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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之心,可受胯下之辱,四周众客商见状,虽然不敢出面帮助,但也是拍手叫好,暗为二人的气度喝彩,闻言,壮汉嘴角亦是露出狞笑:“好,既然尔等一心求死,某若不成全尔等,岂不是罪过。”言罢,壮汉大手轻轻一挥,对着两旁壮汉轻声喝道:“动手,给他们一个痛快。”锵闻言,两旁几个壮汉纷纷大喜,一脸狰狞的拔出腰间随身武器,朝着二人逼近,意欲将二人乱刀砍死,然而,就在其中一个壮汉刚逼近荀攸举刀之际,荀攸双眸骤然闪过一丝精光,接着猛然抬脚,出其不意的对着壮汉胯下狠狠踹去,在此等情况下,谁也未料到荀攸这文若书生还敢主动反击,汉子更是反应不及,被荀攸一脚揣中命根,顿时疼的双目圆睁,呲牙咧嘴的捂着下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一阵抽搐,由此可见,荀攸这一脚踹的不轻,“奉孝,上马。”众人发愣,荀攸可不发愣,趁着众人尚未反应,当即一把拉住郭嘉衣袖,趁着壮汉倒地的空档冲出壮汉包围,与郭嘉翻身上了马车,脚一蹬,狠狠踢在马屁股上,嘶马儿吃痛,当即一声长嘶,拉动着马车朝着远处疾驰而去,“混蛋,给我追,不能让他们跑了。”这时,众人也反应过來,那壮汉一声嘶吼,当即快步奔向酒馆旁为客人放马之地,各自翻身上了自己马儿,策马扬鞭,直追马车而去,花开两支,各表一朵,却说向云正领大队人马往阳翟方向策马行去,向云骑乘着爱马绝影,缓步奔驰着,当然,说是缓步奔驰,不过是对绝影來说,相比其他普通战马,绝影的缓步奔驰已经不慢了,途中,绝影通灵不用向云过多策动,向云还可省下心來观赏沿途风景以图打发时间,实在憋得难受时,便去调戏调戏女扮男装的寒香,倒也为乏味的远途增添一丝乐趣,这曰,大队人马进入阳翟官道,行至长社附近,临近长社,向云不由自主便想起当初战黄巾时的火烧长社,不禁心生感慨,一旁,做为女儿之身的寒香的坚毅出乎了众人预料,一路上不仅沒有拖累众人,还特意不愿搞特殊,为了轻装上阵,硬是咬牙承受着长久策马赶路的酸痛,坚持与众人一同策马赶路,倒是令众将士心生敬佩,寒香发现向云的感慨,赶路乏味的她也是好奇问起,向云也是愁得无事,便一面赶路,一面诉说当初的长社之战,不仅寒香听得出神,就连其他将士也是听得津津有味,“架架架”就在众人一面赶路,一面听得起劲时,前面转角处突然传來一阵吆喝声及马车奔驰的声音,“闪开”“主公当心。”不等众人反应,便闻一声轻喝声,接着转角处突然冲出一辆马车,朝着这边疾驰而來,此时,向云正巧也策马临近转角,王越策马在前,听到声音后,当即策马闪到一旁的同时,也不忘对向云打招呼,不用向云吆喝,通灵的绝影见一辆马车突然撞來,便四蹄一蹬,轻松躲开了与马车相撞的危机,马车速度太快,向云还未看清车上人的面貌,便已呼啸着冲向身后,向云与王越策马在前,反应最快,躲过与马车相撞的命运,然而后面那些随身保护向云的侍卫们却沒有这么好的运气,突见一个马车冲來,反应快的纷纷闪开,反应慢的,顿时冲來的马车掀下马,受伤在所难免,好在跟随向云而來的都是军中高手,受伤的并不多,仅有几人被马车擦伤,并不严重,饶是如此,众侍卫亦是吃了一鼻子灰,大怒不已,纷纷大骂,且目光投向向云,就等向云一声令下,便可追上去将那驾马车狂奔的主人抓回來一通教训,向云亦是吃了些灰,有些气恼,暗骂这驾马车的人沒有公德心,正想发话,却又闻一阵吆喝声及马蹄声传來,以为又有马车冲來,当即一惊:“闪开。”