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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轻蔑的冷哼一声,身形连动也未动,静静等候,

话说这方锐也是见吕布打扮太过搔包,以为只是绣花枕头,于是在征得王匡同意后,便兴冲冲拍马而去,欲斩杀吕布,扬名立万,

“受死。”

双方瞬息及至,方锐一提手中长枪,人借马力,带着呼呼风声,朝着吕布胸口直直刺去,

“垃圾。”

吕布双目不屑闪过,在长枪接近瞬间,手中方天画戟随意一档,只闻一声锵的一声响,方锐便觉一巨力传來,长枪被荡开,脸色大变,欲收枪再刺,

就在此时,方锐眼前骤然寒芒一闪,紧接着,只觉喉咙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一身闷响,吕布面无表情,手中方天画戟尖端处的月牙刃瞬间抹过方锐脖子,鲜血四溅,

马背上的方锐尸身顿时无力跌倒落地,因为惯姓,被带出老远,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马儿见主人到地,有些无措的原地打转,

“好好好”

身后,见将军杨威,五千吕布亲兵,纷纷发出三声整齐的大喝,声震九天,

反之,对面一众盟军诸侯纷纷倒吸凉气,一合毙敌,而且是如此干脆利落,这还是人吗,要知道,方锐可不是一只鸡,说杀就能杀的,方锐在河内,也是颇有名气的将领,虽谈不上顶尖,但普通士卒亦难近身,不料在这吕布面前,竟连反抗都來不及,便被斩杀,这也太夸张了吧,难道是瞎猫遇上死耗子,

“吕布休得意,某穆顺在此。”就当此时,上党太守张扬阵中穆顺突然奔出,向吕布杀去,

看來,吕布西凉第一猛将的名头,也有很多人不太信啊,

见穆顺冲來,吕布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发出一阵冷笑,不待穆顺冲进,突然从马背取下一把铁胎大弓,瞬间开弓满月,

噗,

一声闷响,箭矢如电,穆顺还未來得及反应,便被箭矢射中颈脖,鲜血四溅间,跌马倒地,身亡,

“哇呀呀,无耻小人,暗箭伤人,受死。”见状,孔融阵中猛然传出一声暴喝,紧接着,便见一个体壮如牛的莽汉,擎着一副铁锤,犹如人型坦克,直奔吕布而去,

向云也是顺风望去,却是孔融帐下大将,武安国是也,

话说因为向云的蝴蝶效应,太史慈來到孔融帐下,让孔融帐下原本的第一猛将武安国,变成了第二,再加上太史慈前曰击退华雄立功,让武安国颇为羡慕,因此在见到吕布箭射穆顺后,便忍不住直接冲杀而來,欲斩杀吕布立功,

吕布闻言,冷笑一声,不慌不忙的放好铁胎弓,取下方天画戟,迎上武安国,

锵,

二将相遇,场中一阵金铁交鸣声响起,

话说武安国比起方锐、穆顺二人,却是要技高一筹,加上双锤力道十足,即使吕布也差点吃了暗亏,不过好在吕布也乃天生神力,在适应下來后,再不惧武安国,

双方交战瞬息十合,吕布摸清武安国底细,无非就是力道大些,招式來來回回就几招,心中无趣,猛然加大力度,一声爆喝:“滚。”

锵噗

方天画戟与双锤相交,一声沉闷巨响,武安国只觉一阵巨力传來,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虎口迸裂,手中双锤也再无力握住,掉在地上,砸出一道印迹,

武安国脸色大变,再捡已來不及,立马调转马头,往本阵奔去,

吕布见状,冷笑:“哼,想从我吕布手下活命,可沒那么容易。”双腿微微一夹马腹,赤兔受意,四蹄舞动,朝着武安国追去,

赤兔不愧马中之王,武安国所骑之马,也不过是普通马匹而已,如何能跑得过赤兔,仅仅瞬息间,便被吕布追上,

吕布脸色闪过一丝狞笑,手中方天画戟高高扬起,猛然劈下,

完了,武安国感受到背后恶风,心中明了,不由闭上了眼,

“贼子尔敢。”

千钧一发,阵中太史慈见武安国有难,猛然一声爆喝,弓拉满月,紧接着,太史慈瞄也不瞄,箭随心动,一声闷响,箭矢化作闪电,瞬息掠出,射在吕布手中方天画戟尖端,将其打偏,

经过上次的教训,太史慈已从孔融处讨來一把铁胎大弓,这次见武安国受难,正好派上用场,

血光闪现,太史慈虽将方天画戟打偏,躲过要害,救得武安国一命,然而,其左臂却未躲开,被方天画戟上的月牙刃砍下,血流如注,

武安国也算好汉,即使如此,竟也咬牙未叫出声,仅仅是痛哼一声,忍了下來,

“咦。”吕布也未料到竟能有人能从自己手中救出武安国,不由发出一声惊疑,顺着箭矢射來的方向望去,便一眼看见还未收回大弓的太史慈,

第一百五十七章二将对射

救下武安国,见吕布发现自己,太史慈丝毫不惧,再次从箭壶取下箭矢,开弓上弦,瞬间瞄准吕布,手上一松:“看箭。”

一声轻响,箭矢脱弦,势若闪电,划出一阵破空声,直取吕布,

而武安国则乘机逃回本阵,自有军医医治,

“哼。”吕布嗤笑:“雕虫小技。”紧接着,方天画戟轻轻一提,顺手便格挡开激射而來的箭矢,轻松之极,

然而,太史慈在射出一箭后却并未结束,双手如电,再次取出箭矢,搭上弓弦,捏住剑尾指头一拧,箭矢分开,竟然有着三支箭矢,

gu903();微微瞄准,太史慈再次松开,三支箭矢以品字形直奔吕布而去,其中,上中二枝箭矢封锁吕布喉咙与胸口,而最下方的箭矢却是脱离目标,沒有射向吕布,而是朝着吕布胯下赤兔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