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当务之急,还是全力突围,
“來人,照看好他,不可有丝毫差错,即使突围,亦要将其带上。”
“诺。”
向云解决了郝岱的事情,这才抬头向战场望去,此刻,典韦、许褚二人已再次与吕布交战近五十回合,一曰接连交战如此之久,即使以三人的体质也难免疲乏,比起最初,三人动作明显迟缓不少,
略微观察,盯着吕布,向云目光一寒,头也不回的冷声道:“取我宝弓來。”
不久,一个士卒递上一副卖相精致的宝雕弓,正是上次张让赠送的那把,
以牙还牙,这是向云的姓格,
向云微微吸了口气,一声轻喝,箭矢上弦,开弓满月,凝神静气,瞄准吕布,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向云的几年骑射并非白练,
不顾身上伤势,向云无师自通,体内气息流转,星目寒芒涌动,
“着。”在三人拍马错开瞬间,向云猛然一声低喝,松开捏住羽尾的箭矢,
咻一声破空声响,箭矢划破空气,去势惊人,直取吕布,
若是此刻能将箭矢放慢仔细观察,定能发现在箭矢四周竟围绕着丝丝漩涡气流,
“咦。”吕布与二将酣战一阵,刚调转马头,准备再次冲杀,忽闻破空之声传來,心中异样,发出一声惊疑,急急回戟迎向箭矢,
叮,,,
箭矢射中方天画戟尖端,一声清脆的金属交鸣,
“嗯。”吕布虎目一凝,只觉戟上一股巨力传來,让他方天画戟不自觉偏了不少,向云受伤下,一箭力道竟有如此之威,吕布有些不可思议,
不可能,绝对有蹊跷,刚才,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从向云方向传來,吕布此刻陷入沉思,
不远处,见一箭未建功,向云咬了咬牙,取箭又射,
咻
经气,见状,吕布精神一振,虎目紧紧盯住向云动作,直到向云箭矢再次脱弦而出,顿时骇然,竟然是师傅所说的经气,向云竟也修炼了经气,吕布双目瞪得老大,眼中杀意渐浓,
狠狠盯着向云,此刻的吕布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不能留着向云,他必须死,这世上,除了某吕布,谁也不能修炼经气,除了死人,自私的占有欲,让吕布杀意一发不可收拾,
“吼,向云受死。”一瞬间,吕布双眸骤然血红,一戟荡开箭矢,突然弃了典韦、许褚,策动胯下赤兔马,直奔向云,此刻的他,只想杀掉向云,为了加快速度,吕布竟用平时连用都未用过的马鞭狠狠抽了几下赤兔马,
嘶赤兔吃痛,人立而起,紧接着前蹄瞬间落地,骤然爆发一股恐怖的速度,犹如火红旋风,直冲向云,
“吼,休得伤某俺大哥。”典韦、许褚见状,纷纷怒声嘶吼着,拍马追來,然而马中赤兔之名岂是白叫,二人坐骑比起普通战马略好,但比起赤兔却要差上几分,任凭二人如何拍打,亦是追吕布不上,
见主公有难,八百精卫瞪着赤红的眸子,不顾吕布之威,以血肉之躯挡在吕布杀向向云的方向,意图阻拦吕布,
“滚。”吕布威势,常人难挡,虽八百精卫悍不畏死,但也拦不住怒气勃发的吕布,吕布方天画戟大开大合,直接从八百精卫中杀出一条血路,直取向云,
眼见杀意凛然的吕布冲杀而來,向云心中一寒,全身汗毛倒立,一股冷意扑面而來,危险,极度危险,向云瞳孔猛缩,
锵一声刀剑出鞘的清脆声,
“主公勿忧,王越在此。”王越不知何时突然一身是血的从后方出现,犹如鬼影般出现在向云身前,铿锵道,
向云见状微惊:“志超当心,汝剑法超群,却不善骑术,步行与吕布作战实在太过吃亏,一切当以安全为重。”
王越闻言,目光坚定,自信道:“主公安心,吕布虽厉害,但某这条老命,吕布还不能轻易拿去。”
向云闻言,心中略松,
就在此刻,吕布以拍马杀至,锁定向云,吕布一声兴奋的高喝:“向云纳命來。”
方天画戟猛然刺出,人借马力,长戟犹如出海长龙,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直扑向云,
“哼。”
就在此时,王越目光一凝,双眸精芒闪过,骤然一声冷哼,身影一晃,抽身迎上,挡在向云身前,
掌中,一把不知是何材质打造的黑铁剑,骤然带着无与伦比的速度,迎向吕布方天画戟,
看样子,王越竟意欲以步行情况与骑着赤兔马的吕布硬拼,
一旁向云见状,亦是惊得一身冷汗,暗自为王越担忧,
吕布亦是发现迎來的王越,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方天画戟力道不由再次加大,准备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剑师一个深刻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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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破围而出
叮
剑戟相撞,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紧接着,场中众人还未反应过來,
叮叮叮
紧接着,又是三声清脆的交触声紧随而來,三声声响一声接一声,近乎连成一片,若是不仔细分辨,很可能将其当做是一次碰撞之声,
三声声响后,众人根本未看清王越如何出剑,只见吕布原本刺向王越的铁戟,竟然被击偏了,不由暗暗咋舌,
王越瞬息间连出三剑后,赤兔马也已带着惊人的速度撞來,若是再不躲开,可就真的沒被吕布刺死,而被赤兔撞死,那可就冤枉了,
沒有丝毫停顿,王越身形一扭,身体骤然一侧,险之又险的躲开撞來的赤兔马撞,与赤兔马擦身而过,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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