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忧郁动作,跟委员长混了好几个月,越来越觉得委员长常用的这个动作充满男人味的帅气,比梁朝伟还要潇洒颓废,下意识模仿起来。
可惜他的下巴光溜溜的没有一根胡渣,也就缺少了许多沧桑气息。
魏妍妍是名门大家闺秀,平时优雅从容,连血都没见过几滴,怎能容忍在自己眼皮下上演暴行忙道:“阿沉,我让粱警官抓他们回公安局审问,你不要惹太多是非。”
陈华遥道:“在这里由我们审讯也是一样,道上的事儿,何必麻烦警察叔叔呢。”
“审讯不管他们怎么伤害过阿沉,刑罚的问题,必须由警方操作”魏妍妍怒道:“你们动用私刑,也就触犯了法律。”
“在西区,香樟路街道居委会的话就是法律。魏小姐稍安勿躁,何况我们这也不算动用私刑,我们是用肢体语言同他们好好说话。”陈华遥挥了挥手,“灵惧,把你的刀子拿出来,他要是不肯说,每隔三十秒钟砍他一根手指。”
“你真的是居委会主任”魏妍妍被憋得说不出话来。
灵惧犹豫着道:“师叔,真要动手”
“这是尘世修行最重要的一部分,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啰嗦什么,赶紧”
灵惧不得已,对地上的李宝康躬身道:“阿弥陀佛,佛祖慈悲,施主得罪了。师叔,我想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是不要动刀好了。”
脸上是佛光普照的纯洁笑容,抓住李宝康左手的尾指,用力往外一扳,咔嚓一声,指骨尾端断开,由于太过用力,断骨从皮肉直插出来。竟是当场生生掰断了他的手指
“啊”李宝康猛地嚎叫起来,俗话说十指连心,没有人能经受这种痛苦,瞬间脸上布满黄豆大的汗珠,奋力挣扎扭动身躯。“我说我说我全部交代清楚饶了我吧”
在场人全都冷冷的看着,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哀求。魏妍妍震惊地一下用细白粉嫩的手指捂住樱唇,显然被灵惧的残忍利落给吓住了。
“真的我服输,我服输”李宝康哀嚎个不停。
陈华遥打断他的话,看看手表,点着手指头道:“三十秒了,第二根。”
灵惧再次抓住李宝康的左手无名指,又是一下狠狠掰断。
整个病房冲荡着那家伙拼命欲狂的叫喊。
如果伦敦奥运增设喊话项目,比赛谁的音量最大,那么中国代表团或许会添加一块奖牌。
“别,别这样啊啊啊啊救命啊”
喊到最后,声嘶力竭,鼻涕眼泪一齐滚滚而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你们原谅我吧,放我一条生路”
陈华遥继续看着手表:“我们居委会秉承人民的意志,实事求是,坚持为人民服务的路线一百年不动摇。不管交不交代,我说过要断你十根手指就不能打折。好,三十秒又到了,第三根手指。”
灵惧舔了舔嘴唇,万分抱歉的说:“师叔,这么一根根来我实在不忍心,不如给他个痛快,一次性解决问题,也好体现佛门普度世人的道理。”再次掰断李宝康第三、第四、第五根手指,那家伙已是口吐白沫,直接痛晕过去。
第219章家族内斗
众人冰冷的眼神齐刷刷投在另一个参与围殴案件的小混混王云飞身上。
王云飞身子一僵,心脏被恐惧感填满,匍匐在地上拼命叩头,额头撞在地板上砰砰有声,涕泪交加的叫道:“大爷们,我有罪,我有罪我罪该万死,是李宝康的表哥叫我们动手的”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灵惧又继续掰断了李宝康右手的五根手指,咔嚓的骨头断裂声掺杂在他的哀求声里,令人格外毛骨悚然。
魏沉思大模大样的问:“李宝康的表哥是谁”魏妍妍极不满意堂弟的这种流氓做派,狠狠瞪了他一眼。
王云飞哭着说道:“李宝康的表哥是凤凰会的周玉福,他昨天晚上和一个人来找我们,那个人要我们收拾您,事成之后每个人给一万块,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魏沉思继续问:“周玉福是谁”魏妍妍见事情有了眉目,便不再吭声。
狄维桢代答道:“凤凰会的十只鸟之一,斑鸠周玉福。曾经在北城火车站做扒手的,也是个劳改刑满释放人员,没别的本事,就是喜欢拍马屁,善于编织关系网,和一些权贵都有来往。”
“那另一个人又是谁”
王云飞慌忙说道:“我也不认识,周老大让我们叫他魏公子,看起来挺有钱的。”
魏沉思不禁坐直了腰杆:“那人也叫魏公子长什么样儿的”
王云飞在脑海里飞快的回忆一番,说:“那个魏公子大概一米七五这样,生得很英俊,和您的样子差不多,就是左脸有一颗大痣,痣上有三根卷曲的毛,十分显眼,我记得清清楚楚。”
魏沉思眼睛闪过一道精光,和魏妍妍对视一眼,胸中起伏不定,冷笑道:“你当真看清楚了不要说假话骗我,不然你的手指”
王云飞连忙指天发誓,说道:“是真的,我绝对不敢撒谎。如果有假,叫我天打雷劈,全家不得好死”
“公子,你认识那个人”陈华遥问。
魏沉思一字一顿的说:“是我家族里面的人,魏尚志,果然是他”
魏妍妍脸色铁青道:“我早就猜到是他”
此言一出,现场大家沉默不语。
魏沉思的家族家大业大,当代家主亲兄弟和堂兄弟七八人,每人各有好几名子女。
在魏沉思这一辈的,兄弟姐妹多达十余人,都到了二三十岁风华正茂的年纪,人人踌躇满志,想要干一番大事业。但家族越大,所牵涉到的利益也就越大,谁不希望把好处全部揽进自己怀里
gu903();因此大家族里的争权夺利,内容复杂,向来叫人侧目。