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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学生 张君宝 2323 字 2023-10-03

晚报记者要求采访她,问她为什么突然想要吃奶,而且吃得那么享受。

不过这是后话,暂且表过不提。

接下来是一百一十号选手出场,也就是许苏杭。

同样是红色的露肩连衣裙,穿在她身上异常得体,落落大方,与之前的红衣教主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优美的舞姿,天鹅般优雅,从容的微笑,一切都让人们窒息。

一向用词尖刻的熊芸芸甚至连连惊呼:“太美了,太美了超乎我的想象”短短三十秒内用光了所有的溢美之词,但没人怀疑她是托,因为以许苏杭的完美表现,当得起。

邵舟又对蟹委会的看法提高了一个层次,你看人家介绍来的即使不用走后门,凭这表现,恐怕能直接进入前三,蟹委会的眼光得有多高

陈华遥在幕后一脸微笑地鼓掌,这感觉很棒。

等许苏杭下台,陈华遥顺手拿起剧组的一束鲜花迎上去:“祝贺你,我的公主。”那是邵舟本来准备献给漂亮的女评委孙小宇的,这厮一向喜欢借花献佛。

新鲜的玫瑰还沾着清晨的露水,在火红的花瓣上滚来滚去,娇艳欲滴,映衬着美人的面孔,花给人增艳,人比花更娇。

许苏杭十分惊喜,给她送花的人海了去,可再没有比这一刻收到的花更让人心动。

“谢谢你,我的骑士。”

说完这话呆了一呆,原没打算这么说的,可是看到陈华遥俊朗的笑脸,深邃如海的眼睛,竟情不自禁冲口而出。一时有些尴尬,幸好刚下场时呼吸急促,脸色潮红,很好的掩饰过去。

当此时机,媒体记者是要采访一下当事人的,谁叫许苏杭那么出色呢万一以后走红,再采访就难找机会了。

看到陈华遥献花的场景,那位“娱人码头”网站的采编拦住要冲过去的记者和摄影师,说:“就这个,多新鲜的题材,拍几张相片下来,吊丝给女神给献花。多拍女神的正面和吊丝的背面。”“吊丝”是网络上对穷搓丑一类谈不起恋爱的特定群体的称呼。

记者嘀咕道:“人家也不像是吊丝吧,我刚才看到邵导对他很热情的样子。有吊丝给女神献花,女神还笑得那么兴高采烈的吗至少我几十年来没见过。”

“你看他穿的那身农民打扮,照片发上去配个文字说明就差不多了。”

结果,令许苏杭在网络上大受欢迎的不是她的容貌和舞姿,反而正是这张“吊丝献花”的照片。

网络上信息浩瀚如烟,无论多么迷人的舞蹈,多么艳丽的面容都不会引起网民们太多冲动。但是这张照片,女神向穿得民工一般的粉丝羞涩一笑,形象平易近人,格外亲切,激起大部分人的共鸣。

很多人都禁不住想,她向那庸俗不堪的家伙还笑得那么灿烂,老子穿的比那家伙强了一百倍,那女神不对我更好因此对许苏杭好感大增。

“陈华遥,我表现得怎么样”许苏杭抱着鲜花笑吟吟地问。

陈华遥说:“马马虎虎,身体的协调性略有欠缺,四分之一节拍那个抬腿动作不够具体,要我是评委,最多给个及格分吧。”

“你你不打击人会死啊”

陈华遥还要继续说话,几路媒体的记者已经挤了过来,只好让到旁边。

在镜头下,许苏杭恢复一贯冷清淡雅的气质,面对记者的提问侃侃而谈,先是表示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接着希望今后能机会继续努力,最后对观众感谢,极有大家风度,让记者们好一阵感叹:这种表现一点不像新人,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应付完媒体,邵舟又要上来祝贺,不过看到许苏杭手里的鲜花,明显带有几分迷茫。

最终两人总算找到可以单独说话的地方。“陈华遥,晚上陪我去逛街,好吗”

“啊大好的时光不用来好好学习,去逛街”陈华遥冒出一句让邵舟感慨年纪活在狗身上的话。

许苏杭脸蛋先前还是喜滋滋的像个晴天,突然变成了乌云密布,压制住把鲜花通通塞进他嘴里的冲动,转而道:“哦,我也有好多书没看,既然你喜欢学习那就学习去吧。”本来想给这家伙买套衣服当做感谢的,现在用不着了。

陈华遥手机响了,向许苏杭做过抱歉的表情,走到旁边接听。

“谁啊,我是陈华遥。”

是雷辛的声音:“哥,是我。有个事儿,那个丐帮什么的莲花济世会有眉目了,你要不要跟进一下”

“这种小事你还问我自己决定就成。老子还要考虑伊朗石油禁运的问题”

第52章情敌示威

九月末的黄昏,暮夏风中散发淡淡暑意。南方的夏季结束得很晚,在这个时节,天气仍能够热得让人干坐着汗流浃背。

繁华的白桦区桂花街车水马龙,人流穿梭如织,一派歌舞升平。

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行色匆匆,脸上挂着极其忙碌的神色,站在公司路边翘首盼望出租车或是公交车或是男朋友的小汽车。角落里的乞丐卷缩进花园围墙下的荫凉处,躲避着夏天的高温,就连伸出的破碗也是那般懒洋洋地漫不经心。

一个与往日并无二致的寻常日子。

在人来人往的桂花大街背后,与先前的热闹繁忙毫不相干,是一条笔直狭窄的小巷,堆满了腐臭的垃圾,蚊蝇漫天乱飞,硕大的老鼠和无家可归的野狗争抢食物,流浪汉抱着吃剩的盒饭在电线杆下打瞌睡。

即使在巷口蹲上半天,经过的行人屈指可数。

这里与热闹的桂花大街形成鲜明的对比,诗人的形容非常恰当,天堂的隔壁是地狱,谁能想到繁华如梦的象京市竟有如同梅毒一般的疮疤。

巷口静静地停泊一辆银色七座面包车。

夕阳的余辉透过锃亮的玻璃窗口,车里的方向盘洒出一圈一圈又黄又白又亮的光芒。车载音响轻轻鸣放着低沉悦耳的d小调半音阶幻想曲与赋格,这是陈华遥最喜欢听的音乐。

雷辛坐在驾驶位上,慢悠悠地掏出zio打火机点了一支短装三五。

烟雾迅速蔓延到整个车厢。

车门打开,里面陡然滚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卷发中年汉子。

那汉子从头顶到脚底遍体鳞伤,白花花的身躯到处都是血迹,两只眼睛乌青肿胀,捂着脑袋蜷缩在地上,仍是不可抑制的浑身瑟瑟发抖。

车子后座钻出两个光着膀子,下面只穿一条牛仔裤的年轻人,镶有坚硬金属片的大皮鞋向那卷发汉子踹了过去。

“说不说,你们老大戴七在什么地方”一脚又狠又猛,尽往那卷发汉子头脸招呼,踢得砰砰有声。那卷发汉子脸上一凉,接着又是一痛,左脸一块拇指大小的皮肉已随年轻人的鞋底飞走。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饶了我吧。”卷发汉子带着哭腔喊道。

gu903();“就你这种鼠辈也敢对螃蟹委员会下手我们高估你了。老实交代戴七的下落,就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