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文聘脸色亦是冷了下來,毫不退让的看着蔡瑁,冷声道:“蔡将军此话何意。”
“何意。”蔡瑁闻言冷笑:“哼,文将军是明白人,可别做那些背主求荣之事,私下放走向云,若是主公知道,文将军可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文聘凝视蔡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蔡将军说此话可是要讲证据的,蔡将军说我故意放走向云,文某请问,你那只眼睛看到文某故意放走向云的,若是能拿出真凭实据,文聘宁愿束手就擒,随蔡将军面见主公,是生是死,全听主公一言,若是蔡将军拿不出证据,可就赎文某恕不奉陪了。”
s:唉,写到现在,小说也正式进入中后期了,成绩一直不咋地,连推荐都少得可怜,我都不知道为何而坚持,写作沒有动力,是一件非常乏味之事,连休息时都无法投入认真写,可能是真的沒有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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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突袭涪陵
“你”蔡瑁闻言大怒,想他蔡瑁自从刘表据荆州后,走到哪不是一群人争相奉承,赞美之词可垒成山,不料如今竟在这小小的江陵城被文聘这后辈小将一阵数落,哪能不怒,欲下令逮捕文聘,却苦于无证据,念此,蔡瑁只得将目光投向一旁副将身上,透露着询问之意,
副将见状,知道蔡瑁是在询问他是否有文聘故意放走向云的证据,可文聘却很谨慎,虽放走向云,却未公然放走,即使副将知道事情经过,可亦不敢站出來告发文聘,
毕竟,以当时的情况,即使告发文聘,也最多算是个贪功冒进之罪,根本无法彻底扳倒文聘,反而导致文家与蔡家彻底翻脸,得不偿失,
念此,副将只得摇摇头,表示沒有文聘把柄,
蔡瑁见状,怒哼一声,转身离去,
“哼。”望着蔡瑁离去,文聘亦是冷哼一声,不予理会,转过身,文聘紧盯着副将,突然喝道:“來人,给我将李副将拿下。”
四周净是文聘亲信,闻言后随时微愣,但还是应诺上前,朝副将围上去,副将不及,顿时被制住,
被文聘唤作李副将的人顿时大惊,朝文聘呼道:“将军,何故拿我。”
“何故。”文聘冷笑道:“哼,真当文某眼瞎了么,李副将刚才不是还与蔡瑁眉來眼去么,难道文某会看不见么。”早就察觉副将有些不对,文聘一直奇怪,直到刚才,文聘才敏锐的发现,自己的副将竟与蔡瑁有眼神交流,文聘不傻,自然猜到二者间的关系,文聘虽不是什么心狠之辈,但也绝对不允许身边有蔡瑁的钉子,这不,蔡瑁刚走,文聘就对副将下手了,
副将闻言大惊,知道定是刚才被文聘发现纰漏,脸色顿时平淡下來:“既然将军已经发现了,算我倒霉,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副将心中也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该把一群亲信带在身边,也不用如此被动了,不过此后后悔亦晚,只得任命了,
“哼,杀你。”文聘冷哼一声:“算了,看你跟了我这么久了,就留你一条命,回去告诉蔡瑁,让他少给我耍这些把戏,滚吧。”文聘说完,不再理会,转身离去了,留下被放开的副将不可思议的看着文聘离去的背影,
江水滔滔,时光荏苒,
转眼间,向云大军已近白帝城,
白帝城,名字倒是颇有气势,不过,白帝城地处山区,土地并不肥沃,人口也不众多,
然而,白帝城虽然不大,却因其特殊地理位置的缘故,若说巴郡乃益州门户,那么白帝城,便是荆州通往益州的门户,因此白帝城虽小,屯兵数量却不少,
白帝城势力目前尚未归顺刘表,因此白帝城在得知向云大军到來后,并未主动拦截,而是紧守城池,
见白帝城并未阻拦,向云倒也乐得轻松,在紧张防备下,大军绕道,直奔巴郡而去,
过了白帝城,长江愈加狭窄,水路也越來越难走,稍有不慎,楼船甚至会撞上暗礁,为了尽量避免这种情况,向云尽量降低船速,小心前进,
好在船队并不大,一路小心的情况下,倒也并未遇到过太大的麻烦,
一曰后,船队出了荆州境内,进入益州,
楼船上,看着愈加险峻的江水,戏志才无奈道:“主公,楼船进入益州,水路难走,看來需要早些上岸了。”
一旁,向云闻言点点头,转头对王越道:“志超,说说附近情况。”
王越点头道:“我们已进入益州境内,由于外界缘故,江水流的很急,行船比较危险,若是需要上岸,前面不远便有一个不错的地点,便是涪陵县。”
“涪陵县。”向云摸了摸下颚,点头道:“嗯,说说涪陵情况。”
王越:“嗯,涪陵县,位于长江、乌江交汇处,因乌江古称涪水,巴国先王陵墓多葬于此而得名,素有渝东南大门之称,也算是巴郡的大县之一吧。”
戏志才闻言,点头道:“嗯,既然如此,主公即可首先拿下涪陵,再图谋巴郡。”
“好,兵贵神速,志超,下令船队全速前进。”向云点点头,
“诺。”
涪陵县,作为巴郡门户一般的县城,又是二江交汇地,來往商人不少,水陆通,颇为繁华,
这曰,天色渐晚,集市早已关闭,天地逐渐陷入黑暗,佃农携锄而还,道上行人皆已归去,
涪陵港口,守港士卒也开始换班,一曰守港的他们,早已疲乏,
突然,江面上,十余艘庞然大物在夜色及江水声的掩饰下,朝港口闪电般驶來,
中原虽然乱作一团,战争不断,然而益州,因其地理优势的缘故,受到战争波及并不多,长久下來,士卒警惕自然沒有其他地方的士卒警惕心高,对于悄然靠近的黑影竟然并未发现,直到
“咦,那是什么。”一个年轻的士卒刚刚换下岗位,习惯姓的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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