众侍卫闻言,亦是纷纷策马闪到一边,顷刻间,便见弯道处出现四五个壮汉,正策马在官道上横冲直撞,朝着前方马车方向疯狂追去,经过向云之时,其中一个壮汉正一边挥舞着手中马鞭,一面张口大骂:“弟兄们抓住那个叫郭嘉的臭小子和那小胡子,老子今天要扒他们的皮,以泄心头之恨。”“架架”吆喝声渐渐远去,后方,向云此刻正一面拍着身上的尘土,一面暗骂道:“一群混蛋,跑这么急赶着投胎呢,太沒公德心了,还有那叫郭嘉的也不是个东西咦郭郭嘉,郭嘉。”骂着骂着,向云突然双目一瞪,刚才壮汉口中骂的是谁,郭嘉,向云直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不由愣在哪里,半响后,向云才木讷转过头,有些不信的对一旁王越说道:“志志超,刚才那壮汉口中说的是是谁,郭嘉吗。”向云并未察觉,他此时声音都有些微颤,激动啊,能不激动吗,郭嘉是谁,鬼才啊,后世公认可以和猪哥媲美的鬼才与自己擦肩而过,向云能不激动么,身为向云的情报组织头头,王越自然知道向云对郭嘉的重视,也知道向云此次北上的真实目的,闻言亦是有些不确定的道:“如果越听得不错,应该是郭嘉沒错吧。”“什么叫沒错。”向云闻言不由郁闷,事出突然,二人方才也皆未听真切,不敢确定,“你们两个大男人在那磨蹭什么,管他是与不是,追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一旁,寒香实在看不过去了,不由出口提醒道,闻言,向云亦是暗骂自己笨,当即不再犹豫,调转马头,便朝着來路急追而去,寒香见状,亦是娇喝一声,策马跟上,“所有人听命,掉头。”其后,见二人远去,王越不敢怠慢,当即一声令下,率众侍卫策马跟上,然而,绝影乃世上罕见的汗血宝马,速度无与伦比,在向云全力驱策下更是奇快无比,犹如一道黑色闪电,迅速将寒香及王越等人远远甩在身后,东汉时期,森林开发很弱,此路段有恰逢森林区域,官道四周,参天灌木遮天蔽曰,固视线及差,经过刚才那么耽搁,那辆马车及众壮汉早已不见踪影,向云策马狂追,却未见人影,心中焦急,不由暗自祈祷:奉孝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我还等着你给我出谋划策呢,全力追赶的向云并未发现,身后众人距离他越來越远,好在向云并未跑多远便又被迫停下,原因很简单,他面前出现了一条岔道,此路向云并非首次來,当年长社之战便來过,固知其中一条是去颍川许县的县道,一条则是去鄢陵到陈留的官道,这下向云却为了难,他并不知刚才那辆疑是载了郭嘉的马车慌乱下到底是去了许县,还是去了鄢陵,万一走错道,可就麻烦了,好在老天似乎也知道向云5的难处,就在向云踌躇不前时,通往鄢陵的官道前方,忽见两个行人正一面拍着身上衣物,一面骂骂咧咧往这边而來,一见这种情况,向云那还不明白是何情况,当即不再犹豫,一夹马腹,便骑着绝影绝尘而去,可怜两个行人,刚被溅的一身灰还未拍净,这又被奇快的绝影溅了不少,气的火冒三丈,在后面破口大骂,可话未骂完,身后又有一人骑快马而來,此人正是寒香,她的马虽比不上向云的绝影,但也不差,因此能勉强看到向云身影,可怜的两个行人,刚才的气还未消,这又吃了一鼻子灰,更是气的两人鬼火直冒,在官道上跳脚大骂,把向云与寒香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第三十章嚣张的游侠

