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外,黄祖看得眼都绿了,这群傻子,都挤在那干嘛,“云梯呢,给我上墙啊。”
“大人,全军全速行军,并无携带攻城器械。”一旁一个将领上前道,
黄祖闻言大怒:“废物,这么一点的高的土墙,随便就地找些木材,也要搭建几架墙梯啊,笨蛋,快去。”
“是、是,属下这就去办。”那将郁闷的想撞墙,连忙转身率兵匆匆而去,
不久,那将带着几架简易云梯匆匆而來,率着一队人马,准备攀墙,
说是简易云梯,也真是够简易的,就几根木材,用绳子固定出來,不过倒的确可以提供攀爬,
箭楼上,见敌军抬着简易云梯,那司马冷笑一声:“弓弩手,瞄准,放箭。”
咻咻咻
箭矢倾盆而下,攀墙者顿时倒下一批,惨叫连连,
一些江夏兵好不容易冒着箭雨攀升墙头,还未來得及庆幸,墙头冒出一群士卒,突然将云梯合力推倒,简易云梯顶端沒有铁钩固定,很容易便被推倒下去,江夏兵惨叫着跌落下去,伤筋动骨是运气好,倒霉点的直接给摔死了,
简易云梯并不坚固,且不多,仅此一下就全部给摔散了架,
阵外,黄祖看得嘴角直抽搐:“算了,还是主攻港口大门吧。”
港口大门,成了主战场,杀得天昏地暗,四横遍地,向云据门而守,江夏兵虽多,却一时间难以攻入,
许褚、典韦二人杀得兴起,直接策马冲出港口大门,杀入敌群,横冲直撞,二人不愧一代猛将,江夏兵虽多,却挡不住二人,只得任二人在阵中兴起一阵腥风血雨,毫无奈何,
后方,向云身为主公,且伤口未痊愈,加上局势并不太紧张,也并未参战,与戏志才观察战局,兵分析双方情况,以便有能力应对突然情况,
见江夏兵势头被挡住,二人亦是暗自松了口气,
大战持续,江夏兵久攻不下,攻势逐渐衰弱,
恰在这时,赵云匆匆策马奔來:“主公,搬运完毕,可以撤离了。”
“嗯,好。”向云点点头,却是皱眉思索如何撤退:“志才,你先走。”
“主公当心,忠告退。”戏志才知道留下只会是累赘,点点头,转身由几个侍卫保护着往楼船而去,沒走几步,戏志才突然转身道:“主公,许褚、典韦二位将军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可守住港口大门一阵,以供将士撤离。”
戏志才很聪明,一看向云迟疑,便知道向云是舍不得让几百将士留下殿后,所以便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毕竟,以二将之威,也许硬拼拼不过一万大军,但要突围,谁也挡不住,
闻言,向云眼前一亮,转身对高顺道:“伯平,率将士们撤离。”说完,向云又对赵云道:“子龙,走,我们四人去挡住大门,为将士撤离争取时间。”
第一章商议计划
闻言,赵云迟疑的看了向云一眼,突然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笑容,竖枪铿锵道:“区区一万大军,何足挂齿,主公,你与伯平先撤,这里,有云及二位将军即可。”
高顺也是点点头,不愿看向云冒险,打量了一眼战场,事急从权,也不顾询问向云注意,便下令道:“众将士听令,保护主公撤离。”“恶來,仲康,回來,守住大门一宿,等我们撤离,再杀回來,楼船汇合。”
敌阵中,典韦、许褚二人闻言,策马双双杀回,接替士卒,扼守大门,
赵云见状,猛然一声长啸,一夹马腹,白龙飞跃而出,來到港口大门,与许褚、典韦一字排开,挡住大门,三将悍将往那一站,场中顿时刀光剑影,气势如虹,如同一台巨型绞肉机,任凭江夏兵如何冲杀,亦是寸步难进,
向云见状,知道留下反而会给三人带來更大压力,毫不迟疑,当即转身与高顺率兵往楼船退去,
此刻,为了躲避冷箭,三人全部已下马,扼守大门,全力厮杀,敌军难进寸步,
港口大门已然被鲜血所染红,火光下,浑身鲜血的三人显得太过狰狞,令人恐惧,
地上,残肢断臂四处可见,令人胆寒,不少江夏兵更是不敢上前,直到被督战士卒斩杀,才再次奋力冲杀,意图打开缺口,
面对无穷无尽的江夏兵,三人亦是逐渐感到压力,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若是冲阵还好,哪里有空哪里钻,可这是守门,必须拦住所有敌兵,所面临的压力太大,绝无久守可能,
沒等一会,见向云与高顺已率兵完全撤离,三人也不再久战,彼此相视点点头,而后同时发力一阵猛攻,逼退四周江夏兵,乘机转身跃上战马,扬长而去,
黄祖看得火冒三丈,这么多人,突破不了三人防守不说,还让其轻易离去,是可忍孰不可忍:“一群饭桶,给我追,停滞不前者,格杀勿论。”
众江夏兵闻言,虽然心惧,却不敢抗命,纷纷涌进港口,往江面停船处追去,
此刻,向云与高顺已率兵上了楼船,來不及高兴,让其余楼船先抛锚起航,仅仅将自己乘坐的一艘最大,最豪华的楼船留下,不敢怠慢,向云下令让弓弩手做好准备,
果然,不一会,赵云、许褚、典韦三人策马奔來,后方,无数江夏兵嘶吼着追杀而來,
“快。”
三人见江边情况,知道向云还在等候,一声长啸,奔至岸边瞬间,一夹马腹,三人纵马跃起,战马嘶鸣,瞬间跃上楼船,
“弓弩手,给我放箭。”
“水手,抛锚,划桨,起帆。”
三人刚一上船,向云一系列命令如同行云流水般下來,水手配合默契,开始工作,弓弩手亦是箭矢松手,阵阵闷响声中,直扑追兵,
江夏兵受阻,难以靠近,只得眼睁睁看着向云楼船远去,
阵后方,黄祖正在大发雷霆,
再次经历一场战斗,时辰马上便到卯时,正是黎明前的黑暗,再过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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