们一窝子狐狸干什么呢原本大千世界,各有不同,廷元这样也好。”
江素梅怔了怔,反握住他的手问:“那你希望廷元以后像你这般么”
他没有立刻回答。
朝堂风风雨雨,身处其中的人经常要面对危机的突袭,他已经体会的够多了,不可否认,有时候也有退却的念头,尤其是有了妻儿之后,只是,内心深处又如何甘心
为一展抱负,为余家的将来,他是绝不能放弃的。
可世间却并没有完全的,永远的胜利
也许,他只能做好自己罢
即使是余廷元,虽然是自己的儿子,作为父亲,他也未必就能控制他人生的方向。
父亲便是一个例子,可有谁能说父亲过得不幸福呢
“就让他自己选择罢。”余文殊低声一叹,“他现在还小,将来自然会明白自己的路,咱们只教为人的道理,让他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便是。”
居然这么开明
江素梅很是震惊。
“如何”他低头看她。
“自然好了”江素梅举双手赞成。
他轻声笑起来,其实他知道江素梅就是这样想的。
“你看,月亮真圆”她抬头指着天上。
“马上要中秋了啊。”余文殊笑道,“把外祖母,小舅他们都请过来聚一聚。”至于江家,他们人太多,倒是没必要,不若俞家,人少,还是有点冷清的。
“好啊,我到时候同母亲说一下。”
二人一路赏着月回去。
第二日余晋元果然就去与那些公子哥儿聚会。
有道是物以类聚,他们这些京都的公子们也是分层次的,像余晋元已经是个举人,那么与他常在一处玩的,一般都是举人,最少也是秀才,不然没有功名的,就算别人不说,自己也会很不自在。
所以这宋温虽嘴巴有些不牢靠,人是有才学的,早早就考上进士入了翰林院,才能作为太子伴读,故而人也很是骄傲。
这日听说窦家有这个意思,宋温立时就变得很不高兴。
那窦秀是太子的表妹,他有次见到,惊为天人,从此念念不忘,但也有些自惭形秽,自觉不敢高攀,只他们论起京都美人时,他总会说窦秀必是第一的。
眼里的喜爱,无处遮掩。
然而,窦家竟然会看上余晋元
宋温的自信心一下子高涨,这余晋元的才学可比不上他,要说优点,也就比他长得好看那么一点,那余晋元可以,他难道不可以
宋温如余晋元猜的,当真是生出了这份心。
余晋元得知,便请知己的去同宋温说,让他尝试去求太子,且说未必能成,暂且不要告诉宋佑,以免失败了丢人,反正也就太子与他知道。
若是成了,再告诉宋佑不迟,宋温一颗心都系在窦秀身上,发现这一线机会,在进宫与太子见面时,大着胆子就跪下来求了。
太子看着伏在地上的宋温,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怎么宋温忽然要娶窦秀呢
过一会儿才想起,窦秀也已经十四岁了啊
他一拂衣袖:“此事以后不要再提。”
宋温的身子僵住了,太子这是拒绝的意思,他抬起头看向太子,只见太子的脸色是平静的,并没有生气,他又再一次大胆的道:“殿下,窦姑娘与其嫁给余家的少爷,不如嫁给下官呢”
“什么”太子皱眉,“你哪儿听说的”
“窦夫人带着窦姑娘见了余大少夫人,自然是为此事了。”
太子终于有点怒色,原来舅父要把窦秀嫁到余家去,可这种事,竟也不来与他说一声
“你下去罢”
宋温这回看出太子不高兴了,他心里也不满的很,可也不敢再继续纠缠,只得退了下去。
太子很快就去了皇帝那里。
“很久未见舅父,儿臣想去看看。”太子请求皇帝批准,作为太子,也不是轻易就能出宫的。
这窦兆辰的病算是严重的,不过太子甚少去一趟,怎么今日要去皇帝审视的看他一眼,自从皇后被刺之后,杨肃逃亡,皇帝其实也想过这事,也怀疑过太子。
须知这宫里,还有一位皇子呢,德妃娘娘的儿子做不成太子,看着现任太子也很不顺眼,自然就吹过一些风,把事情引到了太子的身上。
但皇帝也没有确定是太子做的,毕竟这段时间,太子都表现的很谦逊,很恭敬,刘氏受到惊吓后,他常去探望,二人之间颇有些母慈子孝。
皇帝说道:“去罢,你舅父也受苦了,你带王太医给他看一看。”
太子领命,带了王太医去往窦家。
听说太子前来,窦兆辰跟窦夫人都吓了一跳。
距离上一回,好像已经过了两年左右了罢窦夫人连忙命人去沏壶好茶,又扶窦兆辰下床,两个人笔直的立着,等候太子进来。
“舅父,舅母。”太子很礼貌,“舅父身体不好,还请坐下罢。”
窦兆辰的身体也确实虚弱,道谢一声,坐在了下首。
窦夫人又让窦秀出来与太子见一见。
这个表妹出落的越发美貌了,太子心想,难怪宋温那么想娶她呢
“不知殿下怎么会突然过来”窦兆辰一双眼睛肿的有点像鱼泡眼,他心里正奇怪的很,又有些不好的预感,“也没有预先说一声,这不家里都没有准备。”
“无妨,只是来看一看舅父的。”太子叫王太医给窦兆辰把脉。
窦兆辰摆摆手:“罢了,怎么看都是一样的,不看我还好一些,省得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他神色黯然,“你母亲在时知道的,我最怕吃苦的了。”
太子抿了抿嘴唇。
窦兆辰在他面前最爱提的就是他母亲窦清,时隔多年,不曾懈怠。
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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