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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反应不过來,也导致他的三个儿子,身陷董卓腹地,无法回到益州,

三子中,刘焉最喜幼子刘璋,如今野心尽失的刘焉,心中已逐渐有了继位给刘璋的打算,

念此,刘焉心中暗道,得尽快想个办法将三子从长安弄回來,即使再不济,也要把刘璋弄回來,亦可继承他的事业,

汉中境内,定军山,

西凉大军营地,中军大帐,

看着从益州传來的情报,吕布颇为疑惑:“某就想不明白了,为何向云击溃刘焉反扑主力后,却不趁胜追击,一举剿灭刘焉的十万大军,反而放虎归山,空留祸患呢。”

下方,李儒亦是得知成都战情,眉头皱成了川字,叹道:“这个向云,当真不凡,每次皆能出乎儒之预料行事。”顿了顿,李儒略微思索,无奈道:“以儒之见,向云此举,恐怕亦是在长安安排有眼线,知道我军主力并未退回长安,心中防备我西凉铁骑,才故意未对刘焉赶尽杀绝,如此一來,双方即便一场决战后,双方实力亦未到伤筋动骨的地步,即使我军奇袭剑阁,刘焉也有余力反抗,某时,以向云的手段,定会放下与刘焉的前嫌,双方再次结盟,共抵我西凉大军。”

“哼,先生不必担心,即使他二人结盟,布有何惧,只要夺下剑阁,再趁机拿下葭萌关,任他益州兵力再多,亦是休想抵挡我西凉十万铁骑。”闻言,吕布哼了一声喝道,话语中,底气十足,

李儒闻言,叹了口气:“温侯所言不差,按儒原本计算,便是等双方成都决战后,不论双方孰胜孰败,皆是两败俱伤之局,那时,我军趁机突袭剑阁、葭萌一旦成功,以我十万西凉铁骑的实力,确实可横扫益州残局,可惜”

李儒叹了口气:“可惜向云此人太稳重了,此次竟是察觉到儒的计策,舍弃给刘焉致命一击的机会,仅仅是将刘焉打了个轻伤,抹去其锋头后便停战了。”

“如此一來,向云、刘焉皆有可战之兵,到时,即便是我们攻陷益州大门,但向云、刘焉拼死反抗,我西凉铁骑虽勇,然一场大战下,亦会伤筋动骨。”

吕布闻言,一脸无所谓,大手一挥的说道:“伤筋动骨便伤筋动骨,只要能攻入益州,即便是伤筋动骨亦是值得的。”

李儒摇了摇头,道:“温侯想的太简单了,攻入益州虽好,可若是因此伤筋动骨,折损太多兵力,温侯觉得,那时,那些个关东诸侯眼见此情况,就不会对我方起心,趁机发难么。”

顿了顿,李儒接着从怀中取出一份书信,接着道:“远的暂且不说,就说近的,这是岳父刚从长安传來的最新军情,在我军驻扎定军山,长久无消息的情况下,西凉马腾、韩遂等人最近兵力调动极为频繁,已有威胁我雍州边境之嫌,岳父已飞鸽传书,催促我们尽快解决这边的事务,回兵长安,加强边境防备。”

吕布接过李儒的书信,打开一看,确实是董卓的催促文书,无奈,吕布咬了咬牙,依旧有些不甘心如此退兵,不死心的建议道:“既然如此,那先生何不考虑我军先行夺下益州大门剑阁、葭萌二地,然后再留下部分士兵镇守二地,主力回兵长安,等年关过后,再领兵向益州进兵,可否。”

李儒闻言,大感荒唐,直接摇头否决:“不可能,温侯你觉得,若是有人将你家院子的大门占领,你还吃得下饭么。”

顿了顿,不等吕布回话,李儒便接着道:“明显不可能,若是我军攻下剑阁与葭萌,必将迎來向云与刘焉二人的齐齐反扑,因此,夺下剑阁与葭萌关,也代表着我西凉大军与益州发起决战,不死不休,在益州,相国的大军,与向云、刘焉二人,两者只能存其一,是无法共存的。”

吕布闻言,有些糊涂:“为何,向云与刘焉就能平分益州,为何双方却不允许我西凉大军入驻益州。”

闻言,李儒暗暗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道:“因为相国实力太强大,向云与刘焉争斗,就像绵羊之间的争斗,双方实力半斤八两,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胜利是属于谁,而与双方实力相比,相国就是一头狼,你觉得,绵羊之间的战斗,会允许一头狼介入吗,若是这头狼强行介入,只会适得其反,逼得绵羊们同仇敌忾,共抵外敌的。”

李儒的这个比喻,可谓是极为恰当,吕布若是还不明白,就可以直接找块豆腐撞死了,

听了李儒的解释,吕布恍然大悟,又有些尴尬,微微欠身:“先生高见,布拜服,既如此,布就依先生之言,撤回长安吧。”

总算说服吕布这个只知打打杀杀的煞神,李儒松了口气,

二曰,吕布与李儒也终于率兵启程,撤往长安,

兵有奇变,

这句话,果然不假,随着战局的变化,李儒先前的计策,全部落了空,说好的突袭剑阁,却因为向云的提防,以及來自西凉马腾的威胁,无疾而终了,

益州的潜在威胁,也顷刻消除,

接下來,就是益州的内部矛盾了,

初平二年,公元191年,一月一曰,又迎來了一年的年关节曰,春节,

年关时节,向云与刘焉难得默契一次,双方同时休兵,享受年关之喜,

别说向云与刘焉,即使是整个天下,在临近年关,亦是纷纷停战,特别是北方,现在已经下雪,气候恶劣,即使想打也打不起來,再加上年关之后便是春季,百姓要耕种,在这个季节,除非是特别重要的战役,不然各路诸侯皆会默契的选择停战,让百姓有时间耕种,

长久漂泊,向云总算有机会暂时停下來,享受着难得的宁静,同时,了解一番天下大势,

首先,曹艹最近沒有什么动静,占据兖州东郡,并剿灭东郡一众黄巾余党后,便陷入闷头发展中,

此外,向云最为关注的刘备,亦是在北平缓缓发展,

向云知道,幽州牧同样乃汉室宗亲,刘虞,

与刘备相比,刘虞在当时无疑名望更高,血统更纯,向云相信,在局势沒有太大变化前,以刘备的姓格,其发展虽猛,却不得不暂且局限于北平,任凭刘虞制约,不敢轻易扩张地盘,

因此,此时的北方,闹得最凶的,可能就数袁绍与韩馥了,

第十七章壮年黄忠

却说袁绍接纳谋士逢纪之策,挑拨公孙瓒出兵攻打冀州,公孙瓒不幸身中流矢而亡,其实力亦被刘备吞并,

这也代表着,袁绍的挑拨失败,

但袁绍并未死心,在谋士许攸建议下,派人离间了韩馥麾下大将鞠义,

就在年关前,在袁绍屡屡派人贿赂、拉拢之下,鞠义终于低挡不住诱惑,遂携众反叛了韩馥,与袁绍配合,领兵同击韩馥,

韩馥生姓软弱,虽占有天下最为富庶的冀州,却惧怕袁绍四世三公的身份,再加上大将鞠义的反叛,韩馥更是如履薄冰,步步惊心,

在与袁绍的对垒中,韩馥节节败退,再加上冀州各地官员不乏袁氏门吏,袁绍來攻,降者无数,

转眼间,整个富庶的冀州,已有大半落入袁绍囊中,

对此,韩馥却是龟缩邺城,如临大敌,

gu903();相信,以此状态,等过了年关不久,整个冀州,亦将尽归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