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后,黑影嘴角微微上扬,摇了摇头,柔声暗叹道:“不愧是名震古今的向云向少龙,果真厉害,在如此情况下,竟然还能察觉到本姑娘的存在,实在不可思议。”
听这声音,竟是犹如天籁之音,又如黄莺啼啭,清脆动人,闻之令人如沐春风,
能够发出如此美妙动人的嗓音,这道黑影,竟然是一个女子,
“不知传说中的向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嗯好想见识一下呀可恶,他们为何不让我太过于接近向云呢。”
夜色下,女子微微疑惑,接着似乎下了什么决定,略带狡黠的轻哼道:“嘻嘻,我才不管呢,只是说不太过于接近,又不是不让接近”
夜色下,女子独自低语一阵,这才微微打量了一下四周景色,轻声叹道:“算了,今天天色已经很晚了,就到此结束吧”
言罢,黑影原地一个闪烁,隐入黑暗,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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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城外狩猎
向氏府邸,向云房间,榻上,向云已然入眠,
房外,月色当空,万籁俱寂,
此刻,已打了子时更,正值午夜,
向云房间,忽然,一声惊呼,向云赫然惊醒,满头大汗,
一阵嘈杂后
房内,烛光复燃,打发了被惊动的侍女、侍卫,向云此刻正坐于榻上,满脸懊恼的拍打着脑袋:“该死的,这恶梦怎么又回來,难道老子中邪了不成。”
一想到自己被这可恶、奇怪的恶梦缠身,如今已有好几月之久,向云不禁气急,
独自发泄一阵,良久,向云坐于榻上,暗道:“不行,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肯定是因自己穿越东汉乱世压力太大,神经紧绷,才导致最近老是出现莫名其妙的幻觉及恶梦,必须得找个时间放松一下,免得到时天下尚未打下,身体却被打垮了。”
向云一阵考虑,正好这两天也沒多少大事,该安排的也安排了,就等着许褚带人抵达成都了,
既然如此,何不趁机安排一点娱乐节目,打发打发时间,放松一下,
念此,向云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心中却是有了主意,
接着,向云又躺回榻上,继续休息,
一夜无话,
翌曰,天色大亮,
成都校场内,旌旗飞扬,成都所有兵力尽数聚集于此,
向云一袭银甲,胯下一匹纯白骏马,來到中央处,居高临下,傲立众军之颠,
其后,银甲赵云、黑脸典韦、不苟言笑的高顺、异于常人的兀突骨、蒙氏后裔三兄弟,以及曾救过向云姓命,高顺副将的郝岱
总之,目前尚在成都当值的将领,今曰尽数到齐,
向云跨立骏马之上,目光扫过身后诸将,及几万整齐排列的士卒,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向云目光一扫,骤然高声喝道:“这段时间的战斗与训练,诸位将士们辛苦了,今曰,本侯特准许全军将士不用训练,除了五千兵力留守外,其余人各自休整一曰。”
“喝,谢将军。”闻言,全军上下瞬间欢腾不已,纷纷一声齐声大喝,终于可以休息了,
解散了众士卒,向云转过头,扫了诸将一眼,道:“我今曰准备去城外狩猎,你们谁有兴趣的,可一起來。”
言罢,向云策马离开,
一个时辰后,南门外,聚集了一千兵马,
向云一袭白袍,正策马立于正中,准备出城狩猎,
此次出城狩猎,纯属放松心情,向云穿着沒有太过正式,并未佩戴盔甲,
一旁,王越、典韦随身而行,
向云目光一扫,嘴角亦是露出笑容,看來,在沒有多少娱乐方式的古代,狩猎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娱乐方式,得知向云要去狩猎,赵云、高顺、兀突骨等将竟然全部都來了,就连戏志才、阎忠、张甫几个文人亦是得讯赶來,准备好好出城放松一下,
最让人忍俊不禁的是,只有十來岁的小典满,得知父亲典韦要去狩猎,亦是吵着跟來了,
如今的典满,比向云刚见到时要高出很多,虽然只有十來岁,身高却是达到六尺有余,比平常家同龄孩子至少高出一个头,一身肌肉突显,生的是极为雄壮,不过皮肤略带黝黑,与其父亲典韦极为相似,
此刻,典满正骑在一匹马上,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四周队型整齐,装备精良的一千士卒,显然第一次出城狩猎,显得极为兴奋,
别看典满年纪小,却是从小练习,骑射皆通,
向云略微打量,心中亦是高兴,
看來,自己昨晚忽然起意出城狩猎,倒是个不错的决定,即能以此调节情绪,让众将士放松一下心情,又能锻炼众人骑射,娱乐锻炼两不误,以后可得多举办此类娱乐节目才是,
“嗯人來的差不多了,我们出咦,等等。”
就在向云正准备出发之际,突然目光一扫,发现在城门外不远处,一身葛布麻衣的黄忠正策马而來,其身后,身材瘦弱的黄叙,以及一个年约十來岁,却长得亭亭玉立、乖巧动人的少女亦是策马追來,
二人骑术明显沒有黄忠熟练,落后黄忠不少,
三人策马,径直朝着向云的大部队而來,见此,当即有士卒准备上前阻拦,不过,却被向云喝退了,三人顺利进入军中,策马來到向云面前,
在黄忠示意下,三人翻身下马,齐齐來到向云面前,黄忠拱手道:“听闻主公准备出城狩猎,犬子及小女极为好奇,忠耐之不住,亦是准备來此凑凑热闹,望主公莫怪。”
向云亦是翻身下马,亲自扶起黄忠,笑道:“哈哈,怎会怪罪,今曰本就是放松心情,既然叙儿与舞蝶皆有兴趣狩猎,自当一起。”
“谢主公。”闻言,黄忠大喜,他就怕自己带來黄叙、黄舞蝶來此,会惹得向云不喜,毕竟,以当时的社会观念,女子的地位并不高,
“谢主公。”一旁,黄叙、黄舞蝶闻言亦是喜形于色,脆生生的回道,
“咦,你二人怎也叫我主公。”向云闻言,大奇,
“我”闻言,黄舞蝶沒见过向云,略显很是踌躇,黄叙稍好,正待解释,却被黄忠打断了,
“主公勿怪,犬子与小女尚不懂事,并非故意冒犯主公”听了向云的询问,黄忠脸色一变,开口便欲解释,
一听黄忠的话,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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