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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干什么的”他居然反问我。

“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我”我看着他。他虽然现在面部恢复了人本该有的血色,但是跟正常人还是差一些,两个眼珠滴流滴流的在眼眶里转着圈,一看就是那种鬼点子特多的家伙。

“我是专门偷骨灰的”他很轻松的说了这么一句。

偷骨灰,这对当时的我来说,的确听着有点稀奇,好端端的,偷骨灰做什么

“偷骨灰有什么用不能拿来蒸馒头烙饼,更不能拿着抹墙,难不成你用它来刷牙”看他那副滑头的嘴脸,我说话也没怎么好听。

他虽然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样,看起来很机灵的一个家伙,但是终究年纪还是没有我大,被我三激两激的,说出了他的秘密。

他的名字叫鬼kui2才,是一个孤儿,说道他的来历,这还有一段离奇的骇人故事,这个也放到一会儿再说。

单说他的职业,他的确是偷骨灰盒的,偷骨灰只是他的副业。起初他是在城里呆着,没有吃喝的时候,便打起了墓地骨灰盒的主意。

偷完了,就像这人家要赎金来赎骨灰盒,这样就可以弄点钱花。但是偷骨灰,这就另有说道了,这是他在他被人捡回家时,包在身上的小被里发现的。

他偷骨灰的目的是为了引出那些不愿离去的亡魂,然后带他们早登极乐。这次来到这里纯属偶然,因为他在躲避人围打的时候,恰巧上了来我们村子的车,就这样,他来到了这里。

至于胸前的骨灰,那就是还没交易出去留下的“存货”,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个,他才差点挨揍。

来到这里恰巧赶上了商老师死,他发现商老师的死有些蹊跷,亡魂不愿离去,他于是决定“超度”他,可是没想到却被上了身,这才惹出了这么一出闹剧。

他说的挺好听,是超度商老师的亡魂,其实估计也是相中了什么东西,想顺手牵羊带走。

关于他的职业,便不再过多叙述,就先说说他离奇的身世吧。

时间:二十年前

地点:一个郊区的乡村

主要人物:一具死尸

现在是傍晚,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清凉的晚风送来花草清甜而微苦的气息,当夕阳与地平面接近平行的时候,乡村里的人们,便开始奔走于田间小路。

一个个荷锄而归,残阳如血,晚霞似火。炊烟袅袅,鸟进窝,鸡上架。月上柳梢头,回去早的人,相约村东头。

农家这个时候,都喜欢在一个地方,一块坐下来扯扯淡。坐下来聚堆儿的都是老爷们,时不时来人唱点荤段子。

这里很少有女的出来,一是累了一天了,老娘们没有老爷们那么有精力,还得刷碗筷。二是自家的老爷们儿不让出来,说老娘们儿事儿多,也难怪,这是女人的本性。

这农村的女人们聚在一起,少不了扯老婆舌,扯来扯去,没影的事也得说的有鼻子有眼,一来二去就扯出事来了。所以男的都不愿意让自家的女人出门。

就是现代的社会,也少不了这样的人。女人们爱把无话不谈的姐妹称作闺蜜,这闺蜜们在一起,无话不谈,没有秘密不分享。

但是归根到底,无非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说说男人的坏话。或者分享一下自己迫害某人前男友的经验,亦或者是好像没有其他的啦

“不不不不好鸟”大舌头外加结巴的马二像被疯狗撵着一样,又像是冲着了他死去多时的二大爷。一边跑一边喊,惹得村里人都看向他。

“咋了,马二又在河沟子看人家李寡妇洗澡了”看见他没命的跑的人,开始调侃他。惹得人群哈哈大笑

大伙这话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因为上一次他这么跑的时候,后边有人追她,是村里的李寡妇,一边跑一边骂他。

李寡妇虽然是寡妇,但是人长得绝对标志,大伙记得那天记得最清楚,李寡妇一只手捂着衣服遮着上身,另一只手抵了着裤子,一边追马儿一边骂。

但是大伙儿谁也没帮着抓色狼,这李寡妇,也是掉地上的窝窝头踩一脚不是个好饼。整天勾三搭四的。但是人家也算有成就了,据说勾搭上了一个老板,进程里享福去了。

这马二是跑腿子,说白了就是火柴没头儿光棍一个。平日里喜欢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时不时的调戏调戏小寡妇,但是他可没夜袭寡妇门的胆子。

因为他从小就失去了亲人,再加上本身的缺陷,主要是他父亲是为了救村子人才死的。所以大家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这个人说话从来不讲信用,村里人背地里常嘀咕:“真是黄鼠狼下窦楚子一辈不如一辈”,的确,他照他爹和他哥差远了。

“李寡妇,李寡妇早进程当姨太太去了”一个男的接着话头说着。

“什么姨太太,现在有个词儿叫啥来着”一个人一时蒙住,想不起了那个词。

“小三儿”一个人试探这说。

“对,就是小三儿。”

“哎,这年头靠脸吃饭就是不行,早晚得吃亏,还是有点真本事好”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说道,一说话,就震的人耳朵嗡嗡响。

“那是那是关二爷也不是靠脸吃饭的。”一个人像拍马屁似的说着。惹得众人又哈哈大笑,因为说不能靠脸吃饭的人,是村里的大胡子,整个人满脸的络腮胡,都快成了类人猿了,但是就是不刮胡子。

“真真、真不好呢了”马二冲向了人群,气喘吁吁的说道。

“咋了让疯狗撵了”一些人接着拿马二打趣儿。

“屎屎屎”马二一时结巴的说出上话来。

“踩屎了”一个人抢着他的话说,惹得周围的人又是哈哈大笑。但是马二接下来出口的话,就像是一个炸弹,在人群中迅速炸开了。

“屎人呢”马二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这让在场的众人全都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死人了会是谁呢

大家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马二回来的方向,正是村外河边的方向。

男人们互相掂量着,自己家的老娘们都在家里洗碗洗衣服的,要么就是在那暖被窝呢,不可能跑那么远。

难道是男的可是每天都是这几个人在啊,都是结帮一起从地理回来的,也没落下谁啊。更不可能是谁失足落水,大家都知道那河水馋,每年都要死人的,所以都没人敢靠边。但也有醉鬼或者愣头青掉进河里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