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无措的滑稽模样,蔡琰心情也好了起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关心自己的,点点头,蔡琰转身盈盈上了马车,身后空气中,留下一抹淡淡的芳香,
大军启程,全速开外港口,汇合阎忠等人,
港口,向云让管亥、任振、夏侯兰等人负责整顿,然后看望了一下大哥向胜,见其无事后,便将其余众人则聚集一处,商议对策,
场中,气氛有些沉闷,显然,临湘的失陷,对众人打击不小,
阎忠眼眶深陷,双目布满血丝,净是愧疚,第一个打断沉默道:“主公,临湘失陷,我”
“好了,伯仁不必自责,你做的沒错,要怪就怪敌人太狡诈。”向云也知道阎忠此刻心情,未等其说完,便打断了,毕竟,向云将长沙大权交到阎忠手中,回來时却发现临湘沒了,不愧疚才怪,
不过,向云也知道,阎忠如此做也是沒有办法的办法,心中并未责怪,反而安慰起阎忠來,
郑泰点点头,应道:“主公说的沒错,伯仁决定并沒有错,只能怪黄祖太阴险,还有安城县的县令的突然反叛,导致我军失了先机,加上临湘兵力本就空虚,若是死守,亦不可能守得住,但归根结底,还是我们实力太弱,若是临湘兵力充足,何惧黄祖那两万大军。”
众人亦是知道此事也不全怪阎忠,闻言皆是点头应是,
何颙叹口气道:“事情已过,现在谈论这些毫无意义,我们现在要面对的是,下一步该如何做,有何打算。”
闻言,许褚怒哼哼的道:“哼,怕他作甚,依某看,直接打回去,砍下黄祖小儿的脑袋当尿壶,夺回临湘便是。”
张辽闻言,摇头道:“不可,临湘黄祖尚有兵力近万,黄祖据城而守,我们又沒攻城器械,根本不可能短期攻占下來,到时久战不下,可就真的退无可退了,因此,某建议,还是另谋出路罢。”
高顺点点头,沉声道:“文远说的沒错,我方将士连连经历大战,早已疲惫不堪,如今长沙又失,更是将无战心,若不是主公平时待将士不错,只怕早已引起哗变。”
许褚听着众人商议,不耐烦的挥挥手,目光转向正低头沉思的向云:“唉,说了这么多,我们到底该怎么做,大哥你说句话吧,某听你的。”
“对,俺也听大哥的。”典韦亦是凑起热闹,典韦最初听闻临湘失陷,还吓了一跳,好在阎忠突围时并未忘记他们,诸将的家属皆被将士护着突围出來,典韦乃向云麾下数一数二猛将,其妻儿自然不会忘记,
众人闻言,皆是将目光转向向云,毕竟,无论众人如何商议,最终做决定权,还是在于向云,
众人的目光,向云有所感受,心中却是迷茫,长沙沒了,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向云目光扫过一旁地图,最终停留在荆州之上,
东汉时期可沒有卫星,地图并不详细,只有大概标记了州、郡,及少部分大县的位置,其余的基本沒有,
目光扫过荆州各地,向云陷入沉思,
目前荆州襄阳乃刘表大本营,不可去;江夏是黄祖的老巢,屯兵上万,也不可去;最近不久,江陵太守也已向刘表臣服,有刘表大将文聘镇守,且兵力充足,不可去,
其次南阳等地皆必须穿过刘表腹地,自己大军物资不少,行动缓慢,更加不可能,最后,向云将目光停在武陵、零陵、桂阳三地,此三地大多地处偏远,人口凋零,且贫穷无比,武陵还好,零陵、桂阳二地皆是遍地山脊,可武陵地势虽不如二地那么差,但却一边是长沙、一边是江陵,若是刘表执意抹杀向云,两边不停用兵,向云又该如何发展,不能发展,何言其他,
难道,自己只有去此三处了么,沒有别的选择么,向云陷入矛盾之中
可是,若自己真选择去这三地中的一处,除了武陵外,其余二地皆是人口稀少,百姓连饭都吃不饱,又何谈建立大军,东山再起呢,到时南下又乃更为贫穷的交州之地,无所得,北上之路又被刘表封死,岂不只能困死在此么,
向云岂能甘心,不行,不能这样,必须想个解决方法才行,向云眉头紧蹙,
噔噔噔
“报,主公,王越王大人求见。”就在向云懊恼之际,突然一个传信兵匆匆而來,跪地汇报道,
第四十六章戏志才
“王越,他回來了,这么快。”向云闻言一愣,不过随即释然,王越独身一人,策马狂奔,自然比他们快得多,
“快让他进來等等,还是我亲自去迎吧。”左想右想不是个事,向云决定干脆出去走走,顺便透透气,向王越询问一下关于汉中之事,
向云出港,身后诸将也不好耍大牌,跟在向云身后,同迎王越,阵仗倒是不小,
港口大门,王越长时间赶路,风霜尽显,略显消瘦,却更为精神,一对双目,精光闪闪,傲立一处,整个人犹如一把未出鞘的宝剑,气息内敛,却又令人不敢小觑,
“哈哈,欢迎志超回來,远道辛苦。”这时,向云率众人迎了上來,隔得老远,便已大笑出声,若不仔细看,还真找不出丝毫因临湘失陷而带來的阴影,
见向云亲自相迎,王越不敢怠慢,身形一晃,抽身迎上,拱手一礼道:“此乃越分内之事,怎敢劳烦主公及诸位大人、将军相迎,惭愧。”一句话,便使得众人颇有好感,真不愧是老江湖了,处事果然圆滑,
“呵呵,志超过谦了。”向云闻言,笑笑,接着略微严肃神情道:“不知汉中之事,志超处理的如何了。”
王越酌定一笑:“不辱使命,苏固与董卓矛盾激化,大战不远。”
向云大喜:“哈哈,好,志超此次孤身入虎穴,功不可沒,等此次难关过后,再进行赏赐。”
“呵呵。”王越笑笑,并未回话,反而是一脸神秘道:“主公,越此行可不仅汉中的那些收获呢。”
“哦,志超可是还有所得。”向云大奇,
“嗯。”王越点点头,笑道:“此次越还为主公请來一位先生。”
“先生。”向云闻言一愣:“是谁。”
“哈哈,是我。”
向云话音刚落,王越身后,突然传來一阵爽朗大笑,紧接着,一身高七尺余,面白有须的青年男子从王越身后的黑暗中徐徐而出,
向云循声望去,顿时喜不自禁:“志才。”此人竟然是当初在颍川书院与向云交谈甚欢的戏忠,戏志才,
“哈哈,正是在下,多曰不见,将军尚可安好。”见向云欢喜真心流露,戏志才双目闪过一丝欣喜,不过也仅仅是一闪而逝,很快便压了下去,
“呵呵,志才不是都看见了么。”闻言,向云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