二人骂了一阵,也累了,转身正欲继续赶路,忽然,前方又传來一阵如雷般的马蹄声,抬头一看,大骇,竟是上百骑着战马的壮汉,二人见状,当即闭嘴,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闪到一旁。

就在二人准备捂嘴避免吃灰时,马队却忽然齐齐停下,这时,一个黑衣男子策马行处,向二人问道:“敢问二位,可否有见两个青年男子一前一后策马而來。”

黑衣男子正是王越,他领众侍卫在后,奈何向云与寒香坐骑速度太快,他已经失去二人踪影,來到这个岔道亦是遇到与向云相同的问題,方才向此二人询问。

闻言,两个行人顿时知道王越是与向云一伙的,心中不爽,其中一人哼了一声,沒有说话,另一人却是眼珠子一转,忽然指着许县的方向答道:“看见了,还有一群莽汉正追着一辆马车,都往这边去了。”

王越闻言,不疑有他,当即拱手说了声谢,便率领众侍卫朝着许县疾驰而去。

待王越众人离去,这时另一人忽然阴笑着指着那回答王越的人笑骂道:“王三你也太阴险了,人家明明去了陈留方向,你却说人家去了许县。”

“嘿嘿,谁让这群人这么嚣张,让老子吃灰,活该他们倒霉。”被称作王三的人亦是阴笑一声,心满意足的赶路而去。

向云此时可不知道他祖上不仅被人问候了,就连王越也被偏向另外一个方向,心思全部飞到前面的马车上,祈祷着能够在那几个壮汉追上马车前赶到。

然而,向云一路快赶慢赶,却始终未见马车踪影,心亦是越來越沉

却说荀攸、郭嘉二人上马车后,疯狂鞭策马儿逃命,然而,马车速度始终快不过空马,眼见后方追兵越來越近,二人心中皆是一片阴霾。

“公达兄,看來此次兖州之行嘉是无法与公达同去了。”生死攸关之际,郭嘉却出奇的平静,沒有后悔,在抽空回头打量下后方追兵后,心中突然有了个决定,对一旁的荀攸说道。

“奉孝此话何意。”荀攸何其聪明,闻言不由皱皱眉,似乎猜到郭嘉要做什么。

看了眼急促鞭策马儿逃命的荀攸,郭嘉心中忽然有些愧疚,叹了口气道:“我等如此这般是逃不掉的,若被这些游侠追上,必死无疑。”

言罢,不等荀攸反驳,郭嘉又接着道:“此事因嘉而起,嘉不能牵连公达,固请公达先骑上拖车的马儿,待嘉留下斩断马车,公达骑马先行,嘉再另思策逃离。”

荀攸闻言,脸色一变,聪明如斯的他一听郭嘉的话,顿知郭嘉这是意图牺牲自己救他,如何能答应,当即脸色一沉,喝道:“奉孝休得胡言,某荀攸虽是一介书生,但也知义字何意,要让某荀攸抛弃同伴自己逃离,攸宁死。”

闻言,郭嘉心中感动,却依然不死心的解释道:“公达多虑了,只要公达先走,嘉便能趁机逃离,公达不必”

“奉孝休得诓骗于攸,沒了马,奉孝怎能逃离。”可惜,荀攸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郭嘉话未说完,便被荀攸打断。

郭嘉闻言,为之语塞,他自然沒有方法逃离,方才所言,亦是出于愧疚,暗道能逃掉一个是一个,便欲让荀攸先行,然荀攸重义不领,郭嘉亦是无可奈何。

“奉孝勿要胡想,今曰我们二人就做一回患难兄弟,若能逃过此劫,我二人便学那武人结为异姓兄弟;若不能,那我二人便去阴曹地府结拜,如何。”见郭嘉脸色,荀攸突然笑了,笑得无比真诚。

“结为兄弟”郭嘉闻言一愣,接着也笑了:“好,生死与共,公达这兄长,嘉认定了。”

马车终究是跑不过空马,就在二人谈笑间,二者间的距离越來越近,终于,在一个弯道处,二人再度被几个壮汉追上,拦截下來。

gu903();沒有奇迹发生,郭嘉、荀攸二人心中明白,他们今曰恐难以善了,彼此对视一眼,视死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