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呸呸呸陈文你可别乱说,老师怎么可能开后门呢依我看啊,咱云哥这叫胸有成竹,真金不怕火炼,根本就不惧老师的考验。”赵俨见陈文越说越离谱,一把将陈文推开,打断道,同时凑到向云身边,讨好道:“咱哥四个,跟着云哥混,云哥有肉吃,我们肯定少不了汤喝,云哥,你说对吧”嗯,这些话都是学着向云的。
被推开的陈文,也不在意,两年间,四人早已结交了深厚的友谊,如这般嬉笑打闹,早已司空见惯。
“呵呵,赵俨这前一句话倒是有理,这后句嘛我就不敢苟同了。”向云放下手中的孙子兵法,嬉笑道:“咱们哥几个,有肉一起吃,有汤一起喝才对,怎么能我吃肉,让你们喝汤呢”
“就是,赵俨这小子就是以小人之心度云哥之腹,嘿嘿,云哥,你说对吧”闻言,陈文一把将赵俨推开,报了刚才被推之仇。
“咳咳好了,打闹完毕,老师来了。”向云眼尖,发现司马徽正向这边走来,急忙正了正脸色,严肃道。
闻言,三人一惊,迅速回到自己位置,席地坐好。
几人的表现自是被司马徽看在眼里,早已习以为常,也不说什么,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严肃道:“想必尔等也知道今曰是何曰子,我也不多说废话了,我就出一道题,尔等可听仔细了。”顿了顿,见堂下众人皆抬头竖耳,司马徽才缓缓说道:“今曰午时三刻之前,尔等凡是能得到我亲口承认的,便算满师了。”
啥这是何题一众学子目瞪口呆,不明所以,就连向朗、陈文、赵俨三人也是有些莫名其妙,唯独向云面色平淡,不动声色,司马徽目光一转,眼角余光扫过向云,暗暗点头,毫不理会对众人疑惑的表情,司马徽端坐堂前,开始闭目养神。
“云哥,老师这话是何意”陈文一阵思索,见司马徽并没有解释之意,忍不住凑过来,疑惑道,堂内本就安静,陈文这话自是传入众人耳中,一些同样不明所以的学子也是竖起耳朵,欲闻向云解释。
“这还不简单”向云瞥了一眼陈文,随口道,“老师的意思就是唉老师这题还真折磨人啊。”
“是什么啊文哥你就别卖关子了。”陈文一旁急着干瞪眼。
“意思就是在午时三刻前得到老师亲口承认我等是他弟子,就算满师。”向云解释道,他知道司马徽的问题肯定不简单,这还真不简单。
“啊老师亲口承认可这嘴长在老师身上吗,老师不承认我等能有何办法”陈文顿时傻眼了,不止陈文,满堂众学子闻言同样也是傻眼了,亏得他们昨晚苦苦背了一宿,什么诗经论语道德经春秋左传战国策等翻出了好好复习了个遍,今曰个个踌躇满志,不料老师今曰给他们来了这么大个惊喜,弄得众人手忙脚乱,不禁暗自埋怨司马徽出个怪题折腾人,却有无可奈何,谁叫人家是老师呢
向云耸耸肩很是无奈,“所以啊,现在咱们就只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管你是骗、是唬、是框只要能得到老师亲口承认,便算过关了,懂了吗”见众人中还有些人不明白,向云忍不住提高音量,提醒道。
闻言,众人恍然,暗暗给向云递了个感激之色,便低头思索起来,唯独赵俨有些疑惑,眨巴眨巴眼,很是奇怪道:“懂是懂了,可这八仙是谁啊”这八仙他怎么没听过
呃向云一愣,爷的,不小心说漏嘴了,随口敷衍道:“这八仙嘛,自然是八个神仙了。”
可这赵俨好像并不怎么好糊弄,一脸疑惑的盯着向云道:“可怎么就一定要是八个而不是九个、十个呢”
“哎呀,俨哥你就省省吧,现在老师的难题都还没过,你想那么多干嘛”向朗在一旁听得烦躁,刚想到个办法,被这么一闹,又给忘了。
呃赵俨一愣,暗道也是,也便低头思索起来,向云倒是暗暗松了口气,八仙他还真的好好研究。
午时三刻,现在已经是辰时末了,也就是后世九点左右,离午时结束还有一个时辰,也就是后世两个小时,众人必须在这之前想出办法,令司马徽亲口承认,不然,以后想借助司马徽弟子这个名,某出处的希望可就泡汤咯。
向云心中也在暗暗思索,说实话,他心中还真没底,司马徽可不好骗啊,而且还要骗他亲口承认,更是难如登天,如果不能过关的话,依着司马徽的姓子,即使自己,恐怕以后他也不会承认是他弟子了吧,别看司马徽在人面前,不管人家如何说,他皆说好,可对自己弟子,司马徽却是严厉的很,不会因为偏爱,而有丁点徇私,不谈学识,这也是向云很敬重司马徽的一点。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暗暗焦急,却未想到有何可行方法。
这时,陈文眼睛一亮,忽然朝着司马徽猛扑去,在众人愕然的眼神中,忽然跪下,一把抱住司马徽的腿便嚎啕大哭起来。
“汝这是为何”司马徽先是一愣,接着脸色平静道。
陈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老师,你老人家行行好吧,父亲将我送到老师这之前便说过,要是我不能成为老师弟子,他便打断我的腿,要是我就如此回去,我的腿可就不保了啊”陈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样子如同死了亲爹般,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向云也是暗惊,爷的,没想到陈文还有当影帝的潜质啊,这哭的,那个凄惨啊绝对是个天王级的。“看在几年师徒情分上,老师就帮帮我吧”不理会众人震惊之色,陈文自顾自表演着。
陈文见司马徽无动于衷,又待继续表演,司马徽忽然抬手阻止道:“汝无须多言。”
呃陈文一愣,凄惨瞬间转化成无奈,苦笑着回到坐上,那变脸速度快的令人咋舌。
这时,向朗忽然嘿嘿一笑,抱着一捆竹简向司马徽行去,一脸诚恳之色道:“老师,弟子有些不明此句其中的含义,老师可否为朗讲解。”说完,欲将书递上。
“从此刻起,吾不再为谁讲解,汝回去吧。”不给向朗机会,司马徽打断道。
“呃”向朗傻眼了,尴尬一笑,回到座位。
“阿郎你给老师看什么啊”陈文好奇的凑了过去,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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