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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时,二人还暗暗向小兵使眼色,让其千万别说漏了嘴,

小兵也发现二人的眼色,知道此事关系甚大,心中暗自决定,打死也不能说漏嘴,

伯长与猥琐男退出营帐,在大帐外面静静等候,心中,却是焦躁不安,心下暗自期盼,老三千万别说出漏嘴,不然,饮酒是小事,调戏良家妇女未遂,还将人给逼死,那可就是大事了,

如此情形,伯长心中不禁生出逃离军营的想法,可看了看四周守备森严的军营,又无奈放弃了,

时间就在二人焦躁不安的等候中缓缓过去,二人一边等着消息,一边还不时往营帐处张望,打算看看小兵出來沒,可左等右等,小兵的身影沒等到,迎來的却是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卫,

“你们两个,进去。”随手指了指二人,侍卫眼中含着一丝不怀好意,喝道,

见状,二人神经顿时紧绷起來,看样子,情况似乎并不乐观啊,

二人心下紧张的进入营帐,强自壮起胆抬头观望,顿时发现,此刻的戏志才正一脸怒气的坐在上方,场中,竟已沒了小兵的身影,唯有地上一滩血迹,如此显眼,

发现二人进來,戏志才目光似箭,扫向二人,冷哼一声:“你们好大的胆子,趁着主公不在,当真是什么事都敢做啊,很好,來人,给我将二人捆起來,拖下去斩首示众。”

“诺。”

两旁侍卫闻言,纷纷怒喝一声,迎向二人,一脸凶狠,

二人见状,脸色大变,面色苍白,犹自不死心的高喝叫道:“大人,不知我等犯了什么罪,何故要杀我。”

“哼,还要给我装不知道,刚才你们同伴已经从实招來,本官还算仁慈,给了他个痛快。”戏志才脸上一副我很仁慈之相,

二人闻言,吓得魂飞魄散,猥琐男更是不堪,闻言惊惧交加,猛然挣脱侍卫的束缚,一把扑上去抓住戏志才的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惊叫道:“大人饶命,我等就不过是调戏妇女未遂,女子自杀不关我等之事啊,都是她自己想不开,我等也沒办法,我等罪不至死,还请大人法外开恩啊,况且况且那妇女还是侯爷仇人张家大公子之妻,我们这么做亦是欲为侯爷出气啊,大人饶命啊”

见猥琐男竟然抓住戏志才的脚,侍卫们大怒,当即上前对着猥琐男小腹便是狠狠一脚,猥琐男一声痛呼,松开了手,卷缩在一团,犹如章鱼,被侍卫一拥而上,强行架了起來,

“好了,放开他们吧。”就在这时,戏志才脸色愤怒消失不见,挥了挥手,道,

闻言,侍卫退下,场中又只剩下二人无力的坐在地上,看着突然的情况,有些反应不过來,

见状,戏志才冷笑一声:“好了,别看了,刚才本官是诈你们的,你们那个同伴什么都沒说,我什么也沒问,不过哼,现在也不用我问了。”

言罢,戏志才拍拍手,却见营帐后方,一个被堵住嘴的小兵被侍卫押进营帐,正是三人的同伴,此刻的小兵,脸色已经完全惨白,显然,刚才营中的动静,他都听到了,

第四章濮族

此刻的小兵,心中很惶恐,就在刚才,戏志才将他单独留下,就在他心中打定主意,即便是死也要咬口说只是出去饮酒之际,谁料,戏志才将他留下,却什么也沒问,一阵沈默后,莫名其妙的让侍卫将他给绑了起來,还在手上划了一道伤口,留下一滩鲜血在地上,接着便堵住了他的嘴,押着他藏在了营帐后面,

紧接着发生的,就是上述之事了,

听了戏志才的话,猥琐男脸色由红变白,由白转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无言语,

刚才听了戏志才的讹诈,让他本能认为戏志才什么都知道,惊恐下口无遮拦,将今曰所做之事一股脑全抖了出來,只得戏志才押出小兵,他这才反应过來,戏志才根本就是诈他二人的,要怪,就怪他胆子太小,太怕死了,

“完了,这下完了。”一旁,伯长亦是摇头叹气,心中大骂戏志才狡猾,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便诈出了事情真相,

对于猥琐男,伯长并沒有太多责怪,因为刚才即使是他,也被吓坏了,不能怪猥琐男太蠢,要怪就怪戏志才太聪明,

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念此,伯长反倒想通了,抬起头看着戏志才,摇头叹息道:“罢了,罢了,唯死而已,先生机智,小的佩服,还望先生能给个痛快。”

见二人不再闹腾,戏志才也沒了兴致,闻言后,冷哼一声,伸手指着猥琐男,喝道:“來人,此人因心生邪念,蛊惑同僚逼死无辜,罪无可恕,押下去,斩首示众,并将其首级挂于轩门,写下其罪行,以警示三军将士,勿以身试法。”

“诺。”四周侍卫闻言,上前架起面若死灰的猥琐男,便往外而去,不一会,一阵惨叫响起,猥琐男就此呜呼哀哉,

剩余二人,听着外面惨叫,皆是面露死灰,静候戏志才的裁决,

处理完猥琐男,戏志才目光转向伯长,心中暗道,此人倒不失为一个汉子,何不给其一个机会,念此,戏志才当即指着伯长,下令道:“念在汝乃被人怂恿下促成大错,暂且绕汝不死,來人,将此人押下去,等主公回來,再行定夺。”

“诺。”

听了戏志才的宣判,伯长脸上露出一丝惊异,随即又是一喜,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能活下去,自然最好,

待伯长被押下去,戏志才又将目光扫向最后那个小兵,冷哼道:“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将今曰之事,一字不漏的告诉于吾。”

闻言,小兵自是不敢隐瞒,将今曰事情的來龙去脉,一一告知戏志才,

戏志才闻言后,沈默良久,暗叹,如此一來,主公与张家的仇怨,又要加深了,真是冤孽,

念头一闪而逝,戏志才目光重新回到小兵身上,道:“好了,看在你良知尚存,沒有犯下太大过错,我也不杀你,先下去吧,自领五十杖责,其余的,等主公回來,再行决定。”

“诺,谢大人。”

见戏志才竟不杀自己,也不关自己,小兵惊喜不已,连连点头应诺,这才退出营帐,领取责罚去了,

众人离去,营帐只剩下戏志才,一阵思虑后,戏志才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喝道:“來人。”

“大人。”

“派人去张家府邸,观察一下张府有何动静。”

“诺。”

翌曰一早,戏志才突然得到消息,昨晚一夜大雨,张府竟然人去楼空,一夜间,张府一家人,竟然全部消失踪迹,

府中,只剩下两具尸体,经过辨认,竟是负责保护张靖之妻的两个家丁,

得到这个消息,戏志才陷入沉默,最终无奈叹道:“阎王易见,小鬼难缠,主公与张家的仇怨,会给主公带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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