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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向云严厉起來,二人果然不敢再啰嗦,当即拱手离去,

“走开我沒醉不用你扶”远处,传來许褚喝骂侍卫的声音,

向云闻言不由摇了摇头,这两个家伙,果真是嗜酒如命,

“呵呵,二位将军的勇猛常人难及,就是这嗜酒的毛病有些不知收敛。”一旁,戏志才见状亦是笑了笑,但又无可奈何,别说许褚、典韦,即便是他也喜欢饮酒,

遇到瑶玉佳酿这种旷世美酒,谁也忍不住品尝啊,相对而言,戏志才自制能力还算不错,至少懂得如何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像二人那般,遇到美酒便什么也顾不上,只道喝个痛快,

一旁,向云闻言亦是深有同感,他也不止一次说过二人,但二人却始终改不了嗜酒的毛病,见此,向云后來也放弃了,毕竟人各有志,各人有各人的爱好,他不能强求所有人都做他不喜欢的事情,

况且,向云知道,以二人的姓子,若不让二人饮酒,还不如杀了他们來得痛快,

面对这种情况,向云对二人要求也减低不少,只要不在征战期间醉酒,就由着二人去了,

念此,向云回过神來,目光转向戏志才:“好了,不管他们了,今曰将志才留下,是有一事请教,想必志才应该知道我要问什么吧。”

戏志才点点头:“若是忠所料不差,主公是想询问今曰刺客之事,对否。”

向云呵呵一笑:“果然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志才,确实如此,不知志才对今曰刺客之事有何想法,这些刺客,究竟是何人所派,还有那龚忠,武艺着实不凡,又是哪个势力之人,是否与今曰刺客是一伙的,云思之良久,皆无所得,深感疑虑,还望志才解惑。”

戏志才闻言点点头:“为主公排忧解难,乃忠之本分。”

随即,戏志才略微思索,沉声道:“龚忠此人身份神秘,先且不谈,就论今曰这群刺客而言,从其行刺到被杀的过程來看,他们矛头直接指向一个人,此人便是:益州牧刘焉。”

向云闻言,剑眉微蹙:“志才是根据今曰刺客那句大骂我私侵益州的话來推断的么,可这样是否太明显了,摆明是刘焉指示的,刘焉应该不可能这么蠢吧。”

戏志才闻言点点头:“确实如此,故而,志才认为,其中幕后主使,必另有其人。”

“哦,是谁,志才别卖关子。”向云大奇,

戏志才并未急着回答,而是循序渐进的引导,笑着提醒道:“主公试想,以我军目前的情况來看,谁最希望挑起主公与刘焉的矛盾,倘若主公与刘焉大战,谁又能从中获利。”

向云闻言,似乎抓住什么,略微沉思后道:“若是我与刘焉大战,那么益州在连番大战后,兵力必定空虚,对外防备亦是会减弱,而益州临近雍州、荆州、交州等地,若是益州内乱严重,兵力匮乏之下,定有人趁机入侵。”

第五十五章新的一天

向云略微沉思,眼珠一转,接着分析道:“交州偏僻之地就不说了,荆州人口众多,物产丰富,倒是很有可能趁机攻入益州,然荆州之主刘景升虽学富五车,但却是一守家之犬,加之荆州四战之地,东有袁术、孙坚等诸侯虎视眈眈,北方豫州刺史孔伷、陈留太守张邈等辈虽能力平平,但其麾下兵力不弱,以刘景升保守的个姓,恐怕亦无胆量在此刻抛离荆州而远征益州,那么,剩下就只剩下就只有一个人有如此狼子野心了”

“雍州董卓。”

因向云的改变,袁术提前与袁绍爆发矛盾而翻脸,并与获得袁绍支持的东郡太守曹艹大战一场,其后提前败逃扬州,

反倒是本应被董卓部将李傕攻杀的豫州刺史孔伷,因向云的出现得以延续下去,

听了向云一番分析,戏志才不由大点其头,露出满意的笑容:“主公眼光犀利,一眼便看出其中利害,忠佩服。”

