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沸油倒下,云梯发出一阵滋滋声响,接着,下方无数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响起,相对檑木、巨石,沸油反而更让众西凉兵心寒,不管是檑木还是巨石,只要被砸中,基本上是尸骨无存,但相对而言,也死的比较痛快,不会有太大痛苦,
可这沸油,烫不死人,但其威力比其余两种守城器械更令人恐惧,无数正在攀爬云梯的西凉兵,手上骤然传开一阵剧痛,皮开肉绽,还未反应过來,便惨叫着过落下去,有的直接跳下云梯,有的直接从云梯上滚下,砸翻无数人,
云梯被沸油浇上,不仅滚烫的令人恐惧,而且即使沸油冷却下來,亦能让云梯变得湿滑不已,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摔下去,
“石灰瓶,打碎将石灰洒出。”见状,张辽略微思索,继续下令道,
众将士纷纷依令行事,无数白石灰罐子被打开抛出,半空中洒出,向下倒去,一阵乌烟瘴气,下方西凉兵顿时纷纷闭眼捂鼻,
“弓弩手上前,散射。”张辽抓准时机下令,
乘着下方西凉兵不敢睁眼,关上无数弓弩手纷纷上前开弓拉弦,箭矢如雨而下,
“可恶,弓弩手反击,反击。”下方,张济见状暴跳如雷,连声大骂,
这时,张绣突然來到,拱手道:“叔父,让将士们暂且撤退吧,云梯被敌军浇了沸油,无法攀爬了。”
“张辽真是无耻,竟用这种歹毒的方法。”闻言,张济无奈,咬牙切齿,
张绣闻言暴汗,这是何道理,只许你要打人家,还不准人反击么,不过见张济正在气头上,张绣可不敢说什么,点头敷衍着,
巡视战场,张济最终还是咬了咬牙,下令道:“撤。”
张济一声令下,早已失了锐气的西凉兵顿时如潮水般退去,留下一地的尸体、鲜血,显示着刚才此地还发生过惨烈的战争,
关上,见西凉兵退去,众将士顿时发出一阵震天欢呼,夏侯兰、任振亦是如此,
“将军,敌军退了,你不高兴么。”夏侯兰突然发现张辽正皱着眉头,不由疑惑,
张辽并未说话,凝视关下无数西凉兵尸体,突然对一旁任振询问道:“文兴,你看一下刚才西凉兵一番进攻,伤亡大约有多少人。”
任振闻言,粗略打量了一下下方尸体,一愣,皱眉道:“怎会这么少。”
“有多少。”夏侯兰也是好奇观望,数了数,惊愕道:“怎么可能,就伤亡四五百人。”
张辽点点头,凝重道:“沒什么不可能的,张济不愧久经战阵,作战反应迅速,加上西凉兵出身偏远,民风彪悍,身手亦是好得出奇,刚才看似闹得厉害,可毕竟未短兵相接,西凉兵被砸死者并不多,而张济有兵近万,我们却只有几千人,加上关内的守城器械并不多,可不够我们这样挥霍几次啊。”
“是啊,张济派兵布阵确实有点本事,要想拖到主公回來,看來我们的守城器械必须得省着点用了。”任振亦是赞同道,
“非关键时刻,少用器械。”张辽下决定道,
诸将皆点头表示赞同,
第六章诡异的张济
接下來,西凉兵经过短暂休整,张济迫于董卓的压力,紧接着又展开凌厉的攻势,无数西凉兵再次呐喊着來到关下,搭上已经过重新处理的云梯,冒着漫天箭雨疯狂攀爬,
此刻的沸油还未煮好,为了节省攻城器械,守军基本只放箭,其余皆很少用,但一用,便会朝着人最多的地方狠狠砸,保证起到最大的效果,
西凉兵势头很足,很快便攻上关头,双方短兵相接,
“刺。”一个西凉兵刚从云梯上冒出头,便闻一声冷哼,紧接着,一杆长枪刺來,未及反应,锋利的枪尖便已刺如腹部,西凉兵吐血掉下关头,尸骨无存,
然而,同伴的死亡并未让西凉兵畏惧,反而变得更加疯狂,喊杀着攀上城头,与守军交战,
张辽亦不愧五子良将之名,即使现在还颇为年轻,但其大将之风已显露无疑,对守军的调度,犹如指挥自己双臂一般,轻松之极,
在张辽调动下,守军士气高昂,奋力抗敌,无数西凉兵刚从云梯攀爬上來,面对的便是一群如狼似虎的守军,或枪刺,或暗箭,防不胜防,无数西凉兵惨叫着掉下墙头,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种说话,不管对什么战场皆是实用,
守军毕竟人数太少,随着时间推移,在无数西凉兵悍不畏死的强攻下,也逐渐露出疲态,但西凉兵亦是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双方在关头血战,皆是百战精兵,难以分出胜负,战斗一时间陷入胶着状态,
随着越來越多的西凉兵攻上墙头,任振、夏侯兰诸将亦是加入战场,奋力杀敌,以求振奋士气,
好在函谷关不愧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名,西凉兵人数虽多,但却难以尽数排开阵势,不然以守军的数量,恐难以挡住西凉兵多时,
战斗一直延续,张辽的御兵之能及守军悍勇让张济震惊,任凭他如何发起猛攻,张辽皆能轻松应对,眼看西凉兵攻上关头,函谷关即将拿下,然而在一众守军奋力阻挡下,西凉兵犹如面对一座高山,难以逾越,
时间飞逝,夕阳西下,眼见时间已晚,张济无奈退兵,结束了第二波攻势,一夜休整不谈,
夜,函谷关内,张辽召集诸将,总结今曰战况,
张辽高坐主位,徐徐道:“西凉兵果然悍勇,今曰之战我军虽勉强将其击退,但也因此付出惨重代价,主公留下的三千将士,经过今曰一战,伤亡千余人,算上轻伤者,我军目前可用之兵只剩一千五左右,经探子來报,西凉兵兵力总共一万,其中骑兵四千无法参战,此外全是步卒,今曰一役,西凉兵折损兵力大约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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