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顿,一个急停,稳了下来,生生挨了司马徽一尺子,司马徽虽是一文人,可一怒之下,戒尺力道也不算小,打在向云身上发出一声闷响,也是不轻,好在两年锻炼下来,向云早已皮粗肉厚,就当被蚂蚁给咬下罢了。
“汝为何不躲”司马徽也是一愣,怒气稍缓,他没想到自己这一尺向云竟然没躲。
其余众人也是有些不解,他们可是每天看到向云习武的,这一尺,按理是躲得开的才对。
“哦我知道了。”倒是陈文,脑筋转得快,忽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
“什么”众人不解的望着陈文。
“刚才老师说什么了”陈文也不解释,嬉笑着提醒道。
“刚才老师说哦,对啊”向朗先是疑惑,随即恍然,惊喜道:“这么说,二哥过关了”被两人一提醒,众人也是想起什么,恍然大悟。
“什么啊刚才老师说什么了”还有人不解,疑惑道。
“笨啊,老师刚才要抽云哥时不是骂:就凭吾乃汝师,你个逆徒,还治不了你乎这说明什么”赵俨见状,顿时无语,解释道,心中暗暗佩服向云够狠,如此骂老师,就将方法告诉他,可能也做不来。
“对啊”那人也是恍然,暗骂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不理会司马徽愕然之色,向云收起轻佻之色,一脸严肃的叩首跪地,道:“弟子刚言语间多有不敬,愿受老师责罚。”
司马徽怒气未消,对叩首跪地的向云并不领情,刚欲责骂,见四周众弟子都是脸色欣喜,忽然灵光一动,想起什么似的,心下恍然,脸色逐渐缓和下来,良久司马徽欣慰道:“好吧,就算你小子满师了,不过你小子也真狠,连老师都敢教训,刚才那一尺子就算对汝言语不敬的责罚,起来吧。”说完,司马徽摇摇头,一脸笑意转身庞德公前行去。
身后,众学子皆是兴奋不已,纷纷前来贺喜,虽是羡慕,但因感激向云的缘故,众人倒未有妒忌之心。
“哈哈,恭喜德艹了。”庞德公迎上司马徽,微笑道。
“何喜之有”司马徽却是微笑着明知故问。
“哈哈,好了,不扯了,这小子倒也挺懂得利用资源的,连某侄儿的利用起来了,哈哈。”
“哼,向云哥哥骗我,统以后不理他了。”一旁小庞统兀自生着气,闻言哼哼道。
“哈哈”两人闻言,顿时大笑不已。
“好了,午时三刻已到,尔等坐好。”向云过关盏茶功夫后,午时三刻便以到了,司马徽与庞德公笑谈一会后,打断了众弟子的私语。
闻言,众人各自回与座位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司马徽,话虽说的好,可真到了这一刻,众人还是止不住失落。
“为师知晓,尔等嘴上虽不敢说,然心底却抱怨为师”司马徽目光巡视一眼,徐徐道。
“弟子不敢。”众弟子急忙同声回到。
“呵呵,有何敢不敢的,为师常说,男儿大丈夫,应敢作敢为,有就是有,还不敢承认”司马徽目光深邃,如能洞穿人心般,所过之处,众人皆是低下了头,一脸羞愧,唯独向云面色如常,不动声色。
司马徽暗暗点头,对这弟子着实满意,继续道:“这点向云就比尔等做的好,他就敢言为师不是,虽是出自为考核激怒为师,但向云所言恐乃尔等心思吧”
“弟子不”众弟子面色惶恐。
“好了,不要再言不敢、不敢了。”未等众弟子说完,便司马徽所打断,“其实向云所言也有理,为师不愿尔等与外言乃为师弟子,的确是有私心,恐尔等学识不够,败坏为师名声,不过为师经过深思熟虑,尔等乃为师弟子,一曰为师终生为父,为师不愿承认尔等确实有些过了,故此,为师同意,尔等以后可与外言乃为师弟子,为师也承认尔等乃为师弟子。”
峰回路转,就在众人心下以绝望之际,司马徽却是话锋一转,抛下一枚重磅炸弹,闻言,众弟子顿时沸腾了,纷纷不可思议的瞪着司马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欲问不敢问。
“老师所言当真”向云却是没有这种压力,虽是很疑惑司马徽会忽然转变注意,但亦是为众人高兴,问出了众人心声。
“尔等不用怀疑,为师说一不二,绝不反悔。”见众人的表情,司马徽暗笑,自是知道众人的心思,肯定道。
“谢过老师。”再度确认,众人顿时大喜,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个个喜不自禁,激动之情不言以表。
“好了,尔等也别高兴的太早,为师还有一个条件。”见状司马徽话锋再次一转,见众人小心翼翼的神色,也不再吊众人胃口,笑道:“条件很简单,尔等除向云外,必须继续留在水镜山庄学习,每年为师会继续出题考核尔等,直到尔等过关满师为止,凡是没有过我关满师便离去者,同样不能对外言乃为师弟子,为师丢不起那人,尔等明白否”
“明白。”这次众人反应很是爽快,至于那条件,那是条件啊,分明是好事嘛,能够继续留在司马徽身旁学习,乃众人求之不得之事,不过司马徽有个习惯,便所有弟子只能在他身边事师三年,三年后不管满师与否,都得离去,这次,司马徽相当于废掉此规矩,可谓大善。
“老师此举大善,弟子是否可以继续留下”向云心中为众人高兴之时,同时想到是否可以留下继续学习。
“汝即已满师,为师能教的汝已学得差不多,留下亦无用,欲继续学习,可离去四处游学,接受新鲜知识,体味世间百态,方才能真正成才,少龙明白否”司马徽闻言,语重心长的道。
“弟子明白,弟子定紧记老师教诲,不辜负老师期望。”感受到司马徽关心,向云心下感动,诚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