言罢,不等向云自谦,戏志才便接着道:“确实如主公所说,若是主公与刘焉发生大规模战斗,那么董卓必会趁机出兵夺取益州,到时董卓渔翁得利,吞并益州,其势力将会更加强大,故此,若忠所料不差,这群刺客十有乃董卓派出的,可惜死无对证,忠亦无法证明罢了。”

向云点点头,无奈道:“算了,只要我们时刻保持清醒,任凭他董卓如何挑拨,也休想得逞。”随即,向云又有些迟疑:“不过就怕董卓挑拨刘焉,若是刘焉无法保持冷静,主动攻击我们,可就有些麻烦了。”

戏志才闻言亦是眉头一皱:“主公所言甚是,这点确实不得不防,主公可适当增强成都与绵竹间的兵力,严防刘焉突袭,当然,不能过多,以免引起刘焉忌惮而起了反作用。”

“嗯。”向云点头应是,接着又想起龚忠,不由皱了皱眉头,

戏志才何其聪慧,见向云神色顿时知道向云之意,也不用向云询问,便主动话锋一转,接着道:“至于这龚忠,因线索太少,忠也实在揣测不出其身份迹象,不过,若是主公真有意查清其身份倒也不难。”

向云闻言大喜:“哦,志才有何妙计。”

戏志才略微思索,说道:“若主公真想知道,可着手在一人身上调查,必能有所收获。”

向云闻言沉默,他知道戏志才所言何人,正是今曰出现的神秘女子,

原因很简单,每次龚忠出现行刺,神秘女子终能在关键时刻相救,显然,神秘女子必定知道龚忠的真实身份,且与其是敌对关系,

戏志才的计策,便是让向云利用这层关系,从神秘女子身上着手调查,弄清楚二人的身份,

可向云却有些迟疑,不管神秘女子目的为何,她毕竟屡次帮助自己,于他有恩,向云若在其身上调查,未免显得恩将仇报了,

见向云沉默,似乎看出向云所想,戏志才接着道:“其实主公也不必为了一个小小的龚忠而烦恼,龚忠虽然厉害,但也不过一人而已,主公应该注意的是他的手中武器,及其背后的势力。”

向云闻言恍然,是啊,自己干嘛死揪着龚忠不放,龚忠再厉害也是一个人,不过是武器锋利了一点,只要自己尽快锻造出能与其争锋的兵器,以向云麾下诸将之勇,又何惧一个龚忠,

念此,向云豁然开朗,当即笑着感叹道:“志才一言,让云茅舍顿开,吾得志才,万幸矣。”

被向云夸赞,戏志才亦是笑容满面,自谦道:“主公谬赞,忠惭愧,主公当世名士之徒,才华横溢,胜过忠千万,想当初,主公于颍川书院巧辩众学子,何等意气风发,当时的主公,已是牧守一方的将军,而忠,却不过一堂前学子”

想起当初颍川学院初遇向云,戏志才嘴角不由露出笑容,

向云亦是想起当初场景,不由怀念道:“是啊,当初志才、奉孝、长文及休若四人可谓颍川书院众学子之最,众多学子之中,就尔等四人最为才华横溢,然大贤在眼前,却不愿助云,让云失望而归,记得奉孝、休若去投袁绍,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想起郭嘉、陈群、荀衍三人,向云不禁一阵遗憾,当初自己一二邀请几人,却始终未留住几人,最终郁郁而归,这件事,可是向云穿越东汉以來最为失败的一次,让向云心中一直遗留着一个疤,

“呵呵。”闻言,戏志才微微一笑:“这个主公倒是不用太过担心,忠虽投主公,但与三位好友也有书信來往,奉孝侍奉袁绍几月,察觉其并非明主,如今早已离开袁绍,四处游学,忠前段时间也有书信让其來投奔主公,也不知奉孝是否会來。”

闻言,向云顿时大喜:“真的,那志才可知奉孝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